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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敲棺曹汉生到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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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出现的记号(第1页)

赵军的脸色不是很好,一直对着装有他弟弟尸体的睡袋呆,我想过去安慰两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想到那老兵看起来挺实在的,下起手来却这么狠,我猜测如果不是赵帅跟出去让他来不及布置,我们可能真要埋在里面了。

我们担心晚上老兵会趁黑摸过来,准备分两拨守夜,大头看赵军状态不好就说先不让他守了,好好休息,可是赵军却不干,他冷着脸说如果再遇见那老东西就剥了他的皮。

我肋骨有点痛,再加上在坑底有些跑虚脱了,所以早早就躺下了。

如果不算偷袭,正面冲突的话无论是赵军还是大头都能拿下老兵,而且今天现的陪葬坑绝对是狐胡王的陪葬坑,根据二爷的手札上来看,这峡谷属牛角两相隐约缠护之势,有灵光凝聚之裨益,算是上上入葬之选,所以我断定狐胡王墓肯定就在谷里了,想到这我心里放心一些,也放松下来,这一闭眼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人在极度劳累过后睡个饱觉对身体的修复特别明显,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醒了过来,看了看表,凌晨两点多,虽然身体还有些酸痛,不过脑袋却清醒了许多,汉生给的药酒也很有效,肋骨已经没有那么痛了。

我撩起帐篷要出去放个水,看见火堆已经快要灭了,守夜的大头倚着块石头在那打瞌睡,我本来想过去叫醒他,一想到白天他背着我呼呼的爬台阶又有些过意不去,想想自己也睡了五六个小时,就想过去叫醒他换他回去睡。可是我下意识抬头看时,却在对面山坡上看见了一道异常高挑的身影。

那道身影格外的高,两边肩膀耷拉着,像没有骨头一样,我头皮一麻,那个姿势像极了吊死的人,我感觉他好像现了我看他,他的头开始一点点歪倒向一边,直到歪成了九十度,好像是在打量我一样。

我吓得一哆嗦,赶紧移开视线,那种感觉及其不好,由于脚下有光,我没有完全看清,好不容易等我鼓起勇气单手挡着光线再望过去,那道身影又没有了。

我心脏噔噔的跳着,是老兵吗,不对,老兵没有那样的身材,我又想起汉生在陪葬坑里惧怕的东西,坑底除了当时的那个怪物,应该还有别的东西存在,难道是那玩意出来了?

我连忙过去拍醒大头,他迷糊的睁眼东张西望,嘴上还说“我没睡啊,没事没事。”

我翻了个白眼,和他说了刚刚看到的鬼东西,还给他比量了一下那东西的形状,谁知大头却不在乎的说:“我他娘的不过就是打了个盹,你至于这么扯淡吗,还这么长的脖子,野生长颈鹿吗?”

我气的牙根痒痒,真想锤死这家伙,又耐心给他解释说:“老子真看到了,你还记得汉生在陪葬坑里的样子吗?你不觉得很怪吗?”

大头琢磨了一会,抬眼看了看我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记起来了。我说实话,你别介意,我感觉你的那个伙计,好像早就知道下面有什么,他当时下去不止是为了救我,那感觉就像要故意避开我们一样。”

我心里一动,这家伙看起来挺能胡扯的,没想到也有这么心细的一面。汉生有事瞒着我这是我肯定的,不过我没想过他预先知道陪葬坑,经过大头这么一说,反倒是点醒我了,汉生当时的举动确实有点怪异,我甚至怀疑他当时已经一个人去过了陪葬坑的中心,退一万步说他也应该不会对那个坑一无所知,否则怎么会一下子就找到了出口。

这事在我脑海中一瞬而过,我知道的也不多,就决定先糊弄过去,于是我对大头说:“这个我倒没有觉得,我是觉得他当时身后好像跟了什么,你想想他当时是不是表现的很焦急?”

大头想了想,说:“还真是,难道是他遇见了什么更恐怖的东西?啊,你的意思是,你刚刚看见的就是那东西?”

……

大头想了想,说:“还真是,难道是他遇见了什么更恐怖的东西?啊,你的意思是,你刚刚看见的就是那东西?”

我摊摊手,“我也不确定,这是我的猜想,不过汉生不想说,我也不好追问到底。”

大头点上根烟,“你这个二爷做的,还没你家伙计知道得多。哎,算了,那个汉生也不是一般人,龙山最近怎么样咱们就不说了,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他可能是你们龙山上一个二爷留下帮你的‘秦叔宝’了吧。”

我苦笑一声,连大头这憨货都看透我这“稀松”

的二爷,老万他嘴上叫着二爷,心里肯定笑话死我了,这趟支锅,也只是看中了地下的墓。

大头看我这样,安慰我说:“你也别泄气,虽然我没和二爷走过活,不过他的故事倒是听了不少。二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路漫漫其修远兮,我要什么一上一下的探索。”

我翻了个白眼,问他今晚这事怎么办,要不要和大伙说一下,大头不赞成说出去,他说我们可以先暗中观察一阵子,我们的对话都是瞎扯,谁也没有证据。

闲聊了一会,我又有点困了,就钻回帐篷补个觉,这一觉睡到了天亮。

由于睡得比较足,早晨起来神清气爽的。我们整理了一下行装,又商量一下赵帅的尸体怎么处理,肯定是没办法带回去了,不说尸体的腐烂周期,我们带着具尸体被雷子踩了也不好交代,最后赵军说就地埋了吧,反正他俩从小也没父母,谈不上什么落叶归根。

处理完赵帅的尸体大概十点多一点,我们开始正式向谷内出。

由于四周都是山脉,没什么风,湿气大,我们走着走着,就现大片的雾气笼罩在山谷里,随着我们的前进,草木逐渐茂盛起来,像是完全走过了两个节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