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学的手舞(第1页)
外面山蛮叔的儿子正在用一把扇子煽火,几块土石头搭了一个火堆子,火堆子上面掉了一个铜制的~铫子~。
火气上蹿,铫子里的汤药煮的~咕噜咕噜~的响,汤药又往上扬,把铫子上的铜盖也冲的~叮叮叮~的脆响。
“河贵我儿,炮制的怎么样了?”
“还欠缺点什么吗?”
“这毒奇,不是我们南明之物,下手要小心些。”
“爹爹我教你用药很多年了,想当初……”
河贵放下了扇子,转头和山蛮叔说话。
“知道了,爹,你这话从来这里开始一直说到现在,儿子我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我把爹爹给的从羽国带回来的~东西~加在铫子里面了,放心吧。”
“我们一家人,不远千里从羽国回来,就是为了找他们,现在找到了,怎么又不让……?”
“你小声些,生怕那梁思宽和梁少成听不见了?”
“爹,你的花花肠子真多,我们在羽国呆的好好的,一听见南明要出兵就回来了,怎么还不让人说了?”
“不是不让你说,只是时候没到,爹我还要在看看他们兄弟俩,特别是梁思宽。”
“好吧,好吧,看爹你自己哩。”
河贵又捡起扇子猛扇起来。
“混孩儿,你把火石灰扇到爹爹眼里了,小点扇。”
“不是爹你说的这解翎鹊肝毒的药需要猛火吗?孩儿不扇火不够猛,我害得加大些扇才是。”
土石里面的火灰被河贵山的老高,山蛮一边用手不断挥舞的遮挡火灰,嘴里~噗噗~的吐了几吐,火灰又进了他的嘴了。
然后山蛮叔走开了,要往毡子里去看梁娇娇。
“山蛮叔受累了。”
梁思宽说,山蛮叔转身看见梁思宽站在后面。
“你是何时站在我们身后的?”
山蛮叔问。
梁思宽看了看山蛮叔帽子上的火灰,轻轻笑了一声,说:
“方才山蛮叔在那里挥舞之时,思宽就在了,我看山蛮叔挥舞的甚好看,这是在何地学的~手舞~不成?”
“你听见什么了?”
山蛮叔问。
“思宽眼里看的见,但是这里离制药的铫子那里还远,听不见你们两父子说什么。”
“但是,山蛮叔怕思宽听见什么了吗?”
梁思宽故意的看了看山蛮叔说。
“我哪里怕你听见什么,只是父子两个说了几句家长理短的事情,怕大司马听了见笑,故此急急的问了问。”
山蛮叔连忙狡辩的说。
“哦,既然是山蛮叔的家事那思宽自然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