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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动白马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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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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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所有證據保存,這事交給我,但你們最好還是做好被迫官宣的準備。】

即使陳列沒有明說,我也心知肚明,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分手。

回了一個「好」後我關上手機,心不在焉地撫摸著吉羌澤仁的額頭,覺得自己可真沒用,帶著一身傷去喜歡他,如今反倒成了累贅。

「原醫生,你在想什麼?」

吉羌澤仁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或許是因為剛醒,低而不沉的聲音里還卷著一絲磁性的啞。

「啊,沒什麼,在發呆。」我從包里取出個冰涼貼拆開,貼在他額上,「在床上躺會兒吧,我去換藥。」

吉羌naйF澤仁聽話地挪了位置,卻沒放開我的手,「其實,我也可以幫你換的。」

「沒事,我自己可以。」我轉身拿著東西進了廁所,並不想讓他看見那隻醜陋的胳膊,這是我唯一不能對他坦然相待的事情。

等出來的時候,吉羌澤仁手裡捧著一杯水,正對著我的方向望眼欲穿。

我向他走過去,他將水放在我手裡,水已經晾溫了,我喝了口水,伸手去拿手機,想看看那個人還有沒有發什麼消息,翻了一會兒,卻發現連聊天頁面甚至聯繫人都消失了。

我心底頓時湧出不詳的預感,自從和吉羌澤仁確定關係後,我的手機便設了密碼鎖,而密碼只有我們兩個知道……

「原醫生,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失眠嗎?」吉羌澤仁的聲音在身後幽幽響起,像陰角里的冰蛇嘶嘶吐信,讓人不寒而慄。

我僵硬地轉過身子,與他面對面,心虛地扯出一絲笑,回:「排練太累了。」

他噗嗤一笑,笑意不達眼底,聲音從未有過的冷漠與悲哀,一字一句慢得要吞掉我的命,「那當然是次要的,主要是因為我這些天都在做夢,做噩夢,我一閉上眼睛,你就在我夢裡反覆離開……我本以為是我自己患得患失過頭了,」

「—結果,居然是真的。」

我心口一痛,想要開口解釋,可是,我又能怎麼說,不如順水推舟結束兩個人的關係,那其他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他是在威脅你對吧?」吉羌澤仁眼睛微微睜大,語氣隱忍又急切。

我直直對上他的目光,表示我的堅決,「他並沒有在威脅我,我們很久以前就認識,是我高中時候就喜歡的人,是我的初戀,夠了嗎?」

我清楚地看見吉羌澤仁咬了咬後槽牙,臉上最後一絲包容消失殆盡,他生氣了。

「現在你也看見了,我不妨直說,我對你不過是一時興起,現在他來找我了,我好像要和他重來過,我們就到此為止吧。」我口是心非得心頭直發怵,只好不停喝水來給自己壯膽子。

「原醫生……我給過你一次機會了。」每一個字慢吞吞地從那張本性感無比的嘴裡壓出來,像極了黑白無常的索命音。

隨著他的話,我還想反駁,巴不得讓他認定我是一個始亂終棄的濫情者,可是話還沒說出口,一股失重感從腳底蒙上了心頭,我下頜骨一麻,手中的杯子脫落,掉在地毯上,發出濕重的悶響。

安眠藥!

在意識徹底瓦解前一秒,我看見吉羌澤仁背著光,向我伸出手,光在他身上長出金色的翅膀。

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轉醒,發現自己正在一間算得上逼仄卻整潔的房間裡,看樣子是有人經常打理,甚至是精心準備的。

我動了動,身前卻傳來一道緊繃感,我順眼看去,發現我的手上和腳上纏了幾圈白色的紗布,而紗布疊層延伸至床底,不見盡頭。

我被綁在了床上。

我努力回憶起自己是因為那杯水而昏倒的,抬眼立刻在周圍尋找吉羌澤仁的身影。

這時,門外隱隱傳來爭吵聲,雙方的聲音我都很熟悉,像是……陳列和吉羌澤仁。

陳列:「你去發聲明,你就說你和他只是簡簡單單純純粹粹比白開水還純潔的好朋友,平時走的比較近而已你並不喜歡他,你不是同性戀,你比鋼筋還直,直的能捅破天!」

吉羌澤仁:「我不。」

陳列:「撒一句謊有那麼難嗎?名利雙收,你難道就這樣放棄嗎?你現在才剛剛起步,粉絲基礎根本不穩定,要看臉的,你也不給看,要看舞的,你也不能穩定更,我就問你憑什麼留住他們?」

「你知不知道那個人極有可能置你於死地?」

吉羌澤仁:「我喜歡他,為什麼要向別人解釋?憑什麼我對他的喜歡,因為不相干的人而變成了傷害他的事情,那個人要是曝光,我向所有人宣布我和原醫生的戀愛關係就好了,為什麼要逃避為什麼要撒謊?」

陳列似乎是覺得吉羌澤仁脾性擰,聲音突然提高:「這會影響你的事業,影響,你的名聲,甚至影響到你的家鄉!他經受過,所以他很清楚你將會受到多大的傷害,你以為他想這樣嗎?!」

吉羌澤仁:「我家鄉的人都沒這麼說過,師父也沒有說過我錯,他們又有什麼資格,難道傳承非遺,也要衡量性取向嗎?」

「我就是gay,我就是同性戀,只要和原醫生在一起,我樂意。」

陳列大叫:「你就倔,我勸你最好就是分開你倆各過各的!」

吉羌澤仁一口拒絕:「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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