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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當事人,截然不同的兩種操作,一個要送,一個貌似還要回收。
為什麼呀?到底是……
「為什麼還需要收回去?先生你不是和落哥已經睡在……修成正果了嗎?」王畫畫將脫口而出的話及時在半道拐彎,換了一個形容詞來遮掩。
只是不管是那個詞,對姬無雙來說,都是違禁敏感詞。
「那逆徒……他和你們說什麼了?」
王畫畫:「???」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她的直覺沒錯啊!
我的天!都讓先生氣到稱呼落哥為逆徒,明顯落哥前些日子和她們說的話,裡面摻和了以單位為噸級的自來水。
人與人……啊不!人與龍之間信任呢!
摻假自來水簡直淹死人。
於是回電話的聲音越發小心翼翼:「也……也沒有說什麼?就說了、額……說了,先生你親了他。」
她的話剛落地,那頭姬無雙簡單明了回了一句。
「沒有!」
「——有!明明就有,那天晚上明明是師尊你主動親我的。」
王畫畫聽著電話裡面突然橫插一道的聲音……呼叫對象總算是現身了,終於不用她一個人來面對先生的冷氣了。
落哥,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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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洋房,一樓客廳。
「你給我滾外面跪著去。」
姬無雙怒斥,療傷短短半個月,這逆徒背著他各種自作主張。
「跪著可以。」落時傾坦然接受責罰,微微頓了下,補充說,「不過有的話需要說在前頭,師尊你收一張喜帖回來,我會再發一張出去。」
姬無雙望向落時傾的眼神幽深,冷漠,像一潭深不見底的冷泉:「我當初就不應該收你為徒,讓你生了這樣大逆不道的心思。」
落時傾臉上閃過受傷的神色,他可以不懼任何打罵,也不懼任何責罰,但像這樣的字字如利刃都在戳龍心窩子話,他不想聽。
一個字也不想聽到。
太疼了,比上次那意外插偏的一劍都還要疼百倍、千倍。
落時傾難受的低垂著頭,死死咬著下唇,咬到下嘴唇破皮,咬到嘴裡滿是腥甜的血鏽味,他才聽到自己執拗的悶聲質問。
「師尊,我想不明白?九州大6師徒之間互相結為道侶的也不在少數,你為何一定要再三拒絕我對你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