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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职情人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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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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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不好,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聯繫你,我給你自由……」

安奕被用力抱住。

他聽不到嚴琛的哭聲,但能清晰感知到嚴琛痛苦得整個人在發抖,震顫通過肢體,帶動安奕的心臟也揪緊似的疼。

用幾年時間築起的心牆,無數個失眠夜的自我告誡,在這一刻全然失去效力。他做不到無動於衷,更無法推開這樣一個快要破碎的嚴琛,頭也不回地走掉。

被困在理智與情感夾縫中,人格好似一分為二,一半警醒自己不要心軟,另一半卻為嚴琛猛烈悸動,這滋味實在太難受。

安奕胸口發悶,他別開頭,艱難地做了一次深呼吸。

「有什麼事,等你酒醒了以後再說,」他頓了頓,才有力氣補齊剩下的話,「以後不許再做傻事。」

嚴琛悶悶「嗯」了一聲,嘴上說著要還他自由,卻遲遲不願鬆開手。

安奕沒有推開他。

最後是酒精作祟,再加上情緒起伏太大,過於消耗精神,嚴琛靠在安奕懷裡睡了過去。

安奕盤腿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托腮靜靜看著男人倦極的睡顏流眼淚。

他不再懷疑嚴琛的愛意,只是難免內心還是會生出一絲悲哀。

愛人或是被愛,為什麼都難免痛苦?

他如果回頭,會不會對不起過去飽受煎熬的自己?可如果他向前邁步,那留在原地的嚴琛又要用多少道傷疤才能得到?

他們已經分開了將近五年,幾乎和他們曾在一起的時間持平,假如重來過的話,又要耗費多少光陰才能看清楚他們是否真的合適?

安奕反覆思考這些問題。

想來想去,到最後盤亘在腦海中的只剩下一個:多年以後他如果回顧這一段青蔥歲月,他會不會後悔沒能再勇敢一次?

安奕坐到凌晨,他去了陽光房。

先把那盆枯萎的君子蘭丟進垃圾桶,再給另外幾盆花鬆土換盆。

等第一縷陽光照進這間四面透光的玻璃房時,風鈴響了,安奕頭也不抬地伸出手,沖走到身邊的人說:「把陶粒拿過來,盆底得多放點,透水性才會好。」

嚴琛怔了下,轉到一邊的架子旁,搬來一袋陶粒。

安奕換好花盆,他揚手擦了下額頭滲出的細密薄汗,問嚴琛:「酒醒了嗎?」

嚴琛點點頭,昨晚發生的事他記得一清二楚,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做開場白。

最後只能聲音沙啞地問一句:「你忙了一夜麼?」

「沒有。」安奕洗乾淨手,他眼睛哭得有點腫,現在有點想睡覺,他說:「既然你沒事,那我先走了。」

嚴琛低垂著眼睫,手腳冰涼地僵在原地。

他面色蒼白,呼吸又漸漸變得艱難。

這一走,就真的不會再見了吧……他昨晚說過絕對不會再打擾安奕,以後連唯一酒後誤撥號碼這種蹩腳的理由都不能再用了。

不會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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