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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總有一兩個人會理解錯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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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聞喃總能有意的感覺到簡程梟的變化。
他似乎變得更沉默了,除了每天給自己整理筆記的時候會說一兩句,要麼就是要主動找他講話才能聊上兩句,不然一天下來簡程梟可能都不會和自己說話。
本來話就少,現在直接跟被毒啞了似的。
明明前幾天還快樂的和他牽了個手,結果沒過兩天就變樣了。
早上第三節和最後一節是音樂課和自習課,聞喃睡了睡,醒了醒,總是不太安穩。
他勉強睜開眼,視線先是一片模糊,只看到一個人影坐在他椅子旁邊。
簡程梟在寫卷子。
他懶得抬眼,只看到玉瓷蒼白、稜角分明的下頜,淡色薄唇。
坐姿很端正,仿佛一動不動地坐了很久。
似乎是察覺到他的目光,簡程梟轉過眼來。
兩人視線對上。
聞喃睡的兩邊胳膊都麻了,動彈不得。他看了簡程梟一眼,翻了個身。
過了一會,背後一點動靜都沒有,聞喃索性閉上眼一動不動。
簡程梟突然俯過身,垂睫看了他片刻。湊近耳邊,壓低嗓音,聲音沙啞,「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聞喃頭埋在手臂下,屈肘頂開簡程梟,同時避開他的目光,悶悶道:「寫你的卷子去。」
他也不知道怎麼的,看簡程梟這幾天冷漠的態度,他就很不爽。簡程梟不給他好臉色,那他也不給他好臉色。
「那你繼續睡,睡不著的話就起來寫作業。」
天天寫作業,不是寫作業就是寫卷子,寫死算了。
聞喃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猛地翻了個面,悻悻道:「我要喝水。」
有點認慫,原本想說的半路剎車換了個詞。
簡程梟處變不驚,垂了眼帘,徑直倒了點水給他,「你睡了很久,捂著肚子還以為你不舒服。」
聞喃把他遞來的水杯拿過,喝了幾口後才發現這水杯好像是不他的。
他都沒怎麼用過水杯,簡程梟倒是天天出去打水。
自己剛才根本就沒注意。
還碰嘴了。
「碰到了,你介意嗎?」明明已經喝過了,聞喃還是要在確認一遍。
簡程梟看去,聞喃指的正是水杯的杯口,還留著幾滴水。
他喉嚨滾了兩下:「你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