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必了。
是因为忘不了,更不想连她存在的痕迹都没有了。
他拂过墙面的积灰,蜘蛛网结了一层又一层。
“阿棠。”
他唤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反倒是卷起了一阵冷风。
呼哧呼哧地吹起了屋门上的帘子,破败的帘子上也出现了烧焦的痕迹,草已经盖过了双膝,他走到院内,静静伫立着。
海棠树弯了腰,已经萧条的只有几根树杈在夜风下张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