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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襁褓里的她即时不配合地吐出一口n,钟绿上前用手巾擦去,她立刻不肯,在李玩怀里哭闹起来。
“好了好了,妈妈抱,闻到味了是吧。”
“吃饱就不要爸爸了是吧。”
李玩委屈地把头挨在钟绿的肩膀上,和她对视,于是她又动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钟绿不知道哪里惹到她,抱起她走动了一番才乖下来,“我怀疑她是不是不想我理你,只能看着她一个人?你再过来试试。”
李玩走到钟绿身边,她眼睛真的一眨不眨盯着他,顺势亲了亲钟绿的脸,她马上有大反应要重新x1取注意力,脸都涨红。
“没事没事,妈妈亲你,妈妈亲你。”
李玩觉得在她目前的认知里,他应该是一个满足食物自动投喂、人工摇篮兼全天候陪玩等需求的多功能大型工具。
钟绿有意当“甩手掌柜”
,尽量让他们两个多接触,目的是要她脱敏,母亲和孩子之间具有天然的亲密关系,呈现出完美的排他x,先天x质不可变,后天只能在量上下功夫。
见她快要睡着,钟绿放低声音叫身边一个家政喊李玩来抱。
“抱好了吗?我放手了。”
“好。”
熟睡中的婴儿没察觉出怀抱已被顺利调包,钟绿放轻动作0了0她的脸颊,那上面还有刚刚为不能独占妈妈而激动的红,禁不住在此为她落下温柔一吻。
“我的呢?”
本想无视头顶声音,cha科打诨糊弄过去,抬头却见他眼睛里的红血丝,和她如出一辙。
少年时从未设想未来一天会拥有为自己奋力的人,生来以不麻烦人为处世信条的存在居然也获得了珍ai,还是两人份。因身高差距,钟绿以同样的动作扶住李玩的左脸,极缓慢靠近,轻柔地触碰他的嘴唇。
如果可以,但愿自己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温柔能如数全奉献给他们两个。
洗了澡出来,李玩已经把她放进她自己的小床里,床放在他那一侧。钟绿坐到那边默默观察了一会,李玩坐正了身t,伸出一只手抱她的腰,上半身的重量压在她背部,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处理工作。
“抱了她这么久还没累?”
“抱你的还没有。”
钟绿转过头,双手捧起他的脸,抚0着眼睛下的皮肤,注视那黑眼圈,夜晚起来喂n是他的任务,佯装恼怒道,“还不快睡觉。”
李玩放下手机,将脸贴近她,“心疼我了?”
“我怕你妈妈白天过来看见说我nve待你。”
钟绿拍了拍他的脸,起身关闭卧室的灯。
早餐是番茄牛r0u刀削面,阿姨的面食手艺十分劲道。
孩子照例留给李玩在喂,钟绿装了一碗面,吃了几口,香味对他有点残忍,于是换坐到他旁边,也帮他装了一碗。
“你自己先吃。”
李玩叫停她。
“张嘴。”
钟绿夹起一筷子强y送到嘴边喂他,吃完一口又帮他拿纸巾擦嘴,“我这服务还到位吧。”
“我想喝水。”
“马上。”
被抱着的小朋友慢慢吃着n粉,东看看西看看,钟绿抓到她开小差,拿起她两只小手要她自己抱着n瓶。
“她还不会。”
李玩帮她开脱。
“不会就学呀,多让她自己来就会了,你不能太惯着她。”
门厅响起开门声音,这时间应该是徐从玉来了,果然下一句话就走了进来。
“甜甜起来了吗?”
钟绿听到这个小名有点头痛,真的太那什么,没法想象自己nv儿叫这个,但徐从玉确实对她非常上心,奔放情感的表达寄托,而且只是个人叫法并没有g涉其他,钟绿尝试着去理解接纳,就当是给老人家讨个欢心。
法律上的名字单取一个愉字,不带有多高深的涵义,仅是最简单朴实的人生所望而已。
姓氏上和他父亲有一点点矛盾,不大,孩子跟怀胎十月辛苦生育的母亲姓,天经地义。
钟愉小朋友学会走路是在一个休息日的下午,那时已经搬进新房子,家里日常来访人员激增,亲朋好友来了一批又一批,四个家政阿姨也要妥善安排好,特别是小朋友的物品,买来的和送来的各个阶段的衣服玩具食品堆满了原来的房子,钟绿看着杂物房般的家十分无奈,迫切需要更大空间装置新增物品。
最喜欢新家的是钟愉,大房子让她的游戏玩得更开心,毕竟一个人拥有好几辆婴儿车,绝对需要大面积,花园不像之前的房子需要下楼与人共享,游泳池也是她专有,钟绿同杨旗讲起也被笑说她是天生公主命。
李玩已经复工了一段时间,上班前下班后与休息日的时间全留给她,nv儿还是最粘妈妈,但已经知道要玩具吃零食出去玩这种情况下应该找他。
钟绿睡醒午觉走到会客厅进门处时,钟愉刚学会自己走路,看见她,犹犹豫豫地朝妈妈张开双臂摇摇晃晃地走来,剩下的几步速度变快,一把抱住钟绿的小腿,脸上是等待表扬的神情。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