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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成了宿敌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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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頁(第1页)

畢竟,丹山的風景真的很好看啊。

而魍九兩這一笑,似乎也把那位跳出來為穆修文說話的小弟子給惹惱了,頓時質問他道:「你笑什麼?」

「我笑啊……」魍九兩笑的更燦爛了,「我笑你的穆師兄沒了師父也是個上不了台面的傢伙,畢竟你們這群蠢材只會拿他的師父吹噓他。」

「你!」

那弟子正要破口大罵便被穆修文制止了,他說:「錦衣,我在丹山這三個月,你好自為之,別讓我抓到機會。」

穆修文這話一出,魍九兩便眯起了眼睛,他在穆修文身上感到了殺意,穆修文想要,殺了他。

這讓魍九兩有些興奮,他啊,可是最擅長殺人了。

「穆修文,」魍九兩的眼睛裡藏著他人看不到的興奮,「老子拭目以待。」

就在二人呈現對峙之勢的時候,魍九兩忽然聽到比斗結束的鐘聲響起,緊接著宣布了下一場的比鬥成員。

「丹山比擂第三場,錦衣、呂永豐。」

呂永豐,同樣的築基中境,如今他已經一百二十一歲,他認為自己與這個叫做錦衣的人對上有很大的贏面,哪怕這個人在丹山修行了一陣子,因為一的他即將突破至築基上境,二是因為他比錦衣多了許多戰鬥經驗。

他可是記得的,錦衣入太一門內門只有五年。

隨著比斗鐘聲的響起,呂永豐便迅掐訣,他是雙系木火靈根,天克魍九兩的水靈根。

「烈焰決!」

一團炙熱的火焰直衝魍九兩的面門,到此還不止,幾根粗壯的木藤從地上驟然躥起,封住了魍九兩所有的退路,並且有火焰順著木藤一路燒了過來,眼見著火就要燒到魍九兩身上,而魍九兩就像是嚇傻了似的,一動也不動!

就在人們認為這一招魍九兩躲不過去時候,忽然聽一聲輕笑,緊接著就看著魍九兩掐了一個古拙的手訣,一瞬間竟有十丈高的水幕拔地而起,硬生生的撲向燃過來的火,火焰只需一瞬,便熄滅了。

「水幕之濱。」

聽著魍九兩口中的招式,他人沒有什麼想法,在高台之上看著比斗的乾巽卻若有所思。

這「水幕之濱」並不是太一門的術法,而是玉宵門的傳承術法。

玉宵門乃是修真界內一個不大不小的門派,門內只收女弟子,所以人數不多,但也是排的上號的,而他們得以在修真界立足靠的是在開山立派之時接到的仙人傳承,傳承包括術法、陣法以及功法,而這「水幕之濱」就是傳承下來的術法之一,並且玉宵門的所有傳承,只傳門內弟子。

乾巽並不意外魍九兩會玉宵門的傳承,因為他的侍君中有位叫墨晴的,她是玉宵門下任掌門的人選之一,只是她敢教,魍九兩也敢學,也是有意思的緊。

果然,這個叫錦衣的孩子跟曾經的他很像。

如果魍九兩知道乾巽此刻的想法,已經會翻個大大的白眼,然後提刀跟乾巽幹上一架,他媽的像個屁!他堂堂獄淵魔千歲跟乾巽道君像?這他娘的是丟人!

只是此時的魍九兩專注於與呂永豐的戰鬥,雖然魍九兩的躲過了呂永豐為了此次丹山比擂專門練習的招數,但是呂永豐並不氣餒,只見他變換步法,手中符籙與靈石具現,竟在短短的數秒之內布下了一個迷陣!

場下的人頓時一陣騷亂,迷陣的布置並不難,難的是居然能在瞬息萬變的戰鬥之中用極快的度將迷陣布置好!

眼見著魍九兩一腳踏入迷陣之中,台下剛剛偷跑過來看魍九兩比擂的追月頓時變得提心弔膽了起來,在追月的眼中,魍九兩連最簡單的靈術都不怎麼熟練,怎麼可能會陣法啊?要是對方的修為比他低還好,他可以一力降十會,可這相同的修為,對方還有隱隱出之事,魍九兩該怎麼去應對?

就在追月擔心不已的時候,只見魍九兩咧嘴一笑,竟然逆著呂永豐的步伐走了起來!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竟然用著這樣的步法走到了呂永豐身前!

呂永豐頓時心中大駭,按理說魍九兩一旦進入迷陣之中應該迷失方向才對,怎麼能直接到他的面前!

與呂永豐的驚慌不同,魍九兩現在心情非常的好,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簡簡單單打架的感覺了,他跟乾巽往往都是道法上的較量,雖然魔修跟正派修士辯論道法挺的,但是到了他們這個修為也沒法兒隨意動手,只能如此,而在獄淵的話也沒人敢挑戰他的權威,可以說魍九兩手癢很多年了。

於是魍九兩剛到呂永豐身前便身形一晃,不知怎麼著竟直接挪到了呂永豐的身後!

「你叫呂永豐?」魍九兩的聲音裡帶著玩味,就像是在享受什麼樂似的,「你想怎麼死?」

魍九兩邊說邊掐著手訣,話音剛落呂永豐的腳上竟凝結了一層冰晶,將他牢牢的凍結在地上,動彈不得。

「淹死,怎麼樣?」

魍九兩的話像是在問呂永豐,但實際上在說話的同時,他便早已掐好了靈訣。

「水幕之濱。」

頓時,滔天的水幕又起,硬生生的壓在呂永豐的眼前,趁的他極端的渺小,就好似看到海中的巨浪,只需一擊,便可將他打的支離破碎。

心中的恐懼逐漸蔓延,呂永豐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會死的!他真的會死的!眼前這個人是真的想要殺了他,在丹山比擂上殺了他!瘋子!瘋子!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