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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給我的寶貝找晶核當零食。」

「對對對。」

黑袍人像個小學生，問什麼都點頭，比誰都殷勤。

「勉勉強強能做個小弟。」

何茗湫親了親顧訖冰冷的嘴角，思考了片刻，艱難的點頭。

也好，有個苦力後，就不用那麼辛苦到處找喪屍了。

「好嘞，老大。」

黑袍人大喜過望，結果扯到了頭皮，被啃食的疼痛感瞬間傳遍頭皮。

何茗湫聽到他不斷吸氣的聲音，神色有些意味深長。

「你今年17了吧。」

「怎麼可能，我都成年了，18了都！」黑袍人就像腳被夾了，猛的跳起來。

愣了一下，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黑袍人悻悻的開口：「我的意思是，今年78了，老了老了，咳咳。」

蒼老的聲音，咳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令人動容。

「我不喜歡年紀太大的，要不，還是死一死？」何茗湫比劃了手上的唐刀，一本正經的說道。

黑袍人：「……」

一股涼意從脊骨爬到天靈蓋。

「大哥，大哥，別激動，我今年17，差一個月滿18。」

郝珥也不裝了，掀開衣袍，露出一張俊秀稚嫩的臉。

何茗湫早就洞穿了一切，「我也就隨口說說，不用那麼緊張。」

「你叫什麼？」

「郝珥。」

「嗯？」

「赤＋軟耳朵偏旁，王＋耳。」

郝珥？

是挺二的。

果然是個中二少年。

郝珥小心翼翼的看何茗湫一眼，「我就是看上這個喪屍了，嚇嚇你們，沒有真正的下殺手，不然那麼多喪屍早就動手了。」

何茗湫將視線對上顧訖身上的傷口，擰著眉。

「真的，老大，喪屍沒有痛感，就是個活死人，所以我才放心他們攻擊老大的寶貝。」

「而且有很多時機可以攻擊到老大，我都用精神力控制特地避開了。」

郝珥急了，他就是覺得好玩，逗他們一下，沒想到差點把自己搭進去。

何茗湫臉色緩和了很多，他早就看出郝珥沒有痛下死手，所以一直沒動手。

「顧訖跟別的喪屍不一樣，他有感官，所以這些傷口，他會很痛。」何茗湫輕輕撫摸血跡斑斑的繃帶。

「吼吼……」

顧訖抱著他的手臂緊了緊。

「不行，以後不能拼命，會很痛。」

「吼~」

「撒嬌也不行，聽話。」

「吼……」低落，委屈。

何茗湫無奈的抱著顧訖的頭，狠狠的在他薄唇上吻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