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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年看著他沒動,「隊長,養魚是什麼意思?」
閻驍有些尷尬,握拳抵住下頜做思考狀,「沒什麼意思。」
「我是你養的魚嗎?」
這是什麼死亡提問!
閻驍當即否認:「當然不是!」
沈意年眯了眯眼,聲音充滿危險:「那楊時溪是?」
「……」
閻驍頭疼,「不是,怎麼又提楊時溪了。」
那是曹遠生的鍋,真不關他的事。
「本人,」閻驍朝自己豎起一個大拇指,「潔身自好。」
不知沈意年信沒信,好歹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否則閻驍真的難以招架。
***
公演前一天,所有小組彩排到了凌晨三點。台上是別的小組在表演,導師和pd幫他們揪毛病,儘快調整。
《芽》這組的練習生還在候場等待,沈意年縮在演播廳最後一排的座位上打瞌睡。
南復因為緊張,不停地找隊友們說話,其他人困得要命,也就閻驍灌了咖啡之後還有精力聽他叨叨。
「隊長,你相信玄學嗎?」南復問。
「幹嘛?」
「我們組抽到6號簽,六六大順,你說是不是。」
「你說是就是吧。」閻驍態度敷衍。
南復擰開礦泉水瓶喝了口水,抬頭看看舞台上別的組表演,跟著節奏扭了兩下,發自內心地感慨:「他們唱得還可以……」
「噓。」看更。多精品雯雯來企,鵝裙衣污。兒二期無吧椅閻驍側頭看已經快睡著的沈意年,沖南複比了個手勢。
嘈雜的音樂聲里,沈意年的眼睛已經闔上了,腦袋東倒西歪,被閻驍托著臉頰肉按到自己肩上。沈意年動了動,沒有掙開,找到舒服的姿勢後安心地進入了睡眠。
南復看得怔了怔,小聲道:「隊長,以前是我誤會你了。」
「我以前看你們1o6的帖子,說你喜歡在隊內搞霸凌,欺負年紀最小的那個,是我誤會你了……」
閻驍:「所以你是我的黑粉?」
「不是隊長你聽我解釋……」
「我哪裡是黑!我頂多算個吃瓜群眾!隊長你信我!」
閻驍捂住沈意年的耳朵,轉頭對南復說:「你閉嘴我就信。」
南復:「……」被傷到了。
凌晨的彩排效果不錯,雖然肯定達不到完美的程度,也已經出了預期的效果,連黎漾也對著他們誇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