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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种田文里当中医醉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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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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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人的很。

「你的傢伙事都在屋裡吧?」

中年人點點頭,不明所以,「師兄,你要幹什麼?」

「別管,」巫醫臉上寫滿篤定,「看你師兄我怎麼幫你把店鋪搶回來。」

殊不知,他倆口中煩人的醫師就是紀應淮。而紀應淮本人現在正忙著整理藥櫃,過兩日就要放鞭炮開業,事情多著呢。

老漢和他同村的人答應了與紀應淮做長期交易,以後所有藥材都賣給他。紀應淮加了點錢,讓他們有就直接送到醫館來。他出手大方,老漢自然答應了。

藥柜上都寫好了藥材名稱,描金正楷端端正正地印在絳紅色的底板上,很是規整漂亮,收納起來一目了然。這整面牆都散發著藥材香味,對喜歡草藥味的人來說聞著很舒心。

安立夏幫他扶著梯子,紀應淮一下來,他就拿著手帕給夫君擦汗。

「你歇著吧,別累到了。」

「夫君,」安立夏有些好笑地說,「我已經閒了好些天了,你什麼都不讓我做,我會變懶的。」

紀應淮拍了拍手上的灰,「本身就沒有多少活,隔間桌上有剛買的果子,你和小芸去嘗嘗味道吧。」

「老爺,」木匠手裡舉著個東西,匆匆忙忙跑進來,「您瞧,我們門口被人扔了好幾個這樣的東西,好生晦氣!」

那是個很醜的娃娃,白布裡頭包了不知明草灰屑子,它脖子上緊緊勒著一條紅繩,臉的位置畫著簡陋的五官,呈現一副七竅流血的狀態。

看清那東西的模樣之後,安立夏被嚇了一跳。小芸聞聲跑過來,好奇得很,扯著脖子要看,被她師母拉走了,帶去隔間呆著。

紀應淮頭回見這種東西,有點懵,「這是什麼,怎麼長這麼丑,幹什麼用的?」

木匠氣憤道,「這是用在白事上的,擔心枉死的人出來尋事報仇,家裡人就會把這丑娃放進棺材裡,一起埋了。生人屋前出現它,會倒霉的。」

「哦。」

紀應淮明白了,大概是白事店那位被自己擋了路,來報復了。

可是,他不信這個啊。

「你們有沒有看見可疑的人?」他問木匠。

木匠想了想,搖了搖頭,「沒啊老爺,怪就怪在這兒了,我們都在那附近刷漆,方才沒見到有人來。」

「沒事,你們繼續去幹活,不用管這個。」

想讓他倒霉,可惜啊,用錯法子了。紀應淮嘆了口氣,從櫃檯里扯了張大號宣紙出來。雖然他不信,但學中醫的多少都懂點玄學。

他導師的辦公室里有一幅九宮八卦陣圖,招財避煞保平安,紀應淮照著記憶把它臨摹下來。

末了,他覺得不夠,又在底下加了一句「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玄學與紅色並行,讓人無比踏實。

他把這張紙貼在了正門口,並告訴正在忙碌的眾人,醫館有神仙庇佑,不會受小人侵害。

玩心理戰術嘛,主打的就是一個看誰的信仰壓得過誰。

剛剛安立夏的神色不太好看,紀應淮有點擔心。結果一進隔間,就看見一大一小兩個人頭靠著頭,非常沉浸地在學習馬克思主義。

他倆看的那本書是紀應淮寫的,這裡面綜合了思想品德、馬原、毛概和高中政治書。

理科出身的紀博士把自己所有的文科知識儲備都薅乾淨了,這書比是肯定比不上現代正規教科書,但用作小升初教材還是綽綽有餘的。

「那東西算唯心主義嗎,師母?」小芸指著書問。

安立夏琢磨了一會,中肯地點頭,「嗯!」

紀應淮哭笑不得,默默離開了。能區分唯物和唯心,看來是認真讀書的,就讓他倆在裡面安心學習吧。

除了丑娃娃,這之後還出現了紙錢和一件帶血的衣服,紀應淮檢查過不是人血,就讓人撿起來燒了。

醫館眾人那無所謂的態度讓暗中使壞的巫醫很是納悶,他跟他師父學的招數,用晦氣的東西噁心人,這麼多年從未失手過,怎麼這回沒人在意呢?

巫醫不信邪,他把自己的徒弟喊了過來,要他按著自己的安排去做一齣戲。

於是,就在開業前一天晚上,大家高高興興收工時,一個頭髮凌亂的男人瘋瘋癲癲地朝這兒沖了過來。

隔壁幾家店的老闆們不知道發生啥事了,門口乘涼的、端著飯碗的紛紛都跑過來湊熱鬧。

「鬼……有鬼……」男人橫衝直撞,隨手抓住了一人的腕子,「你們都受了詛咒,都會死……」

被莫名其妙逮住的安立夏臉上明晃晃寫著疑惑,「您說什麼,我沒聽清,您要買書?」

小芸也納悶,「我們是醫館,還沒開業呢,買書不應該去書鋪嗎?」

邊上一個扇著扇子的老闆擠進來,「買書,誰買書,我賣書的。」

「詛咒!」男人大喊一聲,「詛咒,會死。」

安立夏「哦」了一聲,聽明白了,他淡定地問,「您能先把我鬆開嗎,咱們授受不親。」

小芸已經跑進去去喊她師父了,這孩子打小就聰明,一路跑一路叫,「師父,師父,有個瘋子想猥褻師母,師父你快出去打他!」

男人張望了一圈,這麼多人沒一個帶怕的,全帶著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把他當樂子瞧呢。

「你們,你們不怕嗎?」

飾店老闆吸溜了一口湯,好心地指了指醫館門口貼的八卦圖,道,「老弟,別怕,醫師是通法術的,一會讓他給你驅驅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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