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学的手舞(第2页)
“只是我看见山蛮叔不知为何,心里有亲近之意,从不会想山蛮叔会做出伤害我们之事。”
“思宽见山蛮叔第一面,就知道山蛮叔不会加害我们,所以即使是和山蛮叔不熟悉,思宽也多说了几句闲话。”
“老夫为人本分心地宽厚不爱计较,只要和老夫稍加接触的人,都会想要和老夫多多的攀谈,大司马有亲近之意这老夫倒也是见怪不怪了。”
山蛮叔一脸得意骄傲的说。
“老夫走南闯北见识的古怪事情多如牛毛,他们又想在老夫身上打听稀奇的事情,所以朋友自然多了些。”
梁思宽看山蛮叔一说起自己就侃侃而谈,样子滑稽如在诉说自己的风光伟业一般。
梁思宽见山蛮叔一直海扯不完,轻轻咳嗽了说:
“山蛮叔,山蛮叔,铫子里面熬的是什么解药?”
“能把翎鹊鸟胆的毒都解了?”
山蛮叔说起自己的几十年,收都收不住,还在扯东道西。
“啊?”
“大司马你说什么?”
“我说那铫子里面熬的什么药,山蛮叔!”
“哦,你说铫子里面熬的什么药啊,我还以为大司马问老夫交了那些朋友哩。”
“大司马请随老夫我过来看看吧!”
河贵见梁思宽走了过来,起身参见了一番。
“你们和我无亲无故,还肯救我妹子娇娇,还做这些俗礼做什么?”
“见了我别拘束,我不要你们做什么礼。”
河贵看着有四十来岁,满脸的胡须,遮住了大半长的脸,蒲扇在他手中就如小姐的绣花扇那么渺小,身体又宽又大。
“你就是大司马梁思宽?”
“梁少成在哪里?”
“你不要我和你见礼,那我河贵可就当真了啊?”
梁思宽见河贵开口说话如猛张飞一样,看着也是条汉子,不和他计较。
“混孩儿,大司马和殿后少臣的名讳也是你喊的?还不给大司马谢罪道歉。”
山蛮叔说。
“大司马,别见外,我们常年在蛮地两边跑,他一身的蛮气,虽是南明之人可是没有沾半点文气。”
“看在我们为大司马熬药的份上,别计较吧。”
“不计较,不计较!难得这样一个有个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