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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頁(第1页)

任以恣還專門貼在門板上聽奶奶的動靜,手上飛快打著字:「我等奶奶去睡覺再過來,你等會給我開門。」

溫寺儒回他:「好。」

任以恣繼續跟溫寺儒聊天。

過了一會兒,奶奶突然在外面敲門:「阿恣,睡了嗎?我那電視機有點壞了,你來看看咋回事啊。」

任以恣應著回答道:「好,我來看看。」

他打開門跟著奶奶來客廳看電視機哪裡出問題了,搗鼓一番後,餘光瞥見溫寺儒房間打開了門,知道溫寺儒肯定在門後笑看他,趁奶奶不注意,朝那門豎了中指。

修好後,奶奶說繼續窩在沙發上,一點都沒有準備回去睡覺的意思,任以恣看了一眼,是部狗血的宮廷劇,他故意隨口問:「奶奶,好晚了,你回去睡吧。」

奶奶像小孩子一樣的說:「不行,今天大結局了,我一定要看完。」

還揮了揮手,讓任以恣不要擋著她。

任以恣哭笑不得,他一方面對奶奶越來越年輕的狀態感到開心,一方面又心裡痒痒的想去溫寺儒房間一起睡。

他估計奶奶今晚是要通宵看劇了,等奶奶睡後再到溫寺儒房間的計劃行不通,只好先回到自個房間,跟溫寺儒發微信說:「奶奶要一直呆客廳,我來不了了。」

溫寺儒過了一會兒回:「算了,今晚你別過來了,睡吧,晚安。」

而任以恣能感覺到溫寺儒其實還是想要他過去,他自己也不甘心,滿腦子想跟溫寺儒一起睡覺互相擁抱接吻,所以他一直在想辦法,忽然他眼珠子一轉,靈光一現,笑著先跟溫寺儒在手機回覆:「好吧,那晚安。」

然後他一臉愉悅的準備翻窗去溫寺儒房間,反正他們兩的房間都在一樓。

他很快打開自己的窗戶,冷風吹進來,但他一點都不覺得冷,反而血液沸騰,因為想著很快就要去溫寺儒房間給溫寺儒一個驚喜了。

他順利的翻過窗去,然後沿著牆根,跑到溫寺儒的房間窗戶外。

他蹲在窗戶下,悄悄的探頭偷瞄房間裡的情況,溫寺儒的房間拉了窗簾,卻沒有拉嚴實,正好留了碗口大小的縫隙。

任以恣透過那縫隙往裡面看,卻看到溫寺儒冷著臉坐在床頭,跟誰打著電話。

對面不知道說了什麼,溫寺儒的嘴抿成了一條直線,一直不說話,手上捻著佛珠,一顆一顆緩緩的撥動著。

森冷的手機光照在溫寺儒面無表情的臉上,那面容在黑暗中愈發顯出可怖的冷白,顯得稜角分明,平常柔和的面容消失的無影無蹤,詭譎不已。

任以恣呼吸一滯,心裡大吃一驚,他從來都沒有見溫寺儒的臉上出現過這樣的神情,他莫名打了個寒顫,感覺自己好似無意窺探到了溫寺儒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心裡十分驚疑。

電光火石間,他莫名回憶到之前他們宿舍被人投火,溫寺儒在火光面前,把油淋到了火上故意給錢泯加罪,淡淡的說:「我要他,s。刑。」

任以恣背後冒冷汗,腦子裡像是瀰漫著怎麼也撥不開的濃霧。

所以,溫寺儒,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任以恣的心裡開始盤旋著這個疑問。

按理說,他跟溫寺儒同在一個屋檐下朝夕相處幾個月了,他們在一起成為了親密無間的情侶,經常24小時都粘在一起,他任以恣應該是最了解溫寺儒是什麼樣的人,可現在他突然很沒有底。

過了一會兒,溫寺儒打完電話,似乎有感應般驟然向他看過來,那桃花瓣般的眼睛裡目光銳利似刀。

任以恣愣在了那裡,他莫名想到武俠片中,俠客僅僅用花瓣作為暗器,便可殺人如麻。

溫寺儒看到是他,那表情立即恢復正常,眉眼柔和了下來,但帶著一絲不自然:「恣哥?怎麼躲在窗子外邊,搞得我還以為進賊了。」

「我想來你房間睡,本來要給你個驚喜的,沒想到被你先發現了,」任以恣腦子裡飛轉動著,說話都是憑藉著下意識的條件反射,他猶豫著小心試探道,「你剛才怎麼了?臉色很不好。」

「沒事,騷擾電話。」溫寺儒起身下床走來,大打開窗戶,伸手對任以恣說,「快進來,冷不冷?」

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一如往常那樣風度翩翩。

任以恣拉著溫寺儒的手從窗外爬進來,仔細的觀察起溫寺儒的臉,發現剛才那讓人冒冷汗的表情像是被橡皮完全擦去一般,一絲一毫都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淺笑著對他說:「我們倆這樣,好像在偷情。」

然後他說完就開始親吻起任以恣的脖子,手也滑進了任以恣的衣衫里。

任以恣心有餘悸,他輕輕推了一下溫寺儒,捧著那張完美的臉,認真問:「你剛才那樣我都快不認識了,太嚇人了,根本就不是什麼騷擾電話吧?到底怎麼了?」

溫寺儒停下動作,他輕輕喟嘆道:「表情很恐怖嗎?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只是想到以前的事情了。」

任以恣看著他不語,拉著他到床邊坐下,靜靜等他繼續說。

溫寺儒摸著任以恣的臉,鄭重的說:「恣哥,這事我只給你一人說,可千萬不要說出去。」

任以恣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握著他的手鼓勵安慰他:「你放心,你不讓我說,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溫寺儒一出口,就把任以恣的三觀炸了個粉碎:「小時候,我爸把我給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