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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囚排泄控制强制爱(第2页)

一夜之间,姜熙失去丈夫,工作和自由,陆蘅书用皮带绑着他,在房间各处做爱,甚至将他押在窗前操弄,问他想不想被人看见这副挨操的样子。

他以为陆蘅书疯了。

姜熙试过报警,但是一通电话都没能拨出去,他等不来正义,只等到陆蘅书的巴掌。

连续的高潮使姜熙神志不清,恍惚间看到陆蘅书如深黑夜色的长发,和鼻尖处艳丽的红痣,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年前,抬手勾住陆蘅书的脖子:“为什么杀我丈夫……”

“我没有杀你的丈夫。”

陆蘅书身下动作凶猛,狰狞的鸡巴不停进出红肿的菊穴,撞得他又痛又爽,语气却温柔:“我才是你的丈夫,那个死了的,姜熙,你最好把他忘了吧。”

陆蘅书取过他用来报警的手机,命令他张口咬住,又掐着他的脖子,快要窒息时才放开,逗狗似的,拿他的性命取乐:“你可以报警,我保证死的不止他一个。”

这并不是单纯的威胁。陆蘅书背景很深,尽管从未明说,可绝对不是姜熙能得罪的,甚至于只要他想,能让姜熙父母也丢掉工作,声名狼藉。

姜熙终于明白,陆蘅书是他逃不开的噩梦,不能挣脱,不能违逆,更不能试图消除。只要他敢有半点反抗,陆蘅书就会用强硬的手段逼他屈服,他实在不想再过地下室里的生活了。

白天,陆蘅书表现得比任何人都要体贴,他会主动做饭,会承包所有家务,会帮姜熙处理工作。

可一到晚上,陆蘅书就像变了个人,霸道强势不容拒绝,姜熙浑身上下都带着他的痕迹,陆蘅书犹不满足,给姜熙戴上了一枚贞操锁。

连排泄都要看陆蘅书的心情。

“今天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陆蘅书问。不等姜熙回答,自顾自说:“没关系,以后你会主动找我的,我晚回一秒,你就会明白等待是什么滋味。”

这枚锁只有陆蘅书给的密码才能打开。

姜熙自然不愿意戴,可陆蘅书只给他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回地下室,要么就戴着它去工作。

姜熙只好听从命令。

到现在,陆蘅书已经半个小时没有回复他了。他憋得小腹胀痛,焦急地守着聊天框,忍不住又给陆蘅书发了条信息。

【姜熙:老公,求你。】

陆蘅书没有回复。

片刻后,姜熙听见有人敲门,部门的同事说:“姜总,您的小男朋友来找您啦。”

他看见陆蘅书怀中抱着一捧花,穿着得体的正装,长发高高挽起,笑着站在不远处等他。

陆蘅书漂亮得花都黯然失色。

可陆蘅书将花交给他,将他拥入怀抱后,凑在他耳旁说的却是:“今天又跟他说话了。老婆,你把自己弄得好脏啊。”

陆蘅书将手搭在他酸胀的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陆蘅书陪他在办公室坐了很久。从晌午到傍晚,员工们争分夺秒地走了,透过单向玻璃,只能见到零星几个人影。他们走前还顺便聊起过陆蘅书,认为他既漂亮又有情调,实在是一位好恋人,而姜熙平时尽做好事,能找到陆蘅书这么好的男朋友,也是善有善报,两个人天生一对。

姜熙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认为的,他现在正被陆蘅书扒了衣裤按在单向玻璃上,奶子被压得很扁,乳头和乳肉挤成一片,屁股被迫高高翘起,陆蘅书一手扣住他后颈,另一手扇他身上唯一丰腴些的臀部。

“这么喜欢干好事,干脆把你这对淫荡的奶子给他们看看,让别人对着你撸,连片都不用找,姜经理真是个大好人,对吗?”

门外的人时而回头,他和同事的视线隔着单向玻璃相接,有什么从脑中爆开,他从衣冠整齐的上级变成赤身裸体的贱货,不知道明天迈入公司后会不会被耻笑声包围。

陆蘅书的手从脊椎骨轻轻划下,带起一串微妙的电流,只要和陆蘅书有什么肢体接触,姜熙就止不住发抖,陆蘅书一装温柔,他就感觉很冷,怎么也无法驱散那股寒意。

这股寒意更可能是由憋尿导致,他鼓胀的小腹也被紧紧按住挤压,玻璃面凉,他就要失禁了,但比失禁更可怕的是他尿不出来,早已失去排泄的自主权。

巴掌不疼,是姜熙反应太敏感。如果他没有长这对骚得不行的贱奶子,也没有长这两瓣肥屁股,陆蘅书根本不会打他。

是他活该,不仅长了,还喜欢穿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西装,衬衫扣子扣不严,连锁骨下方的肌肤都能露出来,裤子太合身,以至于屁股的轮廓一览无余,在陆蘅书看来,这完全是不合规矩的装束。

最后一位同事离开,姜熙的屁股也被扇红扇肿,陆蘅书把他放在办公桌上,假意推办公室门。

“别!”

姜熙惊呼一声:“外面有监控……陆蘅书,别这样……”

陆蘅书看向他。

这一眼没有什么威胁的意味,只是再平静不过,甚至带着些宠溺意味,可姜熙立刻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了。

陆蘅书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我们结婚好久了,你还是这样不相信我。你谁都心疼,就不心疼我。”

姜熙张了张口,终于没说什么。他一贯擅长沉默和退让,爸爸说吃亏是福,好人好报,他深信不疑,可他从没想过好人命短,恰恰是陆蘅书这种人,活得最自由自在。

陆蘅书想让他怎样,他就得怎样。

陆蘅书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到门边:“既然错了,就跟我道歉。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你,只要你道歉,我就原谅你了。”

他行走时鼻尖的痣跟着晃来晃去,这抹艳色晃得姜熙眼花,第一次它出现在姜熙眼中,就伴随着暴力和欺凌,是姜熙太蠢了。

“对不起。”

姜熙垂着眼睛,有些疲惫地说。

陆蘅书扇了他一耳光。

“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