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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兄弟姐妹之间的继承权产生的原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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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讓他一戶部侍郎,又是個當大哥的,回回都爬窗吧?!

這廂,汀蘭閣的那位,倒也不是日日關門閉窗的一事無成。

佩玖坐在小書案後,面前的書案上攤著兩張花箋。

兩張花箋同時擺在面前,整個烏龍就被她捊明白了!

第59章

一封,是佩玖讓香筠找回來的扔進紙簍的那封。也就是姜翰采寫給她的那封絕別信。

另一封,是櫻雪那日送來的,被香筠錯還給姜家小廝的那封。原信雖不在了,佩玖又讓櫻雪照原樣重寫了一遍。

兩相對照,事情便極其明了。

是姜翰采見她這邊求娶無門,於是又將目光投向了季芙菱。拿下季芙菱後,姜翰采便給她寫了這封絕別信。

而姜翰采與季芙菱的姻緣,顯然是從她將姜翰采詩會上的那張花箋,塞進季芙菱的妝奩開始的。果然他們都赴了約,結了緣。

佩玖嘆了一聲,心下可惜,可惜的是這封絕別信她那時看都沒看一眼。若她知道這是一封絕別信,天憐見,她定會真心祝福他們二人的!祝他們生生世世永不分離,也永不禍及旁人。

可惜啊,可惜,她非但沒看,還讓香筠還了姜翰采一封錯的信!

櫻雪那封信,正如她所教導的,前半部分極力斥責,之後又訴盡相思,最終又真心盼好。

可想而知,姜翰採收了這樣一封信,會如何想?又會如何做?他定是誤會她對他情誼深種,才匆匆與季芙菱斷了,釀成了這場悲劇!

佩玖久坐案前,不聲不語,面無表情。直到外面的日頭升至正中了,金光刺目,她才似醒了過來。

將兩封花箋折好,佩玖起身走到窗前。透過油紙窗,看著窗外半清不明的花花世界。這時正巧看到一抹紅影掠過窗前,佩玖知道,是穆櫻雪來了。

很快,便響起了幾聲略顯急促的叩門聲。

佩玖移步將門打開,讓姐姐進來。這些日子她雖不見大哥,也不願出去走動,但若是娘親和姐姐來了,她也都是正常招待的。

櫻雪進屋便自顧自的坐到桌前的椅子裡,直嚷嚷著:「渴死我了,渴死我了!」

佩玖邊給姐姐倒茶,邊說道:「櫻雪,這幾日我身子不怎麼好,吃著大夫開的藥呢。怕過了病氣給你,你還是先少著些往這邊跑為好。」

說罷,生怕櫻雪多想,佩玖拿帕子掩口咳了兩聲。

「玖兒,要我說,你這分明就是被這幾日的事給嚇的!」邊說著,櫻雪端起茶盞來飲下一大口。

潤完了喉嚨,接著又建議道:「玖兒啊,要不然你還是依我那日所說,到廟裡找位得道的,去給破破這霉運?」

「哪有那麼玄乎,不過就是遇了個歹人。年節之前歹人總是要比平日裡多的,日後再出門時多防著些便是。」佩玖一臉無所謂的笑笑,給姐姐又添滿了茶。

佩玖的心下雖也怕季芙菱會再搞第二次這種事,但還是決定先不將查出的這些告訴櫻雪,免得她整日裡瞎擔憂,偏偏又使不上什麼力。

「只是遇了個歹人?」穆櫻雪蛾眉微蹙,急道:「整整四條人命吶!多晦氣!」

佩玖臉上微微一怔,心想那歹徒死了她倒是知道,可哪裡又添了三條人命?

「櫻雪,你方才說什麼,什麼四條人命?」佩玖一度以為是櫻雪迷糊說錯了,亦或是自己聽錯了。

就見穆櫻雪好似生起氣來,斜睨著佩玖道:「玖兒,你別以為你們都瞞著我,我就不知道那日想潑你的人根本不是什麼普通的歹人!他是受了明威將軍府,季剛的女兒季芙菱的指使!」

見櫻雪已然知曉,佩玖便也不再瞞,只圓道:「櫻雪,我不是想瞞你,是怕你這不吃氣兒的脾氣,又為我找了季家去,憑生事端!如今大哥報了官府,便一切交由官府依律處置吧。」

「呵呵,」穆櫻雪無奈的笑笑,「找去季家?我去找誰啊!找什麼事也不知的季剛,還是找季芙菱的牌位?」

「什……什麼意思?」佩玖的臉色『唰』一下變白,從櫻雪的話里已然聽出些不好的意思。

就見穆櫻雪挑了挑眉:「傻丫頭,你這一天天不出門的,怕是還什麼都不知道呢吧?」

佩玖怔然,只安靜的等著。

穆櫻雪繼續說道:「季芙菱今早就墜井死了!聽說是一早有個書生去府衙報案,親眼見她投的井。之後府衙派人去打撈,真的就在那口井裡將屍體撈上來了。」

「季芙菱死了?!」佩玖一下從椅子裡彈起。

那女人上輩子的確沒少折磨她。潑水栽贓,雇了潑皮無賴製造與她通女乾的假象,又讓市井混混滿京城裡散布她不守婦道,當場被捉女乾的謠言。

季芙菱常與黑市上的下三爛打交道,手段自然也是腌臢齷齪,為人不恥。

如今聽到這女人死的消息,佩玖既高興不起來,也同情不起來,只是單純的震驚。

「她,為何要投井?是見大哥報了官,怕東窗事發嗎?」說完,佩玖便覺得這說不通。怕坐牢,卻不怕死?這是何道理。

櫻雪輕啜一口茶水,輕飄飄的道了句:「許是因著那個姓姜的情郎前日死了,一時想不開吧。」

佩玖茫然片刻,顫顫巍巍的問道:「你說的是……姜翰采?」

櫻雪勾著絲笑意點點頭,「不然還有誰?他們兩個啊,一個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個是心如蛇蠍般惡毒,還真真兒是天生的一對兒呢!這下好了,兩個都死了,玖兒你日後眼帘子耳根子都清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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