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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充别的女人和老公聊天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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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第1页)

我騰一下站起來,幾步走到他身邊,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將手放到他的肩上,讓他直視我,語氣嚴肅:「明承,你告訴我,你今天下午去哪裡了?你上午又為什麼在客廳站著不去上班?」

我越想越不對勁,什麼上午十點鐘,他會穿著整齊的站在客廳正中央,是剛剛才收拾好,還是一早就站在那裡,他究竟在那裡站了多久?又是為什麼?

明承見我神色嚴肅也收斂了笑意,「今天上午……我想在家陪伴你,下午我確實去上班了,」他垂下眼睛看我,眼中有些受傷,語氣是肯定句,「阿臻,你懷疑我。」

我很坦然地承認:「我覺得你不對勁。」

他問:「你覺得我哪裡不對勁?」

我的理智告訴我我應該藏著一些以便後續觀察,但是對著明承這張朝夕相處的臉,我實在忍不住,他仿佛有什麼魔力一樣能夠讓我我將我所有的感受和不解都一股腦的傾訴而出。

他靜靜看著我,好幾分鐘沒有說話。

和最親密的人對峙時,每一分沉默都是尖銳的。

他的沉默讓我的理直氣壯忽然打折了幾分。

「明天……」他說,「不,現在,現在我就去把貓眼換掉,如果你……還是不相信我,明天可以和我一起去上班。」

他捧起我的臉,並沒有因為被懷疑而生氣,目光很堅定,「或者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來考驗我,點餐的事是我的疏忽,我今天只是想讓你嘗試一下的口味,抱歉阿臻,我讓你難受了。」

他說著抱歉的話,但是此時心裡難受的卻變成了我。

我搞不清了,我不知道到底是他不對勁還是我神經病了,到現在我想大概率是後者。

這讓我我很難過。

明承並沒有說空話,他說完就去地下室找了一個備用的貓眼回來,當著我的面把舊的貓眼拆掉了換了的。

結束之後他打開了院子裡的燈,讓我重試用了貓眼。

我趴上去,雖然貓眼有些不清楚,但是我看到外面的院子燈火通明。

他把舊貓眼拿給我看,「外面積灰了,如果白天不開燈確實很難看到外面。」

說完他又向我笑:「阿臻記得我的話,記得出門前查看外面的環境,我很欣慰。」

他寬容大度,被我無端的冤枉和質疑也並沒有說什麼,還反過來安慰我。

我哭了。

其實我真的很少哭,人生所有的眼淚都掉在了明承的面前。

我捂著臉,淚水從指縫流下,鼻子堵了,說話就有些含糊,但我還是儘量清晰地說:「抱歉。」

我意識到和我這種有精神病史的人結婚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我曾經以為我的病並不會影響我的生活,畢竟我大多數時間很樂天派,每天熬夜玩手機,上午睡到自然醒,心還很大,工作能拖就拖,凡事都比較看得開,連趙醫生也說這兩年我的症狀很輕了,堅持吃藥應該很快就會好。

明承拿開我捂住臉的手,擦去我臉上的所有淚水後,低頭和我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