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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最不耐煩婆婆媽媽：「查到就是查到，沒查到就是沒查到。可能查到是怎麼回事？」

梅塔特隆和雷米爾深有同感。

加百列看向別西卜：「他說話磨蹭，你來，地獄之主是誰？」

「額……」別西卜說：「也許……額，我是說，其實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嗯……額，或許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可能是一個……嗯……」

得，這還不如米迦勒呢。

加百列於是又去問米迦勒：「快點的，到底是誰，問清楚了咱還得去找殿下匯報呢。」

聽到「殿下」兩個字，米迦勒的表情更便秘了。

十分鐘，米迦勒和別西卜支支吾吾、別彆扭扭，愣是一個字沒交代出來。

加百列急性子，聽得心裡頭著急，「到底誰去了，你們怎麼這個反應？」

路西法徑直走進去，「是我。」

加百列、梅塔特隆和雷米爾一起回頭，和路西法看了個對眼。

加百列頓了頓，小聲和米迦勒說：「他膽子還挺大，敢冒用我們殿下的臉，這不得揍他麼？」

米迦勒：「……」

路西法輕車熟路地走到路西菲爾的座位上，食指敲擊著扶手，「愣著幹嘛，不來參觀我的造型麼？」

加百列：「……」

加百列小聲對米迦勒說：「親愛的，我好像幻聽了。」

米迦勒也小聲說：「沒關係，我們都幻聽了。」

加百列：「……」

路西法輕笑，「轉過身來，加百列。」

加百列哭喪著臉轉過來，然後又哭喪著臉轉回去，和米迦勒小聲說：「完了，我不僅幻聽了，還瞎了。」

路西法笑出聲，「介紹一下我的身份，地獄之主，路西法。從此地獄將納入我的統治範疇。別西卜，別傻站著了，去拿紙筆，今天我是以地獄之主的身份，來和你們天國談合作的。」

路西法用手撐著下巴，「地獄和天國的關係，是應當變一變了。」

「哦哦。」別西卜驟然回神，起身起殿內拿東西。

路西法的視線從加百列身上轉過，看向梅塔特隆、雷米爾和拉斐爾，「你們怎麼不說話，傻了？」

雷米爾道：「創世神，知道這件事麼？」

路西法點頭，「這具身體正出自他手。」

一向最講規矩的雷米爾世界崩塌了，結巴起來：「這、這是神、神做的？」

「嗯。」路西法頷。

梅塔特隆咬唇，問：「您身兼天國副君和地獄之主，如何能保證公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