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第1页)
沈榆也点了点头。
“行,”
其实事情过去有段时间了,宁以桥记得也不是很清楚,只能挑着点印象深刻的给温遇旬说了,“邱儿当时不是烧吗,跟着我们站着等不太人道了有点儿……我是不想和那几个人渣说话,当时就是我沈哥去交涉的,结果人家屁股都不挪,跟他说‘你没长手吗,把我踹下去就能拿了不是’,他们脑子有病,就是故意的,踹他一个我们三个也打不过他们五个的。”
“邱儿当时看他们嚣张那样都说算了他坐地上也行,我这脾气暴的想的也是到时候等时机成熟搞回去……但沈哥话都不说,还真一脚踹上去了。”
沈榆听到这也没出声,伸筷子夹菜,温遇旬挑眉转头看他,倒是想象不出沈榆和人打架是什么个样子。
宁以桥接着说:“那这不就矛盾一下子激化了吗,然后邱儿的妈妈当时在这里做事,先听到声音进来了,应该是劝架来的,但钱粼那个b真的就是抽风的傻狗,见谁咬谁,桌上啤酒瓶还没开封呢就抡起来砸,这不……不偏不倚砸阿姨头上了。”
温遇旬很难得说不出话来,邱风苦笑了一下,“怪我,给她整出这么多事来。”
“阿姨现在怎么样?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吗?”
温遇旬问。
邱风摆摆手:“没事,后来就是全被拉去公安局做笔录,钱粼进看守所又被他那个富爹保出去……出来就退出乐队,没什么好听的了。”
邱风家里条件并没很好,他爸也是个混蛋,不管事儿的,在他五岁的时候就走了,婚也没离,死了的可能新更大点,他妈妈一个人拉扯邱风长大,让他出农村,供他在城市里上初高中,大学的时候邱风自己乐队有了可观的收入,刚把母亲接来一起生活,老何给她提供了份工作,没想到转头就出这样的事。
说是血海深仇其实不为过的,当时母亲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邱风真的有想和钱粼同归于尽的冲动。
“妈的,整队都是癫公,”
宁以桥愤恨地咬筷子,“这次又是吸了,他们给老何惹了多少麻烦了。”
“本来消息封锁之前就有风声出来,说是个贝斯手出事,”
邱风说,“我看了眼微博,很多人都猜是小榆,毕竟你这么久都没露面,他们还以为你蹲局子去了。”
“……”
“好了好了过过过。”
宁以桥本来就烦,现在老何那边出事了他更是饭都吃不下去,向温遇旬问起老何的情况。
“和警察说清楚就没事了,但出事了肯定会有影响,查封期过去了还不知道会怎么展。”
温遇旬皱了皱眉,“不过他有跟我提过想见你们一面,又怕你们没空也担心你们不会答应,说一半藏一半,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听他说了几人当然都表示要去,宁以桥最受不了有人吊着他,急得嗷嗷叫唤,温遇旬就拿手机出了门,给老何拨电话。
老何那边的背景音很吵,听过温遇旬转达的意愿后静了一会儿,然后说:“你说你告诉他们干嘛呢。”
“转达而已。”
温遇旬的声音冷静得仿若置身事外,听起来完全没有帮忙转达的热心肠。
老何怎么会不知道要是没有温遇旬的刻意推动,那三个孩子怎么会吵着要来找他……他想了一想,叹了口气,报了个地址,说那来吧。
温遇旬给植培所请了下午半天假,又叫了两部出租车。
临上车的时候沈榆说:“我们可以自己去的,你要是有事……”
但温遇旬只是双手放在外套口袋里,静静的站着看他,冬天的光照铺满全身,丝边缘晃成金色的虚影,显得那么高那么挺拔,显得那么坚定那么在意,沈榆就说不出话来了。
上车以后他才凑到沈榆耳边,很轻地说了句话。
“第一次知道原来你会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