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 越演越烈(第2页)
“看来这三人很不受家人的待见,死在这里那么久了,居然没有哭闹的家属。”
说完,白晓摇了摇头,走到申家叔父面前,道:“老人家,你怎么确定昨夜院中已经没人了呢?”
申家叔父道:“邻里乡亲散去之后,我在院里坐了十多分钟,确实没有人进出,才去关掉大院的铁门。”
白晓点点头,走到院墙边仔细检查,现院墙上都扎满了防攀爬的碎玻璃,人根本不可能翻墙入内,又到院门前,仔细地检查了一番,返回申家叔父面前,问道:“老人家,昨夜可否听到什么动静?”
“昨夜睡得比较熟,没有听到院中有动静,我老伴儿子儿媳或许听到一些,我把他们叫过来,小同志你好好问问,”
说完,申家叔父大声喊着,将家里的一家老小都叫了出来。
白晓细数,四个中年人,两男两女;三个孩子,两男一女加一个年纪偏大的婆婆,不由得问道:“老人家,你的侄儿呢?”
申家叔父道:“昨天你们走后,家中来了四批城里人,不绛吃了饭,就跟他们到城里去了,说是有事要处理,处理完之后再回来。”
申家一家都说了一句话,昨夜睡得很熟,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不过,他们还透露了一个消息,他们睡觉之前都喝了水。
白晓觉得水有问题,叫申家抓来一只大公鸡,让申家人将水壶中的水端一些来。白晓将喂给公鸡,公鸡只是活蹦乱跳一会,便倒在地上了。
看来是熟人作案,张警官招呼四名执法人员,让他们看好水壶,县里的行家来了,会带回去化验,之后问白晓,道:“你现了什么?”
白晓道:“我没有看过尸体,不过我可以肯定,死者是他杀的。至于为何将尸体摆在申家院子,只有一种可能,是警告。看来申家有凶手想要的东西,至于是什么?我们这些局外人肯定不知道,有可能申家也不知道。”
凶手趁人多,在水壶里加入助人睡眠的药之后,就是想办法让申家人都去喝水。申家人都会喝水,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申家人都有睡觉前喝水的习惯,而凶手熟悉地掌握了这一点;第二种是在菜里加大量的盐,吃盐多了,到了晚上不喝水就睡不着。
白晓想到了这一点,张警官也想到了这一点,二人同时问申家叔父,昨天是谁主厨。申家叔父想也不想,立即说道:“昨天主厨是李赖子,他是这一带很有名的厨师,邻里乡亲们办酒席,都会找他。”
主厨死了,一时之间,案件变得更加复杂,直到中午,县里的增援部队到了,才将尸体带走。
为了侦破这个案子,县里给张警官不少援助,两队二十人和六名刑侦探员。同时,任命张警官为最高指挥官,探险队事故、卖古玩人被当街刺死、以及申家院中的死者定为一案,称作山王令谋杀案。
至于为何要定为一案,白晓并不知道,他只是老老实实的跟在张警官身边。整理好现场后,张警官将六名探员和白晓待会所里,客套几句之后,开展了关于这个案件的第一次会议。
张警官在黑板上写上“山王令”
三个大字,道:“这是关于景平的一个传说,相传匪头子镇三山有一笔宝藏,这宝藏虽不能富可敌国,却也可以让人享受荣华富贵。
匪头子镇三山被剿灭,这笔宝藏好似人间蒸一般,再无音讯。
不过有个传说,镇三山曾经打造了十二道令牌,这令牌合为一体,就可以找到这笔宝藏。
镇三山死后,关于宝藏的消息没有了,持有十二道令牌的人也失踪了。
几十年时间里,很多批专家入山寻宝,皆有去无回,山被封锁,成为禁地。
直到几天前,从山里走出一个男孩,也就是我身旁的年轻人小白。
同样在几天前,一个探险队不知从哪里进去的,纷纷死亡了。
这事之后,带探险队进山的乞丐与一个店铺老板也死了,还有一个卖古玩的老先生被当街捅死。这事山头已经立案调查,相信几位来之前,已经看过相关资料。
我想各位比较奇怪,为什么我会将死在申家门口的三人与探险队遇害,以及乞丐之死立为一案。
现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各位,探险队、卖古玩的老先生,以及申家刚衣锦还乡的申不绛,都是为了这笔宝藏而来的。
所里留有资料,当年继承山王令的十二人中,有一人是申不绛的父亲,至于其他几人,三代人花了很多时间去查,却一点信息都没有查到,想必早已更名换姓。
现在各位来了,要任务就是撬开申不绛的嘴,将另外十一人,以及杀人凶手找出来。”
白晓在一旁有些脸红,直到张警官将线索说出来,他才现,其实张警官早已经掌握一切。
这一刻,他有一个想法,如果自己能够窥探他人的内心,做起事来会不会简单得多。
张警官给六人分配任务,六人就去忙自己的工作的。张警官拍了拍白晓的肩膀,道:“你不服气?年轻人,你不该是不服气,你该仔细思考一下,你比其他人到底差在哪里。
好了,回宾馆去吧,好好休息,或许明天以后,你跟我都会很忙喽。而且一忙,不知道是十天,还是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