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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為何,從昨日看見那兩個人開始,即墨闕月腦子裡便總會浮現出其中一個人的身影。
明明那個人和她的雲兒長得不像,她以前也從未見過那個人,可為何。。。。。。她就是莫名的覺得那人給她一股莫名的親切感?
總不能。。。。。。是因為太久沒有看見雲兒,以至於她如今看到和他年紀差不多的人,便會認錯?
想到這裡,即墨闕月趕忙晃了晃頭,打斷了腦子裡這亂七八糟的想法。
雲兒便是雲兒,她不能將她的雲兒與旁人混為一談。
窗外的茉莉花有一枝較矮的枝條下垂到了窗戶邊,她扶著座椅的扶手起身,慢悠悠的走到窗前,將那一枝茉莉剪下來一節,趁著蕭軒錦去鋪子裡處理帳目的功夫,支開了身邊的人,又一次去了蕭起雲的居所。
一邊走,她還一邊低聲呢喃著:「雲兒房間裡的那隻茉莉花該換了,不然等雲兒回來,就看不見阿娘給他折的花枝了。」
蕭起雲和容止遠向著他阿娘的院子走去時,容止遠在路上一邊和蕭起雲解釋著,如何讓蕭起雲進入即墨闕月的夢境之中。
直到他說完,蕭起雲也沒有對他表現出任何的質疑,始終在靜靜的聽他說。
「剝離神識的副作用,除了可能會損傷神魂之外,在之後的幾日,師尊還有可能會偶爾頭疼,或者短暫性的精神不好等情況出現。」容止遠說完了最後一條可能會出現的副作用,蕭起雲對他依舊沒有質疑,這莫名的信任反倒是先讓容止遠有些不習慣:「師尊,就沒什麼要擔心的嗎?」
「有你在,我擔心什麼?」蕭起雲笑了笑,「你說的法子可行,你所擔憂的副作用,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而且,為師相信你可以處理好。放心大膽的做就好。」
他只是沒想到容止遠會的東西,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多。
肩膀上落下的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他,容止遠聽著蕭起雲的話,心中莫名湧起一股暖暖的感覺,「弟子。。。。。。一定努力,不讓師尊失望。」
話音剛剛落下,蕭起雲便看見了迎面向著他二人方向走來的即墨闕月,在看見他阿娘的時候,蕭起雲雙眼微微睜大,抬手捂著容止遠的嘴,將容止遠拉到了一旁的拐角後才鬆開了他。
在容止遠迷茫的眼神中,蕭起雲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並且示意容止遠去看拐角另一邊。
容止遠順著蕭起雲手指的方向看去,便瞧見一個女子打開了蕭起雲昨天晚上帶著他去的那個院子的門,徑直走了進去。
回頭看向了蕭起雲,蕭起雲也正好看向了容止遠,二人四目相對,容止遠立馬明白了蕭起雲的意思。
本來是打算去她院子裡,如今正巧就遇到了,倒也省去了不少麻煩。
二人一前一後的跟在了即墨闕月的身後進了院子,即墨闕月聽到了身後的動靜,剛要回頭,可還未看清來人是誰,便被容止遠一個昏睡訣給弄的睡了過去。
蕭起雲快步向前,伸手扶住了即墨闕月,將她扶到了床上。
房間內的擺設昨日被他弄的一團糟,但是不知何時又被人收拾清理好,將東西重歸到了原來的位置,就連昨天夜裡他撒下的瑩花粉也已經散去。
若非是地上還有兩道被雷劈的的焦黑的痕跡,蕭起雲險些以為昨晚的經歷是他在做夢。
扶著即墨闕月到了床上,將她放好以後,蕭起雲一垂眸,看見了一枝被即墨闕月緊緊的攥在手中的茉莉花枝。
許是因為被折下來太久,如今花已經有點打蔫。
他小心的將花枝從即墨闕月手中拿出來,插到了桌子上的花瓶了,又重坐在床邊,抓住了即墨闕月的手,對著容止遠點了點頭,「開始吧。」
「好。」容止遠會意,雙手捏訣,在臨剝離蕭起雲的神識前,又說了一句:「師尊記得放鬆些,莫要抗拒弟子的靈力。」
第122章我回來了
蕭起雲隱約覺得容止遠這句話聽起來哪裡怪怪的,但還未來得及再說些什麼,便感覺身體一沉,整個的失去了意識。
再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在即墨闕月的夢境之中了。
眼前的場景並非是蕭家的任何一個角落,蕭起雲在夢境之中看到的場景,是藍霞殿的場景。
大抵是因為即墨闕月對於藍霞殿的印象並不怎麼深刻,以至於夢境裡的藍霞殿山腳的畫面看起來有些模糊不清。
來之前容止遠便曾經同他說過,他進入了別人的夢境,夢中的環境便不是他能夠說了算的了。具體出現在哪裡,就要看夢的主人了。
同時,因為是神魂入夢,一旦神魂在夢中受損,極有可能威脅到入夢者的性命,而這也是術法入夢的弊端之一。
只是蕭起雲沒想到,他在即墨闕月在夢中看到的,竟然是她只去過一次的藍霞殿。
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那雙本應無暇的手,手背上赫然留有一道淺淺的疤,那是蕭起雲當年為封遙落選佩劍時,被劍冢的一把凶劍灼傷留下的,後來他雖然用了很多方法,可卻始終無法完全去掉那條疤。
久而久之,蕭起雲也就放棄了去掉那道疤的想法。
如今看來,很顯然,他在夢境之中顯現的並非是沈弦上的模樣,而是他自己的容貌。
呼吸聲微顫,蕭起雲的嘴角動了動,走到即墨闕月的身後,他低聲喚了一句:「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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