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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无嫌猜和碎玉投珠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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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伍(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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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马车停稳,他掌着侍卫的手跳下来,大步走至叶家父女跟前,对叶南海拱手行礼后,转而看向叶微雨时,忽而眼睛一亮,夸赞道,“阿不今日甚是光彩夺人。”

叶微雨本身偏好珍珠饰物,平日里着衣也以浅淡为主。今日在苏嬷嬷的主意下,她不仅身着凤仙紫为主色的齐胸襦裙,更是戴了黄金嵌宝石的步摇,搭着月白暗纹的披帛,却是比她平日里更华贵些。

但因着贵女间流行这花枝招展的装扮,倒也无甚怪异之处。

叶微雨还未搭话,只听桓允又道,“怎的不簪你生辰时我送你的那枚花钿”

她自然不能说原本是要戴的,可苏嬷嬷觉得不合适便取了下来。

叶微雨道,“今日这衣裳与那花钿不甚相配,改日再戴可好”

桓允将信将疑道,“好罢。”

“小九,莫要误了时辰。”

桓晔的声音在此时突然响起,叶南海父女才惊觉太子也在此。

叶南海告罪道,“微臣惶恐,竟不知殿下也在”

“原是本宫未曾告知,侍郎何罪之有”

桓晔道,“小九本就是来接侍郎父女,还请快快上车,以免到得迟了,敬王叔会怪罪。”

“微臣”

叶南海看看桓允,再看看叶微雨迟疑道,“多谢殿下厚爱,微臣乘殿下銮驾恐怕不合礼数。”

如今朝中表面上相安无事,可暗地里已然有拉帮结派之势。盖因太子胸有大略,隐隐窥得这应酬唱和、太平盛世下涌动的种种危机,故而有锐意进取之意,在此过程中难免会触及一干老臣的既得利益。

其中以内阁辅李恪谨为的顽固派与以桓晔一手提拔起来的次辅寇霆为代表的改革派分庭抗礼,余下诸人要么处于观望中以便日后站队,要么就如叶南海这般,全然无心掺和党争。

绕是如此,可在外人看来,因着妻子娘家那点子血缘亲脉的关系,叶南海早被归属于太子一派。

桓晔知他心思,便也不强求,又唤桓允,“小九,莫要再磨蹭了。”

此前兄弟二人在宫里还未出之时,桓允兴致勃勃地与桓晔要求,要顺道儿将叶微雨接上。

其时桓晔为多说其他,只道,“且看她愿意与否。”

桓允还信誓旦旦的认为叶微雨不会拒绝。

可眼下叶南海要避嫌,他也恍然明白过来,叶微雨又何尝不会。往时他俩走的近些,倒是无妨。可今日人多口杂,若叶微雨公然从太子的銮驾上下来,定然会引得多方议论。

思及此,桓允耷拉了脑袋,对叶微雨道,“阿不,此去玉琼山不远,路上我让车夫将车驾与你的并排,咱们就能说话了。”

叶微雨好笑的看他,“你也不嫌累得慌。好了,太子殿下催促,你赶快上车罢。”

玉琼山在汴梁城以南,出城必然要途径朱雀街出南薰门。

日头未上中天,就有接二连三,前后相接的贵人车驾从御街驶过,那不明真相的百姓便驻足看起了热闹。

敬亲王这“牡丹宴”

声势浩大,数日前一连从多家官办酒楼或是勾栏里调走大批伎艺人,不用深想也是为贵族们宴嬉逸乐所用,有那消息灵通之人当街就跟人显摆起来。

“今日敬亲王在玉琼山的庄子行宴,王爷一年到头都好宴请宾客,其实也无甚稀奇的。”

“怎的不稀奇以往只有圣上外出狩猎,咱们才有幸见到愣多贵人。寻常日子里,今日这还是头一遭呢”

“这路过的马车多是精巧奢侈,也有乍然一看质朴无华,却内有乾坤的,余下的便是那大小、装饰都不尽人意的,可见贵人也分三六九等,还不如我们这平头老百姓生活得自在”

“再不甚自在也比咱们好不知太子是否也会赴宴”

街边凑趣儿的小娘子可不管贵人们过的好坏与罢,她们踮足探身,希冀着深居简出的太子也会出现,一解她们这帮拥趸的相思之苦。

在小娘子们的翘以盼中,太子的车驾姗姗来迟。

前后各六名骑着高头骏马的银色甲胄羽卫,以黑金两色为主调的漆漆双驾马车被簇拥其中。

太子声名在外,却鲜少露面,城中居民有幸者还是三年前齐国公父子殉国时,他至城门亲迎其棺椁才得见真容。只当时举国哀恸,也无暇春心荡漾,可少年储君的惊鸿一面,到底深刻百姓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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