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慕我们进不去动物园了(第2页)
缇慕循声侧眸刚看他,当即慌得面红耳赤,垂下眼眸连忙避开他如狼似虎的灼烫目光。
他已经用这种充满兽欲的眼神折磨自己一夜了,熟悉又害怕的感觉让她想转身就跑。
“先生,我我吃好了。”
缇慕没来由的紧张,纤手揪紧桌布,小心翼翼的询问他,“学校同学给我一些学业进度,我想去看看书,可以先进屋么?”
少女清甜轻瑟的嗓音稍压了压他燥热的火,俊贵少年看看她从中国随身背来的单词手册,俊眸又落上她涨红面颊,问:“你很喜欢上学?”
“我的基础不太好,老师说要多背才行。”
她诚实地说出自己不足之处。
“嗯。”
霍暻上身前倾凑近她,故意戏弄,“你和阿曜都是死读书,他是读傻了,你是不会读。”
缇慕浅浅抿唇,对他说自己不会读书的话无可辩驳,又温声道:“可曜少爷很聪明,他经常出去比赛,还会给我和察娅小姐补习。”
霍暻弯唇呵笑,长臂潇洒不羁搭上她椅背,轻嘲:“所以我说他读傻了,居然还有闲心同时教你和察娅两个。”
少年侵略张扬的靠近带来雄性荷尔蒙散的炽烈高温,她顾不上他傲慢言辞,神色稍显慌乱,“先生,我先进屋了,您慢用,剩的餐我会唤人来收走。”
缇慕刚想起身,倏然他抬手猛然扣住她下颌,另只手臂死死圈锢她纤薄后背,她上半身动弹不得,傲人胸脯和他的胸膛只有半个拳头的距离,抬头迎面是一张俊美嚣张的少年脸廓。
“怎么?我说他你不乐意听?”
霍暻危险晲起眸子,她离去的行为在他眼里完全拧了意思。
姑娘垂睫,只好亏心地顺着他说:“没有,您是哥哥,怎么说都可以。”
“缇慕,阿曜早和察娅订婚了。”
他俯头,鼻尖轻蹭过她颈间细腻肌肤,激起她一阵阵战栗,“察娅她父亲是曼德勒的军区部长,和我阿爸有过命的交情,这你应该清楚。”
“是。”
姑娘颤瑟的应着,扣住下颌的手已经不安分的下移探入吊带里面,沿着细腰曲线火烫灼烧过她每寸肌肤。
“察娅从小在仰光和曼德勒算出了名的刁蛮,和阿曜走太近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
公子哥儿“善意”
的告诉她,五指覆盖抓揉住她娇挺丰软,前额抵住她细白颈子,喉咙深处出一声满足喟叹。
缇慕死咬唇瓣,小手无措搭在自己鼓胀的胸脯上,羞耻阖眸,不去看他清贵躯壳下的放浪形骸。
“我不在这半年,阿曜应该很照顾你。”
霍暻左臂拦腰搂抱着她,右掌在她胸前丰软来回肆虐,薄唇从她颈侧呼出孟浪热气,狂妄到不可一世,“可我阿爸不喜欢我们兄弟窝里斗,你不能想着让阿曜来对付我,就算我亲弟弟,他也没有那个手段和胆量。”
缇慕美目圆睁,她终于理解他和自己突然说这番话的意思,慌忙摇头解释:“不!您误会了,先生…唔”
他精准咬住怀中少女柔嫩的唇,熟练撬开她的贝齿,勾住湿润甜腻的丁香小舌,凶猛进攻掠夺她檀口里的气息,碾压的她口腔生疼,犹如攻城掠地般的碾压纠缠直叫两个人都呼吸困难。
这半年一定改变了些什么,大抵连霍暻自己都没觉,他竟然在庆幸,庆幸地狱刑期只有短短一百八十个日夜。
一切还来得及,一切还能拨乱反正。
无论是仰光血腥政斗之下这场牺牲人民和殃及家族的军事暴乱,还是她有出走迹象的注意力。
他从来不曾怀疑过她的忠诚,她澄澈明眸不会骗人,可他已经不甘于此。
少男少女在大脑缺氧的最后一刻唇齿分离,额抵着额,同时急促喘息呼吸空气,她喘的更厉害,两团暴露在外的高耸丰盈随着胸脯上下剧烈起伏,目色水润迷离。
霍暻轻喘着,随手拉下她早被推到锁骨的吊带,遮住凌乱密布的红色指痕,轻拍她的背,给辛苦呼吸的姑娘顺气,唇边狂肆笑意不退,道:“好了,饭也吃饱了,换身衣服,我们该出门了。”
去哪里?缇慕贪婪吸取氧气,有口难言,只能用眼神传达自己的疑惑。
他读出她眼神里的问题却没应,松开双臂的禁锢,只给她留一句,“十分钟后去度假村车库找我”
,又端起矜贵的少爷架子,起身阔步离开套房。
少女望着他离去的挺拔背影,除了身上皱皱巴巴的吊带,还能如何证明他的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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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道路两旁棕榈树高大林立。
大红敞篷法拉利疾驰穿梭于清迈府市中心,车载英文摇滚音乐节奏强劲有力,完美衬合暻少爷十九岁的张狂不羁。
东南亚顶级圈层公子哥儿的特权力量叫人开了眼。
度假村八个空荡荡的车库能在十分钟内像变魔术一样凭空给他变出一台法拉利,用不着驾驶证,他也可以在泰国公路畅行无阻,无人能拦。
副驾驶,缇慕出神凝向少年俊隽立体的侧颜,怀疑在昆明老老实实读警校的先生是不是克隆人,明明真实存在的过往,如今愈缥缈虚幻。
“我眼睛鼻子随阿爸,白净随阿妈,霍曦和我虽然是龙凤胎,但穆阿姨说她和阿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满意了么?”
霍暻单手打方向盘,墨镜背后的俊眸即使直视前方,也能从眼梢余光晓得她又一瞬不瞬盯着自己脸看个没完。
他们家四个孩子,个顶个的白净,最后老幺霍阳出生简直活脱脱白米面裹的珍珠团子。
他自己八九岁的时候,听旁人说梭沙比他更像阿爸的儿子,便赌气去羌达海边游了3天,也是真邪门儿,怎么晒都晒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