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杏雨和飘雪忙到半夜,才得以休息,小心翼翼躺在床上。
杏雨抹着眼泪,说:“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怎么这么苦?”
“我看不见得,甜梨和酸橘怎么没事?”
飘雪一脸怨恨。
小姐还没说什么,酸橘就给她脸色看。
杏雨翻了个身,浑身酸痛。
“谁让她们是小姐的贴身侍女呢?我们又是夫人送来的,自然不会好过。”
再者,她们有什么能让小姐看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