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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煙跟祝城淵的房間在頂層,祝城淵只嫌電梯太慢,到了套房門口,房門一開,祝城淵直接翻身把淮煙壓在了門板上,走廊上迴蕩著咚的一聲。
兩個人晚上都喝了不少酒,但遠沒到醉得不行的地步,酒局最後大家都在純聊天侃大山,本來這樣大家都能聚在一起的機會就不多,鬧過之後都給他們留足了空間,不會真的把他們灌醉。
房卡從淮煙手指間滑落,房間裡漆黑一片,祝城淵吻住淮煙,叼著他的嘴唇,舔一下磨一下,最後不留絲毫空隙瘋狂掠奪著,同時把自己身體深處的痕跡一下子拽了出來,只想把淮煙死死纏住,不給他有絲毫喘息的機會。
從玄關到套房臥室,祝城淵邊吻邊撕淮煙跟自己身上的衣服,摔進大床上時,兩個人肌膚相貼,同時溢出一口滿足的輕吟。
想著酒桌上聽到的關於淮煙的過去,祝城淵只想把那些也同時占有,連同那些見不得天光的日日夜夜。
淮煙能感覺得到,祝城淵今晚不太一樣,溫柔跟野蠻並存。
淮煙也終於體會到了章君昊說的那句寧可死在床上的瘋狂勁兒到底是什麼感覺了。
有人在叫他,拽著他下墜,同時也穩穩地拖著他。
他知道自己會摔下去,同時也知道自己是絕對安全的。
像真正的落日西沉,這邊進入無邊黑暗,那頭已經是絢麗白日,帶著迷人的光暈。
這種感覺讓人沉迷,失控,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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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裡的窗戶一直開著,向默一晚上抽了不少煙,菸灰缸里擠滿了菸頭,有的早就滅了,有的還冒著縷縷青煙。
淮煙說了一些他跟祝城淵的一段往事,最後隔著桌子看著他,又問他,你現在想得起來嗎?
向默想不起來,不論他怎麼想,他都想不起來那些事,沒有印象,沒有答案。
甚至在心裡開始痛恨那個叫祝城淵的人,他就那樣消失了三年,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淮煙這一晚也沒睡好,天不亮就起了,路過客房下樓時,望了門板一眼,很快就下了樓。
「早上好先生。」安諾跟他打招呼。
「早上好,給我杯咖啡,謝謝。」
安諾端來咖啡,照例檢查了一遍淮煙的身體,一切正常,但眼睛裡明顯都是疲憊,眼底是黑的。
「昨晚沒休息好嗎?」
淮煙喝了兩口咖啡,捏了捏鼻樑:「還好。」
向默也起床了,下樓時淮煙跟安諾同時抬頭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