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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附離一聽，手轉了個彎，平靜的把拜帖放回助理手上。

意思很明顯。

手機響了聲，姜附離抬手讓他出去，拿出手機翻到姜鶴的消息，點開圖片。

是一道綜合題，旁邊列了幾個公式，字跡看起來工整乾淨，字跡跟昨晚看到的有點不一樣。

不過也猜到是誰的，他懶得打字，就給姜鶴髮過去52秒語音解釋。

姜鶴髮了個逗號。

姜附離又發：【47&#o39;&#o39;（（（】

姜鶴：【？】

姜附離：【6o&#o39;&#o39;（（（】

姜附離：【6o&#o39;&#o39;（（（】

姜鶴：【，】

姜附離忍無可忍，他冷冷打下兩個字：【拉群】

姜鶴：【。】

手機另一邊，明東珩面無表情的看著眾所周知的天才姜鶴被姜少爺罵了兩分鐘，心想——

還好，他不學物理。

**

白蘞跟紀邵軍晚上十點多到北城。

倆人住在距離公安局不遠的旅館。

白蘞晚上洗漱完才發現姜鶴拉了三人群。

姜附離發了張詳細的過程圖，白蘞坐在小方桌前，仔仔細細看完，禮貌發了句謝謝，又問了另一個問題。

姜附離：【37&#o39;&#o39;（（（】

姜附離：【29&#o39;&#o39;（（（】

白蘞一個個點開聽。

「物理肯定要理解定理、反覆推導所有公式，學習物理不要仰望它，得站在山頂俯視它，自然界每個表面上看起來不相干的現象，慢慢推導到最後其實他們都存在共同原因。」

「那本大學物理的所有定理與公式推導例題，你理解後用自己的方法講給別人聽，直到對方能理解，這樣你試試明天把絕對零度向你外公解釋，直到他能聽懂，理解每個現象的原理你就發現所有題都很簡單。」

對方今天應該也挺忙，還在地下實驗室，聲音清廖、低沉。

刻意放緩，還帶著淺淡的些許回音。

白蘞聽了兩遍。

於是，第二天。

早上六點。

紀衡剛起床就接到了白蘞的電話。

白蘞：「&*#a^￥#%……外公你聽懂了嗎？」

紀衡還沒完全清醒，只聽到什麼「分子」、「不動」。

他穿好衣服，不懂，但鎮定自若的「嗯」了一聲。

「那您給我重複一遍。」

紀衡：「……」

十五分鐘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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