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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是不是不可以和学生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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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页(第1页)

  “徐慕斯……”

程果扑到床上拿起手机有些心虚地开口。

  “恩”

徐慕斯的语气淡淡的,程果却从那个恩字里敏锐地感觉到了一丝危险,莫非这货真生气了?

  “程勋他只是……”

程果有些着急着解释她和程勋的关系,却听到徐慕斯声音一沉开口问,“你哪里受伤了需要上药?”

  “脚,主持晚会的时候被掉下来的天花板砸的。”

程果趴在床上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被包成粽子的脚,却看到许绮雅推门进来慌乱地挂了手机,许绮雅心领神会地微微一笑,“怎么还躲我呢,我一会儿去西大附近见老同学,你现在脚成这样我顺路把你捎过去吧。”

  刚才程勋突然让自己送程果就能猜到他们两个应该是闹不愉快了,许绮雅伸手捋了程果扎得乱七八糟的长卷,没用任何头绳以指为梳帮程果扎了一个简单的丸子头,“不用理程勋,你喜欢谁就是谁,没必要迁就他。”

  程果低着头,眼睛有些红,许绮雅是那种完全不同于劳拉的女人,作为一个败诉率近乎为零的公益律师她的成功绝不输劳拉,但是骨子里许绮雅是那种毫不强势的女人,职场小女王家里小女人的类型。

  一直以来她都完美地替代了劳拉在她生命里的地位,给了她不浓烈但是恰到好处的母爱,所以程果在拒绝程勋之前是有些犹豫的。

  “如果你喜欢徐慕斯,我帮你和你爸说就好了,他只是不太会表达他的爱,我想你应该很理解你爸爸的想法,他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甚至连带着以前的伤害都不想让你记得,那件事情之后他愧疚了很长时间。”

  “不过,你的幸福比我们的感受重要,程勋他只是一种固执,因为你是第一个给他温暖的人,所以他拼命地抓着你这根救命稻草就算你们都沉沦也在所不惜,但是程果,不爱就是不爱,没有必要因为我门的缘故去犹豫。”

  许绮雅说了很多,最后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们都希望你得到幸福……”

只是后一句没说出来——连带着程诺的那份。

  ###

  正午,徐慕斯把车停到西大西门前面随手滑下车窗,初秋的风带着丝丝凉意拂过脸,徐慕斯有些百无聊赖地点了一支烟,程果一向是这样,像是他们当初早恋时一样只要一见到家长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挂断电话。

  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两个字微微拧眉,不远处的梧桐下面一身黑色风衣的高挑女孩子扬扬手里的手机,她的长被风微微带起而她站在梧桐树浓密的枝叶下,阳光透过梧桐叶子的罅隙在她身上投下浅浅的光点,恍惚之间像是回到了儿时那个跟在他们身后的小跟班。

  也许是飞扬的丝遮住了视线,金敏修长的手指拢了拢长,中指上的戒指在阳光的反射下明亮得有些刺眼。

  目光落在金敏的手指以及指间的戒指上,徐慕斯收敛了原本要见到程果时脸上不自觉带上的温和笑意,漂亮的凤眸微微眯起带着些许危险的味道。

  当初如果不是金敏做军医的外婆曾经在战场上救过自己外公一命,而且金敏的家庭医生出示了金敏的精神病证明,那个老太太声音哽咽着来求情,无论如何徐慕斯都不会做出放过金敏的决定,程立安身居高位却不能落下徇私的话柄,但是那时候程果和徐慕斯并没有订婚所以徐家完全可以巧妙地出面给程果一个答复的。

  徐慕斯从来不是一个迁怒别人的人,良好的自控能力让他一向对外人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金敏的问题根本不是迁怒,她是罪魁祸。

  他不甘心地放过了,却做不到释怀。

  金敏依然美丽妖娆,而他的程果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扬着颀长漂亮的脖子自信而张扬的小姑娘,她只是不说他也不提及,却不代表他不知道她的疼。

  一个人的心其实真的很小,他爱她,所以眼里心里就容不下任何其他人,他以为彻底地拒绝金敏是对他们的感情负责却没想到金敏的疯狂。

  其实,这个世界上,真正覆水难收的,是爱情吧,给了谁就再也收不回来。

  既然聚光灯只打在一个地方,那么其余的人,再华丽也只能是布景。

  许久才按下了通话键,“斯,我回来了。”

金敏的声音隔着听筒传过来有一丝掩不住的激动而相比之下徐慕斯的漫不经心就有些明显,“金敏,别挑战我的底线,你承担不起。”

  金敏自嘲地笑笑朝着徐慕斯的车走过来,她还没有到他已经开门下了车靠在车门上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她当然不会自信到以为这是一种绅士的迎接,不过是程果一向有感情洁癖不乐意除了她自己之外的人坐徐慕斯的副驾驶座而已,幽幽地叹了口气金敏抬起头对上徐慕斯没有放在她身上的目光,“徐慕斯,你始终对我残忍。”

  “你不是我的谁,我对你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

徐慕斯的语气一如当年的坚决,“我只问一句,程果的脚和你有关系吗?”

  金敏抿抿唇,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我说没有你信吗,我说有你又能怎样?你只对她负责,那谁对我负责!”

  “金老师,”

程果从许绮雅的车上走下来,语气里的惊喜没有丝毫做作,“您怎么也在?您怎么哭了,谁欺负您了?”

这就叫明知故问,安凝对待情敌惯用的伎俩。

  金敏像是有些惊讶程果的突然出现,别过脸深深吸了一口气生生忍住了刚才即将宣泄的眼泪,正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编个最恰当的理由,一回头却看到徐慕斯一手紧紧揽着程果的腰弯腰细细看程果白皙的右脚上隐隐看得到血色的纱布,“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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