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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绿林徽因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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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40(第5页)

每隔三分钟便似有一把一把的刀具持续一分钟进出身t,挑断一条条神经,她从来没有这么实实在在地感受痛苦,难受得说不出话,眼泪都被痛得忍不住。

护士说她心跳太快,太紧张容易大出血。

李玩在旁边也恐惧害怕,她额头冒出冷汗,和眼泪混着,他腾出一只手拿纸巾帮她擦拭。

“好痛。”

刚一阵痛过去,钟绿勉强打jg神,睁眼看他,她感觉自己熬不住就要si了。

规律运动,控制t重,对自身严格执行的标准在阵痛面前没有一点用处,刀片毫不留情地一点点切开皮r0u,流出鲜红血ye,一命换一命绝不是极端说法,而是最真实准确的写照。

李玩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为她做不了什么,抱抱她、握紧手,这些举动都帮助不了她。

知道生育辛苦是一回事,亲眼见到是另一回事,平日不舍得伤害到一点的ai人正被疼痛侵蚀,而他对此无能为力,那场面真是触目惊心。

自身之前的想法多自私,轻飘飘一句就说要小孩,未考虑到另一方要为此经受什么。她做出牺牲,从未对他邀功一句,这不是理所应当,他永远不能为她、为他们这个家庭承受这样的苦难。

李玩突然明白徐从玉的崩溃和歇斯底里,义无反顾地为ai人做出这样的牺牲,不求感激不被珍惜倒被背叛,换谁不会为此控诉。

钝痛从白天持续到晚上,后续越来越密集,利刃在血r0u模糊的伤口上继续加重力度,此时就算是真的用刀划割她也没有任何痛感了,将近凌晨才终于开指,麻醉打进身t将她从剧烈痛感中解救。

后续过程相对前面这段好过得多,钟绿听着医生指导用力,同时握紧他的手。

分娩结束李玩第一时间过去抱她,轻轻摩挲她的脸。

“你哭什么呀?痛的是我。”

钟绿用剩余力气抬起手,胡乱地擦他的脸。

李玩控制住情绪,低下头亲吻她。

婴儿是个小nv孩,还没睁开眼,只会哇哇大哭。

钟绿起先仅远远看了一眼,护士抱来她身边,一团软软的幼小活物,可怕的触感,无从下手,神经再次高度集中。

李玩嘴唇紧闭,严肃地看着那张因被浸泡在水中太久而皱巴巴的脸,被褥包裹住她的四肢,禁止乱动,内里旺盛的生命力却要求她用力动作,放声叫喊。

猝不及防,原来被生命的神圣征服是这样的不可抗拒。

“你来。”

抱了一会,钟绿有点疲累,抬眼看向他寻求帮助。

虽然之前练习过,但抱起实物时仍然非常紧张拘束,手臂直至全身肌r0u都不自在收紧,手心甚至有出汗迹象。

“哎呀,睁眼了。”

徐从玉侧着头凑过去看她。

兴许是嗅觉灵敏地发现他身上气味不对,所以看了一眼,果然不是妈妈,然后哭得更大声。

徐从玉接过来安抚几下后她没有那么大的动静了,钟绿g了g旁边李玩的手,当面嘲笑他。

“好了好了,妈妈在这。”

最后还是回到钟绿身边才乖巧下来,可能刚刚闹累了很快便睡着,手很小,紧紧抓着一点点她的衣领不肯放。

徐从玉开心得不得了,年过半百竟还能实现先前希冀,怎能不眉飞se舞?臂弯完全属于她,赞不绝口,如要摘天上月都可满足。

原以为这已算夸张,实质远未够。

回家后才发现李玩说的换新房是必要,家里原先有一个家政负责日常事务,小朋友出生后新加了一个人专门照顾,因为没有回去住,徐从玉又为她雇了一个人,许敏敏常住加拿大照顾另一个,但也要为她尽责任,因此又叫了原先家里一个人过去。

哪一个都是不能被拒绝的存在,钟绿为难地接受好意。

李克仍忙碌,来访次数不多,满月时倒直接划拨了公司可观份额给钟绿作为监护人代为保管,涉及到他家里的事情,钟绿很谨慎,况且李玩也是监护人之一,大可转到他户头。

“有什么所谓,放谁那里都一样。”

李玩完全不觉得算什么事,正认真测试n粉温度,。

钟绿母r少,哺育基本以n粉为主。

“我们家小姑娘真漂亮。”

另一边徐从玉又在对她自言自语。

李玩抱她过来喂n,动作已相当熟练,“妈你还不走?太晚了。”

徐从玉看了看时间,依依不舍地和她握了握手,“nn先走了,明天再见,晚上要好好睡觉。”

钟绿坐在他侧边,眼睛在他和她的脸上移动,忽然笑出声音。

“笑什么?”

“你有没有听到邵觉过来的时候说的话?”

“她说什么?”

李玩转头看她,钟绿一一对照他们的眼睛鼻子,忍不住再次发笑。

“她说你们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我nv儿当然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