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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灭亡是哪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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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挟持(第1页)

怎么可能,为什么对方手里会有枪,国内对枪械的管制如此严格,这里又不是瑞士和美国

徐祈清耳边轰鸣不断,嘈杂声音嗡嗡作响。项目组成员也大都没有在现实中接触过真枪,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强杀伤力热武器的体验糟糕顶透,几个姑娘已经被围起来护在最后面,生与死毫厘之差威震慑人,大多数在场者仍然惊魂未定。

被挟持的人质被迫抬头吞下枪管时,他们6续也有人认出了男人的脸,但这也只能为今日的惊愕再添一笔,不时的低呼都被强忍着按捺下去,如果对方知道他们掳获的人质比原本打算下手的人级别更高一层,恐怕只会让他们更加疯狂。

又有谁能想得到,这次的冲突居然会把钟氏的掌权人直接卷入风暴中心。

外围的支援闻声之后果然没有再将包围圈收缩,场面再度陷入僵局。闹事的三十几个人也不是所有人都如为者一般心狠手辣,已经有人在这种对峙中面露退意。中年男人厉声呵斥着要求外围让开一条道,他出手狠毒却并不莽撞,此刻形势不对,自然不可能在这耗入更危险的境地里。

钟御被中年男人勒着脖颈半跪在地,那个漆黑危险的枪管正死死堵在他的口中,紧紧扼住生与死的关卡口。明明是与最近距离与死神镰刀贴面亲吻的那个人,他却与在场所有人的惊慌和危难截然不同。

徐祈清刚刚手还在抖,看见钟御的眼睛时,喧嚣猛烈的心跳却突然不再在耳边聒噪。指甲已经在手心毫无察觉地印出血痕,他吸了一口气,强压着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抬头向四周看去,外围的警察因为中年男人的威胁,已经避让出了一个缺口,三十多个闹事者已经开始6续向外退走,围成半个圆扇把挟持着钟御的中年男人拢在正中,使得对峙的警力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趁着闹事者向外撤走的时候,徐祈清带着项目组的人也退到了警队的包围圈之外,避免妨碍到警队的下一步行动。等项目组所有人退到安全位置之后,徐祈清犹豫了一秒,还是在包围圈的外围绕过半圈,悄悄靠近了闹事

的人群。

他没有办法继续呆在警队身后静待结果,尽管那可能是最安全也最恰当的选择。不管接下来的局势会好转还是更坏,他必须要亲眼去看着钟御,这是徐祈清可能会做的唯一选择。

理性告诉他他可能什么都做不了,感性却已经把理性完全压覆了。

隔着戒备的警力,徐祈清看到了站在闹事者和警队之间的中年男人。他仍旧紧紧禁锢着钟御的要害,但事实上,拖着一个这么高的男人行走并不方便。

中年男人显然也察觉了这一点,与警力的对峙需要全神戒备,他不想在人质身上分去太多精力,左手勒紧了人质的脖子,右手就打算把枪从人嘴里拔出来,换到太阳穴处继续压制。

徐祈清死死盯着中年男人的手,对方的动作非常粗暴,枪管撤出到一半时已经带出了明显的血迹,血滴顺着枪身流到了中年男人的虎口。

或许是徐祈清紧盯的目光太过明显,一直安静被钳制着的钟御突然抬眼看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在剑拔弩张的局势中轻轻撞上,徐祈清突然从无声里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在钟御转开视线的同一瞬间,徐祈清用尽力气放声喊道“胡”

人在被叫到名字的时候,会有一种反射性的敏感。哪怕是在嘈杂的声音里,人们也非常有可能因为一个轻微的声音叫出自己名字而回头张望。

就在中年男人因为要拔出枪支和突然被叫出名字而松懈对手枪的掌控的当口,一直沉默安静的钟御突然抬起右手钳住胡的手腕,左手狠力后捣直中对方侧腹

染血的手枪从吃痛而放松的手中滑落,从钳制中脱身而出的钟御重新和胡打在了一起。只是这次闹事者再没有干瘦男人带来的好运,一旁一位蓄势已久的警员迅冲上来将手枪提飞到包围圈的方向,没有了人质的威慑,训练有素的官方队伍很快控制住局面,所有妄图逃离的闹事者都被一网打尽。

由于搏斗的两人缠斗太过激烈,警员担心误伤并没有贸然插手。几个警察围在外圈防止胡逃跑,等到胡被钟御一脚踢中膝盖不得不腿软势颓时,才趁机拥上将人牢牢制住。

局面被掌控的度非常快,等到一切

尘埃落定时,站在外围的徐祈清连指尖都尚未回暖。他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浸透,风轻拂过带着刺骨的寒意。

千钧一的刹那间,他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理解对钟御的意思,也或许钟御根本没有这个想法。可是根本来不及深思,他能想到的只有闹事者刚刚聚集过来时,钟御低声在他耳边提醒过的信息,才会脱口喊出中年男人的名字,为钟御分散万分之一的危险。

中年男人是个退伍不足五年的特种兵,之后受雇于当任权贵,专门负责解决无法摆上台面的问题。他手上沾过血,尽管事情被上头压人并未被处置,却已经在a市高层之中留了底,所以才会辗转被钟御知道信息。

钟御提醒徐祈清时原本只是让他小心这个人,毕竟沾过血腥的人对普通人来说已经非常危险,只是没想到,最后却是被这一举动变相救了半回。

徐祈清跑过来的时候,钟御正擦着自己嘴角的血痕。他看见靠近的来人,原本伸手想要去摸摸对方的黑,却被人一把从正面用近乎冲撞的力度抱住了。

钟御用抬到一半的手转而搂住了对方的腰,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完成了摸头的动作。怀里的人带着难以抑制的轻颤,掌下的后颈泛着冰凉的湿意。钟御顿了一下,伸手探进徐祈清颈后的上衣中,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的湿漉漉。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把人从怀里拉出来,然后向一旁的警员走了过去。

才抬腿走了一步,衣角就被人下意识地扯住了,钟御回过头来,又抬手贴了贴徐祈清冰凉的侧脸,示意他放轻松,才继续走向警员处,问他借了刚刚胡拿着的那把手枪。

枪蹚里的子弹已经被卸掉了,钟御状似无意地迅将边角处残留的血痕抹去,才把徐祈清拉过来,让他把手摸到了枪尾部的击锤处。

开枪需要拉保险栓,第一枪之后需要重新拨动击锤,这把手枪显然不是什么可以连击的型号,胡想要直接让钟御饮弹,也并不仅仅是按下扳机的动作。

钟御想告诉他,刚刚自己并没有那么危险。

徐祈清垂头愣了一会,突然伸手抓住了钟御的手腕。

“你,”

他的声音异常干涩,喑哑如同含沙“你能不能张嘴让我看一下”

钟御反手把人冰凉的手指握进掌心,却并没有遵言张口。他用另一手的手背在唇边擦了一下,将手背上一抹浅淡的血痕示意给对方看。

小伤,止了血再看吧。,,,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