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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惹神君落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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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頁(第1页)

「而且殿下里三層、外三層,這能讓下官看出什麼?」

清黎面相清純精緻,可手上動作卻和面相上一點也不清純,她不知哪來的膽子有意想激怒他,想試試情花是否已經開始生效。目的之下,也難言著一絲色心。

她的指尖可克制著力道,細細划過他的衣襟上領,又愈發起了歹心,手腕使勁轉準備一舉扒開胸前的衣襟,衣衫順著力道滑落,露出蝶如蟬翼、極具美感的蝴蝶骨頭,鎖骨凹陷,胸膛起伏,若是能有水珠沿著這線條一路向下,便是點燃了維持理智的最後一根導火線。。。

清黎剛想著此處,卻被蕭璟雲一下單手握住雙腕。

其實力道不大,只是限制了清黎那雙不安分的手。可清黎最會故弄玄虛,裝作吃痛,喊出了聲。喊得蕭璟雲心煩,又鬆了鬆手上的力道,他眉頭微蹙,清黎從他臉上看著有一不耐煩的些慍色。

清黎又故作委屈,雙眸含情望向他。

蕭璟雲早已摸清清黎把戲,巋然不動,冷眼旁觀清黎在旁邊各種作妖。等身邊那人終於安生下來,才鬆開了她的雙手,提起她腳邊的夜燈,沿著羊腸小道走去。

雖說蕭璟雲力道不重,奈何清黎細皮嫩肉的,又不安分地掙脫。腕處與蕭璟雲掌心摩擦,微微紅腫。甚至還有著五指被捏住的紅印,和原本白皙的膚色有著天壤色差。她知道蕭璟雲的武藝高,若是真的狠下心使出全勁,怕是自己早已根骨斷開,成為一個廢人。

清黎替自己默默揉搓著手腕,帶著淤紅慢慢散去,又瞧著蕭璟雲漸行漸遠的背景,嘖了一聲:「死木頭,要不是在忘川,早把你下油鍋炸了。」

想著氣歸氣,但還要一秒變臉,嬉皮笑臉地追上那個玄色的背影:「殿下對別的女子都是客客氣氣、溫溫柔柔,怎麼對我就如此生分。。。還動粗。」

蕭璟雲迎風漫步:「清黎姑娘於我而言,怎可與其他女子相提並論?」

清黎眸光一轉,開始解讀這句話的生疑。這是不是就意味著,在這個冷麵冷心的蕭璟雲的心中,自己的分量比其萍水相逢或者是熟知的女子重上許多?已經在他不知不覺之中占了一席之地?她想到此處,心中不禁狂喜,想著也許是自己所種的彼岸情花終於有了些用處?

清黎眉梢之上更顯得意洋洋,甚至因為心中暢快,左右輕晃著腦袋:「我就知道我和殿下的情誼,其他人是沒法比。。。」

誰曾想那句話蕭璟雲並未言完,他面目表情地接了下去,甚至還有意輕視了清黎小人得意的神態:「女子多數識大體、知廉恥,清黎你從未要過臉面,怎麼與莊穩重持禮女子相提並論。」

此話一出,是六月一場暴雨狠狠澆在清黎身上,順帶也澆滅了她心中剛剛燃起的希望和期待,連著眉梢剛剛洋溢著的得意之情來帶著一道澆了下去。

。。。。

蕭璟云:「平生二十載,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清黎:。。。

第22章大婚前夕

夜幕低垂,喧鬧漸漸歸於平靜。月光灑下一抹柔和的銀光,一切沉浸在幽深的氣氛中。

清黎和蕭璟雲走到一處破敗的荒蕪之地,四周零星的古樹如同骨架一般白骨森森,清黎踩著有些滑膩的泥土,險些摔了一跤。她還在正尋思這也沒下雨呢,怎麼會如此泥濘,她接著蕭璟雲手中的宮燈看見有著各個大小不平的土坑,帶著血腥味的衣服、內臟到處都是。凸起的是白骨頭顱,埋進去的是人。

偶爾有烏鴉的叫聲,令人毛骨悚然。

清黎有些難以置信,晟宮最邊陲竟然還有如此荒蠻之地。她見過無數鬼魂,卻未看過她們死前的慘狀,今日得幸一觀,心中都有些發毛,想著來如若是回到忘川,萬不可再隨意仗著官職和仙力教育那些小鬼們。

清黎:「殿下,為何帶我來此處?你我之間私會可不適合來這地方。」

蕭璟雲提著宮燈,照亮前方,一絲微弱的燈火在謐林中穿梭:「是你跟我一路至此。」

清黎想了想了,好像確實如此。

「這裡是什麼地方?」

蕭璟雲聲音低沉,幽幽出聲,倒是給此處增添了不合時宜的恐怖氛圍:「亂葬崗,屍橫遍野之地。」

「那殿下為何來這?」

「觀山案事敗後,十三司的司治薛斌曾親自前往南境查證,查出霍將軍身前曾與敵國私通的密信,同時一併帶回來的是他戰敗的屍骨。只可惜,他的屍骨被肢解泄恨,後被隨意丟在亂葬崗中,曝屍荒野。現如今,屍體化骨,已經多得數不清楚,我在想什麼還有什麼辦法能找到他的屍。

清黎微微一笑,從小瓶子裡掏出一個白白的十足幼蟲,指尖那個小蟲子,慢慢在兩脊背處長出翅膀,駐足在清黎的指尖撲撲揮動銀翅。接著清黎拿出玉佩,在銀蝶的面前輕輕一晃,手腕往上一仰,銀蝶便向著東南方向飛去。她搶過蕭璟雲手中的宮燈,跟著銀蝶的方向前進。

蕭璟雲跟在她的身後:「銀蝶還會引路,我還以為你會招蛇引路。」

清黎突然回頭一轉,差點額頭碰到他的下頜,蕭璟雲趕緊往後退了半步。

清黎故作幽深:「殿下,若是聽過關於忘川的神話便不會問這個幼稚的問題了。」

「什麼?」

清黎有一搭沒一搭地邁著信步,蹦蹦跳跳,唱著歌謠,曲調婉轉悠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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