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穿进种田文里当中医醉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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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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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立夏茫然無措,他呆呆地站在迎親隊伍中間,盯著女人身上繡著繁複花紋的婚服。

「夫君……」

他扭頭去看騎在馬上的男人,可那人一眼都沒分給他。

人流朝前涌動,安立夏被推來推去,他的目光一直盯著那個身影,直到他消失在視野內,直至最后街上空無一人。

一滴淚順著他的臉頰匆匆滑落。

也是,安立夏垂下眸子,手指慢慢地擰著衣角,他說到底,不過是個被買來的妾。

這八抬大轎喜氣洋洋的場面,合該是正妻才有的,怎麼能輪得到他呢?

「……」

他正黯然神傷,卻發覺有人在輕柔地觸摸他的臉頰。

安立夏醒了過來。

他一睜眼,面前就是剛剛在夢裡對他不理不睬,讓他難過的夫君。

那夢裡的落寞感太過沉重,他一時半刻分不清哪個是真實,頭回生出了一肚子起床氣,委屈地咬著唇往被子裡縮。

「立夏,」紀應淮舉著手裡的帕子,小心翼翼地問,「昨晚是我逾矩,我認錯,以後我不抱你了,你別哭,好嗎?」

他醒來時,胸前的衣衫都被安立夏哭濕了一片,嚇得他心驚肉跳好半天,從方方面面反思自己有沒有惹到對方生氣。

可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只能歸結於是昨晚沒經過人家同意就動手動腳,讓安立夏不高興了。一見他醒來,紀應淮連忙道歉。

不過,與他想得不同的是,安立夏看起來更難過了些。

他紅著眼睛,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淌。紀應淮拿帕子給他擦,被躲開了,安立夏直接把臉貼上了他的胸口。

他的聲音悶悶的,「夫君,你莫嫌我。」

莫嫌我身份低微沒學識,莫嫌我不解風月少情絲。

他可以做任何事,只求男人別拋棄他。那種苦悶的感覺,雖是夢境,卻恍若親歷。叫他惶恐。

若遇到的不是紀應淮,安立夏這種沒什麼安全感、又死心眼的性子,很可能故事就會往渣攻賤受文學上發展。

「我向天地保證,永遠不會嫌棄安立夏同志。立夏,憂思傷身,別多想好不好?」

紀應淮這會反應過來,應該是小立夏做夢夢到難過的事情了才哭的。這難過的事,看起來罪魁禍還是他。

以前刷視頻的時候,他看到過女朋友做夢夢到男友出軌,醒來把對方臭罵一頓之類的事情,紀應淮沒想到自己還能有親身體驗的一回。

安立夏雖然不罵人,他就自己難過自己哭,但殺傷力比罵紀應淮一頓還大。

「嗯,」安立夏緩過了一陣,理智回來了,他低著頭撒開手起身,不讓紀應淮看見自己因為害臊而通紅的臉,「要遲了,夫君,快起來,別耽擱了醫館開門。」

倒是絲毫不提這要遲了的原因。

紀應淮笑道,「是,立夏大人。小的這就起來上工,給大人買漂亮飾。」

「別,別胡說。」

「沒胡說,隔壁飾店進了一批翡翠,很漂亮,我定了點。今日回家時給你帶來。」

安立夏生的好看,紀應淮總忍不住想買漂亮衣裳和裝飾品給他,就像打扮洋娃娃一樣,很有滿足感。

在奔三的年紀,紀博士找到了自己的少女心。

知道男人是在哄自己開心呢,安立夏沒推辭,應道:「好,早些回來。」

「遵命。」

案子還沒結束,紀應淮在醫館坐了小半天診,捕快就請他去衙門了。

藥渣已經帶了過來,與衙門合作的藥師在檢查成分。

等結果時,仵作與紀應淮站在門口閒聊,說巫醫現在正被關在牢里,等候提審。

他們人過去的時候,巫醫一臉迷茫,都不知道官爺找他有什麼事。就看他那樣,除非他的城府深不可測,十分會表演,就按常理看,大概率人不是他殺的。

但問起給婦人判斷男胎女胎開藥一事,巫醫明顯慌亂,證據確鑿還不想承認。這裡頭明顯有鬼,捕快就把他一併打包帶回來了。

紀應淮思索,他原本以為巫醫殺人想嫁禍到自己頭上,聽仵作這麼一說,他又覺得按巫醫那腦子,大抵是想不到這麼精細的潑髒水手段的。

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裡面突然傳出了一陣不小的動靜,有人跑出來喊他們進去。

「這裡頭確實有及己的根,」藥師把一些碎渣挑出來,放在紙片上撥弄,呈現給眾人看,「這方子的藥材,除了這毒物,其餘的都與之前騙子的那個配方一模一樣。」

一下子確定了與陳年大案有牽連,衙門的人重視起來,提刑官立刻開堂,將徐狗子和巫醫帶過來當庭對峙。

「青天大老爺明鑑啊!」

還沒進門呢,巫醫就開始嚎了。他心裡慌得很,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話,也不知道突然被帶來是為了什麼事。

在裡面他聽說有人死了,他那藥根本吃不死人,怎麼會扯到他身上來呢?

斷案的嫌巫醫聒噪,先衝著被壓在地上不說話的漢子問道,「徐狗子,你下毒藥害了自己的妻兒,你可認罪?」

徐狗子抬頭,雙目赤紅,「我怎麼可能下毒,那是我的孩子啊,官爺,您不去問這狗賊,反倒懷疑我殺人?」

「什麼殺人?」巫醫差點跳起來,「你血口噴人,我怎麼可能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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