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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惹神君落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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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頁(第1页)

「蕭璟雲不是生來沒有情根,無七情,我便給他種下曼珠沙華。」

「現在情根已種,只待花開。花開之際,他的情根就會慢慢地一點點生根發芽,最後七情開遍。就可以拿到他的眼淚,打道回府了。」

司命問道:「那要如何開花?」

清黎捶著小腿:「反正我今日□□沒有成功,看來小打小鬧是動搖不了他的。」

司命一口清茶剛入口,聽到□□兩字猛地一口水噴在清黎反應:「什麼?!扶桑神君什麼反應?」

清黎用帕子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事後想到那羞恥的一幕,神情一瞬間有些慌亂:「沒啥反應。」

她話鋒一轉:「我猜想應該是受外界事情影響,或大喜、或大悲,反正能催生他的情感的大事件,使情根發芽。」

「大喜之事暫未想到,我想他已經貴為太子,萬人之上,也擁有了無數金錢、勢力,應該很難有什麼事能讓他高興。所以,我們可以從悲入手。人在雲端呆地太久了,就更害怕失足墜入泥潭,一無所有。」

司命拿著手中的命簿輕輕敲了清黎的腦袋:「我今日來找你,也是為了此事。扶桑神君在我命簿之中有必須經歷的兩起兩落命劫,我在司命殿苦思冥想也不知道該如何編排這落的情節?」

「你平時主意最多,可幫我想想如何寫?」

清黎低垂著頭翻著手中經卷,優雅而散漫。半響之後,才跟司命開口:「你可否使用仙法讓我們隱身去慶帝那走一遭?我想了解一下蕭璟雲在這晟宮中的一切。」

司命道:「好。」

二人隱去身形,來到中庭的上書房。鼎上覆以琉璃瓦頂、七彩橫木,正脊用龍紋樟木,兩端祥騰雲紋相吻合。書房中兩個飾一龍、一鳳皆以精美雕刻的金燭台左右吻合,紅燭泣淚,漸漸燃燒。慶帝在書案之上照著一副筆法多變的行草專心臨摹著字跡,太監汪懷言在一旁俯身研磨。

清黎仗著有司命仙法加持能隱身,肆無忌憚地咬上了那個金龍燭台。

司命連忙把她拉開:「清黎,你這是幹什麼?」

清黎嘴角微微仰著笑意:「不好意思,自古窮瘋了,見不得富人。我還以為不是真的,所以咬了咬,沒想到晟國這麼奢侈,連燭台都要用黃金鍛造,真是財大氣粗。」

「我突然真的有點想嫁給蕭璟雲了,畢竟他很有錢!」

司命一個眼神還暗藏著幾分冷鋒殺過去,因為此事他們二人先前已經有些不愉快了,沒想到孟婆這骨頭就是喜歡在人雷區上蹦躂。

清黎見司命有些動怒,舉手投降:「口嗨口嗨,小仙那敢破壞神君那不娶妻生子的命格呀。」

司命不想與之多辯駁,拉著清黎站在雲柱前正大光明地窺伺著皇家私密。

一位小太監推開上書房的大門,帶來了一陣涼爽的秋風,慶帝臉色微沉瞧著小太監又接連遞來三道明黃摺子。偌大的房間,那股沉悶的氣氛如暴雨前的寧靜,死寂。

一旁的御前總領太監汪懷言服侍慶帝多年,多年伴君如伴虎的經驗讓他能清晰摸透眼前這位不動聲色的帝王到底是什麼心思。他連忙上前從小太監手裡接過摺子,又故作兇狠趕走了他。

慶帝瞄了一眼這三道摺子,低頭又在臨摹著書法。可是筆法已亂,筆鋒凌厲轉角之處少了柔和順滑,慶帝將毛筆擲在桌子上,不再隱藏自己的火氣:「他回來了?」

汪懷言小心捲起書畫,語氣十分熟稔:「太子殿下已經回來了,還特意上了一道摺子向陛下賠罪。信中所寫,思念君父,但今夜寒重時晚,怕擾了陛下清夢,所以未能來昭陽殿請罪。」

慶帝嘴角的戲謔更加深了幾分,火氣不減反增:「他倒是孝順。」

「汪懷言,你說,這晟國如今是到底是誰做主啊?」

汪懷言一驚,立馬跪下彰顯眼前君王之威:「陛下龍體康健,還能統御晟國萬年,自然是陛下做主。咱家心中只有陛下,群臣心中也是如此。」

慶帝眼神倨傲地掃過桌角一沓摺子,言語夾著陰沉的氣勢和九五之尊與生俱來的壓迫:「瞧瞧,一朝晟國的太子私自違抗君父的命令,私自出宮。孤還未說如何責罰,這些群臣就開始連夜寫摺子來替蕭璟雲求情。百臣求情請孤原諒太子的莽撞之舉,相信太子此舉自有他的深意。」

「孤怎麼之前就沒瞧出他蕭璟雲有這番籠絡百臣的心思?現在都傳東宮門前群臣絡繹不絕、商量政務不來昭陽殿反去東宮找太子殿下。孤這個君王,豈不是形同虛設嗎?」

汪懷言額間幾滴冷汗留下,心裡打顫,不知該如何接話。

火燭照亮眼前不怒自威的帝王,映照著一跪一站的兩人,朦朧地浮起一團光影在青磚地面上。

慶帝又翻起一道摺子,冷哼一聲,將這摺子扔到汪懷言身前:「呵,丞相求孤希望能將家中嫡女嫁給蕭璟云為太子妃,說二人門當戶對,希望孤成全了這一段雀橋佳話。」

汪懷言的頭越來越低,後背發涼,硬生生嚇出了一身冷汗。締結姻緣的可謂是增長勢力的最好有也是最有用的手段,只要一紙婚約便可以讓兩方勢力攜手合作。朝中本來已經無哪位皇子能跟他分庭抗爭,若再是有了丞相站隊,這帝王之位真是形同虛設了。

慶帝深諳,絕對不能遂了蕭璟雲和丞相的意願:「蕭璟雲想娶?孤偏不讓他娶。正好吾兒承宣得勝回朝,就由此門親事為吾兒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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