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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擢选在即,却凭空杀出一匹黑马。
一乡野女子携信物面圣,说是多年前便与太子定下了娃娃亲。
七公主扬着下巴冷笑道:“穷在闹事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眼下我傅氏一族崛起,尔等穷酸货便都来攀交情,真以为能鸡犬升天么?”
……
我身着一身粗布衣衫跪在堂中,与这富丽堂皇的大殿格格不入。
七公主扬着下巴冷笑道:“穷在闹事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眼下我傅氏一族崛起,尔等穷酸货便都来攀交情,真以为能鸡犬升天么?”
皇后面露不悦,“小七,休得胡言。”
偏她只当没瞧见,“女儿说的都是事实,就凭她也配做太子妃?不过有些姿色罢了。”
我将头压得更低了些。
皇上摩挲着手中的玉佩,神色莫测:“朕曾派人去寻过你们,去的人回禀说,贤弟遭遇不测后你们母女便没了下落。现下你母亲可随你一同来了京都?”
我眸中氤氲:“阿父过世后,阿母带着我四处飘零,后不幸染上重病,临去时才将玉佩交予我。”
阿母最后一刻还在操心我的归宿:【沅沅,以你之容色,寻常人家定难护你,我去后,你便带着玉佩去都城吧。】
若非如此,阿母决不愿我卷入皇家是非中。
皇上长叹一口气,“弟妹这是在托孤啊!”
我奉昭入宫,学习宫规礼仪。
未来太子妃可以出身草莽,却不能粗鄙不堪。皇后的意思,虽不能一蹴而就,但必得全了皇家颜面。
教习嬷嬷姓严,人也严厉,不苟言笑。
看着我呈上的课业,她摇摇头,“字写的七扭八歪,尚能识得罢了,不知姑娘读过哪些书卷?”
我缩着脖子不吭声。
严嬷嬷了然。
“棋术可通?”
……
“琴艺如何?”
……
我鼻尖几乎要碰到书案,一瞬间有些后悔,这宫城华丽,却不是我该待的地方。
严嬷嬷叹了口气,“罢了,你且说说你会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