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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駿靜靜的看著余歌,他其實並不是一個觀察力多麼敏銳的人,但是在這一刻,他卻輕而易舉的捕捉到了余歌所有的小動作。君駿揚了揚眉頭,不過他並沒有說些什麼。他只是那樣安靜的盯著余歌,注意到了對方耳根上的紅色並沒有褪去,反而是往下蔓延,至脖頸深處都紅了一片。
余歌見君駿只是一聲不吭的站著,覺得大概是自己的諷刺奏效了。見到君駿的臉上再也沒有那種運籌帷幄的表情之後,余歌感到有些開心,卻又有種難以言喻的失落感從他心頭上湧上來,在他身體裡蔓延開來了。
君駿忽而輕描淡寫的說道:「讓我重當你的主人也不是不可以。」
余歌原本死寂的眼神中染上了幾點期待之色。
「……」
君駿其實將余歌的話聽進去了,他到底不是一個真正的□□者,因此對手的吶喊聲他還是會在意的。因此余歌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他強調——這不是演戲,他不是來跟他演戲的。君駿觀察著余歌,他實在想不明白面前這位一直在盼望著什麼的青年,明明自己入戲特別深,卻一個勁兒的叫囂著自己不是在演戲。
傳說中的傲嬌嗎?
不過既然對方這麼入戲,那麼顯然前面的吶喊聲不過是因角色而起,由角色而生。君駿看著余歌眼底的期色,決定回歸劇本繼續進行下去了。本來他就不是很想放棄這樣已經進行到高。潮的劇情,既然知道對方也是不願意的,那麼就好辦了。
「可是我這邊已經沒有你的位置了。」君駿說道。
余歌眼神冷下去了,同時他脫口而出:「你以為我會被你的話誘惑嗎?我已經完全弄明白你的伎倆……」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君駿打斷了。「不過清點起來我家還缺少一隻看門狗。」
「我不是……」
「你願意來做我的看門狗嗎?」
「……」
君駿笑了,他毫不掩飾的大笑起來了。他睨視著余歌——用一直以來的那種譏諷而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余歌,「你不是一直叫囂著這不是在演戲嗎?」君駿一針見血的說道:「那麼你這上趕著當我家的狗——你是想表示你本性低。賤?」
「我……」
「我不介意描述得更具體一點——」君駿走到了余歌身邊,在說話間已經不動神色的將人帶進了一個角落,他在余歌的注意力將要崩潰的時候稍稍做了點小動作,讓余歌腿腳一跌在了角落裡了。余歌掙扎著想從地上站起來,卻被君駿完全壓制。
余歌一抬頭就對準了君駿的下。半。身,他剛才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因此在掙扎的時候他的臉一直碰觸著君駿的褲襠。而他這一安靜一抬頭,他的唇已經僅僅的貼在了君駿的褲子上了。余歌感覺到自己臉上的東西,同樣是男人他很清楚明白隔著一層褲子後的那是什麼東西。這樣的發現讓他覺得震驚,同時一種淫。糜的味道不知道從那裡傳了出來,淺淺淡淡卻又濃郁至極。
余歌的大腦一片空白。
君駿揚了揚眉,他看著余歌這樣的姿勢——這次並不是君駿故意為之,而是真正的意外。不過當他注意到余歌那崩潰的樣子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應該利用好這一場余歌創造出來了的機會。
於是在余歌想要逃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控制著只能直面著君駿的下。身。余歌想不顧一切的開口說些什麼,結果他一張嘴就產生了一種自己已經將君駿的東西含進嘴裡的感覺。明明他只是貼著君駿的褲子,但是他卻覺得自己嘴裡鼓鼓囊囊。
這對余歌來說是最可怕的酷刑。
余歌當真感覺到自己含住了某物,那物體在他嘴裡攪動,忽大忽小,柔軟的爬滿了他的口腔,甚至一縮一縮的往他喉嚨深處捅入,又似乎在他上頜輕點滑動。那張鼓脹的感覺,那種腥臭的錯覺,無一不在刺激著余歌。
君駿將手指從余歌的嘴裡抽出來了,他看著自己手上黏黏膩膩的口水,眉頭一挑。君駿故意將濕漉漉的手指在余歌鼻尖下滑過,然後將那點口水塗在了余歌的臉頰上,然他感受到那種濕噠噠的感覺,接著他將手指重放在了余歌嘴邊。
「看見了這濁。液了麼?」
余歌眼神渙散的看著君駿的手指,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白色的濁。液在君駿的手指上,滿滿的,帶著那種讓他極為反感的味道。余歌高冷的臉色中終於染上了驚慌和恐懼,他的眼角開始泛紅,全然的抗拒。
余歌似乎終於受不了的推開了君駿,君駿卻故意拉住了余歌,想再欣賞一下對方那絕妙的表情,結果等他將余歌拖回來的時候,卻看到了——
一個大男人淚流滿面了。
「……」
「……」
君謙正在廚房收拾東西。
君駿家的廚房很少東西,就幾個碗筷,一個砧板,一把刀……一看就知道這家主人肯定是不經常在家裡開火的了。君謙將東西瀝乾水之後,就打開了消毒櫃將東西全放進去。這是他今天給君駿家買的消毒櫃,特別先進的上鎖式消毒櫃。接著他去查看了一下冰箱,略略掃了一眼之後他就明白自己該去購物了。
君謙將廚房收拾完,就聽到門口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君謙探出頭來,他正打算微笑的和自家哥哥打招呼。「歡迎回——」君謙的聲音戛然而止了,他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家哥哥。只見君駿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而他的身上巴著一個類人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