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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妻奶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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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镣铐(第2页)

这玩意对姜姮来说并不陌生,两人刚成婚时她散漫不服管教,试图像小时候那般偷溜出王府,半途被逮回来,气得梁潇用镣铐锁住她的双腕。

锁了约莫一个月,姜姮日益乖顺寡言,榻上也不怎么会反抗了,梁潇才给她解开。

两人四目相对,沉默对峙,梁潇也不硬扯,只冰冰凉凉看着姜姮。

无声的震慑,不需言语的威逼。

姜姮只觉气血翻腾,恨意和屈辱如热浪腾雾上涌,不断碰撞躯壳,几乎要破壳而出裹挟着她跳上去和梁潇同归于尽。

可是不行。

姜姮低垂下眉眼,睫毛轻覆,朦朦胧胧遮住了眼底仅存的一簇光,默默地把手伸了出来。

“咔哒”

一声,铜环扣住腕。

锁链极长,如果忽略声响,其实不怎么影响生活。唯有脱衣时不方便,梁潇没什么耐心,干脆撕开,随手扔在床边。

折腾了大半日,天色本来就不早,到寝阁里的声响渐渐熄下去时,已是沉暮深降,月华满天。

梁潇惯会用软刀子割剐人,朝堂上对政敌,沙场上对贼寇,有时一刀致命他反倒觉得无趣,他喜欢细致柔缓地折磨人,像廊庑下绣娘手里的薄绢,千万针凿,丝絮织捻得薄如细烟,却就是不破。

娇花开在雪腻腻的凝脂细肤间,最是艳魅动人,撩拨心肠。

姜姮倒在床上,凌乱青丝旖旎垂散于枕间,脸颊酡红,眼皮半耷,连呼吸都是疼的。

梁潇系好寝衣,回来摸了摸她的脸,问“你同墨辞都说了些什么”

姜姮不语。

梁潇愈加温柔“你若累了就歇着,我不问你,我去问墨辞。”

说罢,他起身要走,却觉身后一道绵力拉扯,回头一看,姜姮捏住了他的寝衣角,手指无力地勾颤,近乎哀求道“不要。”

梁潇坐回来,好脾气地道“好,我不问他,你来说。”

姜姮闭上眼“我想让哥哥带我走。”

事已至此,唯有她把一切都揽过来。

梁潇“哦”

了一声,清浅笑意下藏着浮冰,偏语调轻缓“然后呢”

“哥哥说这是不可能的,他和谢夫子用尽全部心思,也只能见我一面。”

她力气耗尽,身上痛得厉害,每说一句话都艰难,中间要停顿许久。

梁潇道“你们失踪了一个时辰,除去路上的时间,就说了这么点话”

“剩下的时间是我在说。”

“说什么”

“告诉哥哥我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

梁潇侧面看她,眼尾柔腻泛红,柔声问“你过的是什么日子”

姜姮抿唇,声音绵绵弱弱“辰景哥哥,我好疼。”

梁潇目光阴沉睇着她,不理会她拙劣的诡计“说说你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就给你上药。”

姜姮嗫嚅“好疼,我难受。”

她无措地抬手想摸自己的身体,忘记戴着镣铐,那么一点点力竟都扛不起,纤细的腕子重又跌回床褥。

梁潇眯眼看她,看不出她是真疼成这个样子还是装的,想岔开话题。看了一阵儿,终究还是起身熟练地去床边的屉柜里翻药膏。

药膏涂抹到一半,上面传来细弱的啜泣声,她将头偏到软枕里,哭得双肩一耸一耸。

梁潇不理她,收回视线继续上药。

这样哭了一炷香,姜姮大约是累了,歪着脑袋稀里糊涂睡过去,梁潇将盛药的小瓷瓶放回屉柜,回来看她,见那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湿漉漉沾着泪水,眼皮红肿,腮下还有未褪尽的残余脂粉。

他想抱她去沐浴,又怕半途她醒过来继续哭,便唤进棣棠和箩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