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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次元我为殿下牵红线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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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頁(第1页)

「陛下已經收回成命,本公主當然知道了,我恰是為此事而來。」趙臨鳶打斷扶歡的話,替她說了下去,而後又審視著她,語氣怪異道:「扶歡啊,你的本事不小嘛,陛下賜婚那就是聖命難違,本公主縱使心有不滿,也不敢忤逆半分,不曾想你竟會有如此本事,能讓陛下收回成命。」

面對趙臨鳶不斷找茬,扶歡依舊不緊不慢地說道:「公主說笑了,這豈是扶歡能左右之事?想來,或許是陛下覺得此舉尚有不妥,心中審慎掂量與權衡後,這才收回了成命。扶歡是承歡宮的人,更是相朝的人,嫁與不嫁、嫁予何人,都是主子們一句話的事。」

趙臨鳶笑了笑,懶得接她的話了。

好一會兒過去,她看了看杜卿恆,又瞧了瞧扶歡,再抬眼望了望天,忽然諱莫如深地說道:「本公主聽說你們自幼相識,現下月色正是清冽,想來你們是有訴不盡的前塵與過往,既如此,那本公主便不打擾了。」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可她整個人依舊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反倒有些逐客的意味,流連於她一雙故作清冷的眼眸中。

扶歡自然不傻,看出趙臨鳶對她不滿,便不再與杜卿恆繼續糾纏了,「公主言重了,扶歡還有瑣事在身,便不打擾公主與杜將軍話事了。」

說完這話,她周全地行了個禮,便退下了。

杜卿恆看出趙臨鳶不對勁,畢竟她從來不是個會為難下人的主子,更不會無緣無故便對一個姑娘家言語犀利。但她對扶歡的態度,確實和她對所有人的都大不相同,讓他心中很是費解。

在扶歡走後,杜卿恆替她說話道:「公主,扶歡心思單純,乃良善之人,我知你心系三殿下,對賜婚一事多有怨言,但這些都不是扶歡的本意,如今他們二人的婚事已作罷,你大可不必對扶歡再心存敵意。」

聽了這話,趙臨鳶詫異地看著他。

她的杜將軍,她的卿恆哥哥,何曾在她面前為別的姑娘說過一句好話?有了。

於是趙臨鳶逗他道:「怎麼,你心疼了?」

杜卿恆立刻別過臉,因避話避得太倉促反而顯得有些狼狽,「公……公主別亂說。」

趙臨鳶笑了笑,當真便不說什麼了,她心中卻嘆:卿恆哥哥,扶歡一心向著褚離歌那個心機深沉、手段毒辣的主子,她又豈會是你口中的單純良善之人?她是你萬萬不能招惹的人。

可是藏著另一重身份和心事的又何止是扶歡呢,就連杜卿恆也……

想到這裡,趙臨鳶眸色複雜地望著他,「卿恆哥哥,其實扶歡將才問你的話,也是鳶鳶心中的疑惑,這些年來,我知你一心一意跟在我身邊,護我周全,卻不知,你可曾離開過昭雲國,可曾與外人相識?」

杜卿恆不明白她為何會突然這麼問,莫非她發現了什麼,察覺了什麼?他怔然立在原地,久久未有答言。

趙臨鳶便沒有再追問,只轉了個身,說道:「不過那些都不重要了,你看天邊的月,多好看啊……」就像當年你將我救回時的那夜一樣好看。

趙臨鳶在心裡對自己說出這句話。

她遙想當年,想到她第一次見到杜卿恆的時候,他也是心思單純與良善之人,可是這一切,怎麼就變了呢?

她不知道他是何時與褚蕭有了勾結,也不知道他們二人的合作已經深入到了什麼地步,但她知道,杜卿恆於她而言,是最為重要之人,她不計代價,也要將他從此事中,摘除乾淨。

*

第二日,趙臨鳶又去了一趟承歡宮,想從褚瑟的口中探知褚蕭的過往,以確認他是何時與杜卿恆有了交集,並試圖通過這個信息去猜測,他究竟握住了杜卿恆的什麼把柄。

可她最終沒見到褚瑟,反而見到了之前想要去請安卻沒去成的那個人。

岳皇后被幽禁,關雎宮無主,後宮之事暫由宣貴妃處理。趙臨鳶與這位備受聖寵的貴妃娘娘本無交集,可偏偏在她去承歡宮的路上,轉過宮殿一角時,有一隊浩浩蕩蕩的人馬迎面與她碰上,坐在高轎上的那人正是宣貴妃。

來人陣仗極大,那位雍容華貴的美人被宮人簇擁著,坐於高榻之上,緩緩向她行來。

趙臨鳶放慢腳步,迎了上去,在她與那轎的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她心中不禁在想,皇后娘娘才入了冷宮,這位美人便以這麼招搖的陣勢在這皇宮裡出入,喧賓奪主的心思不言而明。

雖則如此,趙臨鳶也並不在意她的招搖,畢竟她與皇后娘娘並無深交,後宮之事,以及貴妃與皇后二人之事,她本來也沒有任何的立場去說什麼。

兩個人的距離漸更近了,趙臨鳶欠身請安:「貴妃娘娘。」

此前,宣貴妃對這位昭雲國的長公主並沒有多大的關注,只依稀聽說她差點便成了褚蕭的太子妃,如今卻是承歡宮的准王妃,但這位驕橫的娘娘與她那位驕橫的兒子褚離歌一般,從來不把褚蕭與褚瑟放在眼裡,更罔論區區一個趙臨鳶。

唯有一事,讓貴妃娘娘對她多了幾分印象,那便是褚離歌三番五次地想要對付她。

值得他兒子親自布局出手的人,可不多。

趙臨鳶心中亦知曉這一層,所以她並不想在這時候與這位娘娘有任何的衝突。

於是,趙臨鳶端端行了個禮之後,便站在原處,安心等待著那位娘娘離開,卻不曾想,宣貴妃竟在她的身側停了下來,這倒讓她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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