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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与公主讲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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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页(第1页)

  “因为那些假臣习见屈买人心,叫黎至背了许多乱名,日日有人上书判死他。”

  夏辰安没料想他们母子间谈说会讲到此处,惊瞪着眼眸,胸腔阵阵起伏不定。

  凝噎:“母妃与黎常侍经年暗往?你在父皇眼下涉政,还私自处置朝臣?”

  她是怕自己走后,他小小年纪撑不起这道江山。

  许襄君松开夏辰安的手,昂走到他面前,一件件褪去宫袍,又扯散了髻,一副素颜对他。

  她缓缓端身跪在夏辰安身前。

  母跪子不容天道,夏辰安整个都是傻的,忙噎嗓:“母妃是为了朕,不必如此请罪,朕不说无人会知晓。只要处置了他,您便无事。”

  对,只要处置了黎至,宫内无人知晓她曾经干过政,她依旧会是大夏最最最好的太后。

  许襄君挺直肩脊:“陛下,罪妇之罪不止这些。”

  她看着夏辰安,一字一顿道:“罪妇不是陛下的生身母亲,陛下乃平顺成所生,她才该是本朝太后。罪妇入宫以来从未侍寝过,都是她替罪妇侍寝。”

  夏辰安耳边一道惊雷劈下,硬是晃了他神魂。

  不知真假,夏辰安虚笑,摇头:“母妃,娘,不要瞎说,这些若被人知晓您会被巡查的。”

  夏辰安眼中昏花,掀眸陡然看到窗外雪:“定是天太冷,娘冻出了胡话。”

  他跳下椅子,捡起斗篷胡乱往她身上披。

  这些话他没听过,没听过。

  许襄君按住他的手,怅然间她现他的手还是那么小,她一握便全捏进掌心了。

  “陛下,罪妇有罪。”

她挣脱夏辰安动作,朝他磕头请罪。

  夏辰安攥紧掌心衣料,红了眼睛,咬牙。

  情绪再也绷不住,压着哭怒喝:“朕说你就是冻糊涂了,在此胡言乱语!”

  他蹲身去搀扶许襄君胳膊,使劲浑身力也拉不起人。

  夏辰安嗓子慢慢溢出哭腔:“您是今日刚册的庄康皇太后,你就是我生身母亲。平顺成只是父皇在母妃这里酒醉糊涂临幸的,您宠冠宫内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被替的父皇毫不知晓。您不要胡言乱语了,娘,你别再胡言乱语了。”

  这些话不能让人知晓,这是死罪。

  “我,我怕。”

夏辰安陡然换了自称,一下可怜起来。

  许襄君冷面,心里有恻动。

  利落一把松开他:“罪妇向陛下告罪。”

  “先帝每每召寝都会熄灯,我便会与平珠、明英、石灵屋内替换,罪妇欺君九年,从未侍寝过。每每替换罪妇都会怕,如今终不再胆战心惊了。”

  这话听得出是她冷静之言,她就是要将这些说明。

  夏辰安一时无措,放声噎哭。

  门外白衡闻声,急忙叩门:“陛下、娘娘可是有事?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