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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太子谈恋爱的风险与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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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意?

惠帝又說:「賀卿本就老成持重,寶愛你總喊師父莫不是把人喊老了,你們相差不多,依朕看你稱呼賀卿一句兄長亦不算出格。」

第9章

柔瑾生於先帝嘉明二十四年,賀固則是嘉明二十二年生人。

惠帝有心替二人排一排行:「賀卿是何時生辰?」

明知故問,年歲也是刻意報大,柔瑾不著痕跡打量賀固,他目不斜視,恭謹平靜地答了:「回陛下,臣是四月二十七。」

「喲!」梁明雨兩眼放光:「陛下,這真真兒是巧了!公主殿下也是這日子生辰,賀將軍整整比公主殿下大了兩歲!」

大太監說了惠帝沒說的話,他滿意頷。

「既如此有緣便不要客套。」

柔瑾率先表態:「父皇,依兒臣看便稱呼賀將軍為賀家哥哥吧,賀家哥哥,這是父皇吩咐,可不是徒兒不尊師重道。」

多個太子哥哥是好事,柔瑾生來哥哥多,喊起來沒有障礙。

賀固拱手一揖:「臣不敢。」

「賀家哥哥,父皇在這兒我不敢班門弄斧,還是你來演示一套完整劍法請父皇觀賞吧。」父子分離多年殊為不易,柔瑾理當體貼,但察覺惠帝眼底溢出來的慈愛她不由移開目光看向賀固。

這次賀固使的是另一套精妙劍法,據傳他自幼習武每日天不亮便要起來站樁練劍再念書習字,柔瑾偶然見到他手心有厚厚一層老繭,;兩人同是十六歲,他文武雙全足見以往勤懇忠孝,多年來徐皇后一族在朝中舉足輕重,又因劉宸封為太子有恃無恐,朝野內外時常有人告發徐家霸道行事,父皇暫時無法將徐家扳倒,賀固是父皇之子,縱然身在宮外想必無時無刻期望能替君父分憂。

柔瑾想,也許她的生父也是忠於陛下,為了保全太子……

不可,柔瑾揮退這些心思,父皇與賀固尚在隱秘行事,她不能幫倒忙,索性專心將看賀固舞劍,可是心思雜亂,望向賀固時竟然想起那日行刺的瞎子刺客,暗暗比較兩人是否有相似之處。

但不期然對上賀固收尾的招式,柔瑾那些想法瞬間煙消雲散。

賀固收起寶劍交給梁明雨,這才上前行禮,惠帝大力拍他肩膀難掩激動地誇讚,他習慣謙卑垂眸,餘光掃過柔瑾若有所思的神色淡淡一笑。

「陛下過譽。」

這一日惠帝又有重賞,賜下兩尊翡翠擺件並命匠人為賀固的忠武將軍府家具趕工,一應器具皆為內造規格,並特賜賀固一枚任意出入宮廷的令牌。

宮中傳言四起,都說陛下待忠武將軍如子侄一般親近。

明珠閣

春夏秋冬四宮女也在討論這位貴,春櫻看的多滿腹牢騷想發泄還要為自家公主抱不平。

「也不知道陛下看上賀將軍哪一點竟然時時賞賜,比所有皇子公主都風光!他居然還敢用小竹棍敲咱們殿下!」

另外三人一臉心疼,陛下正兒八經讓這位貴做公主的武學師父,不論公主願不願意學都得繼續受苦,師父又是個嚴苛的,這日子還要怎麼過?

四人齊齊看向柔瑾,卻見柔瑾正毫不在意地把玩一塊玉佩。

「殿下?」

柔瑾心說事實真相不足為外人道,她手指挑起玉佩:「賀家哥哥武藝精湛是上戰殺敵的英雄,教我習武稱得上大材小用,日後你們不可再說三道四。」

四人規規矩矩稱是。

「收拾一番,明日我要與賀家哥哥出宮,春櫻同去。」

直至第二日坐上出宮馬車,春櫻終於憋不住詢問緣由,前不久公主出宮遭遇刺殺,好端端為何又要出來?

柔瑾今日還是富貴小娘子打扮,一身鵝黃衣衫嬌俏清麗,她對春櫻的疑問不發一語,到了宮外朱雀大街也不隱瞞行蹤,大搖大擺下了馬車,賀固候在旁邊一身黑衣,滿目清冷,俊秀面龐不苟言笑,既有少年將軍的英氣又有讀書人的文氣。

「賀家哥哥,咱們隨意逛逛吧。」柔瑾嫣然一笑:「你我扮作兄妹,哥哥隨我並排走吧。」

賀固頷:「殿下當心。」

柔瑾眨眨眼,向前邁出兩步發現賀固沒跟上來,又退回來扯了扯他衣袖,一副天真不知世事的嬌憨純真。

「哥哥一起走啊?」

賀固邁動步子,她滿意點頭,隨意進了路邊一家飾鋪子,春櫻跟在二人後頭,瞧著他們背影神情費解,公主殿下怎麼忽然像變了個人,再看賀固,頓時露出一絲恍然大悟之色。

飾鋪子買下三兩件金簪、耳飾,柔瑾又轉到另一家脂粉鋪子,接著是成衣鋪子,古董鋪子、文房四寶、書肆等等。

直至日落黃昏,柔瑾趕在宮門落鑰前回到明珠閣。

隔了兩日改為出宮到月牙湖划船賞景,之後平安回到皇宮,第三次是踏青拜佛,一路到達相國寺所在的山腰仍無事發生。

柔瑾一改連日來的活潑活動,沉默進入大雄寶殿虔誠跪拜,直起身時看到賀固沉默站在一旁,他望向殿內宏偉慈悲的金佛,無悲無喜,像是沒有祈願。

「賀家哥哥,你可要上一炷香?」方才柔瑾那一炷香求了許多事,她想,賀固也應有心事。

賀固抬眸聲音冷淡:「多謝殿下好意,只是臣不信神佛。」

柔瑾一愣,扭頭看看金佛下意識扯住他衣袖到殿外站定才鬆開,察覺到他目光後匆匆放手,她只是覺得當著的佛像的面說這些話,難免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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