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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谁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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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明沒聽懂:「什麼礙事?」

岳寒松把兩顆花生塞進元明嘴裡,「以後你就知道了。」

第37章

下午回了家,江從也也回去了,岳寒松看見他就把他叫進了旁邊的小書房,不知道有什麼大事要說,元明不想聽,覺得沒意思,在廚房裡看著崔姨給他熬藥。

這次的藥苦的厲害,元明不想喝,趁岳寒松不在,跟崔姨要糖塊吃。

元明小臉一皺可憐的很,求了崔姨兩句,崔姨立馬就投降了,把糖罐子都拿出來了,「好好好,吃了糖再喝就不苦了。」

崔姨怕他喝不下去,特地少放了水,熬出來只有半碗,不過顏色很深,聞起來就苦的很,崔姨給他吹了半天,溫了以後遞給含著糖的元明,「小少爺你一口喝下去,不能停下啊,不然苦的受不了。」

元明接過藥,一仰頭幾口就喝完了,嘴裡的糖也吞了下去,崔姨眼疾手快,趕緊又拿了一塊塞進他嘴裡,元明含著糖雙手扶著桌子,眼淚都要出來了。

岳寒松還沒出來,不知道什麼大事這麼重要,自己喝藥都不管了,元明又吃了塊糖,有點不高興,想發脾氣。

元明看了眼書房,轉過頭對崔姨說:「崔姨,我想吃酥酪。」

「好啊,那我現在去給你做。」

崔姨走了後,元明徑直走到書房門口,一把就推開了門,哐當一聲,把屋裡兩人嚇了一跳,江從也看見元明好像心虛似的,也沒打招呼,就那麼呆坐著。

「怎麼了?」岳寒松沖他招招手,讓他過來,「崔姨還沒把藥熬出來?」

「我都喝完了。」元明走過去,沖他喊了一聲,嘴裡塞著兩塊糖說話有些不清楚,岳寒松一眼就發現了,擰著眉問他:「誰讓你吃糖的!」

說完抬手捏著元明的臉讓他張開嘴,伸手把糖摳出來,扔到桌子上的宣紙上,順便擦了擦手。元明沒想到他能這麼幹,一時反應不過來,舔了舔嘴唇,想發的脾氣也不知道怎麼發了,抬頭一看,江從也正瞪著眼看著兩人,元明立刻就臉紅了。

「你幹什麼!」元明喊了一聲,「藥很苦,我吃塊糖怎麼了,你又不陪我喝藥!」

岳寒松這下明白過來這少爺鬧什麼了,扭頭沖江從也揮了揮手,江從也十分有眼力見兒地起身出去,還把門帶上了。

這下岳寒松把元明拉過來抱在自己腿上,又捏開他的嘴看他的牙,「你後面有顆牙都黑了,還敢吃糖。」

元明甩頭躲開他的手,「少騙我,我每天都照鏡子看,一點沒黑。」

「黑了就晚了。」岳寒松在他腰上不痛不癢地打了一下,「自己就把藥喝了,怎麼這麼厲害。」

這話跟哄小孩似的,元明聽著有點不好意思,沒說話,環著岳寒松的脖子揪他衣服玩,岳寒松輕輕掂了掂腿,說:「還是太輕了。」

元明立馬說:「吃糖就長胖,你又不讓我吃。」

「淨胡說。」岳寒松摟著他腰的手緊了緊,偏頭親了上去。

元明嘴裡還全是糖塊的甜味,隱約有些苦,岳寒松不喜歡苦味,想起剛才元明衝進來的那樣,大概是想來興師問罪跟他好好鬧一場的,現在倒是忘得一乾二淨了。

兩人分開後靠在一起說了幾句小話,元明覺得沒勁兒,岳寒松身上熱,抱著他久了他覺得有點困,打了兩個哈欠,趴在他肩上不說話了。

「困嗎?」岳寒松隨口問了一句,心裡想著剛才江從也跟他說的事,心想要是一直不告訴元明,等哪天他自己知道了怕是有的鬧,想了想,他又說:「有個事我想問問你。」

「什麼啊?」元明動也不動地問。

「那個元清他比你大幾歲啊?」

「三歲多。」

「那他該成家了啊。」

話音剛落,元明就抬起了頭看著岳寒松,覺得他有點奇怪,「他想成就成,不想就不成,我沒問過他。」

「他是不是有喜歡的人?」

「不可能,」元明笑了起來,「他從小特別清心寡欲,看見人就煩,怎麼會喜歡誰呢。」

「我的意思是,你現在跟我在一起,以後可能也很少回去了,」岳寒松把話說得很慢,邊說邊看元明的表情,「他那麼疼你,你走了他肯定不習慣,我覺得他該找個人陪他了。」

「你怎麼這麼關心他的事,」元明還是覺得岳寒松有點奇怪,莫名其妙的,「你想幹什麼?」

「你覺得江從也怎麼樣?」

此話一出,元明眨了眨眼,愣住了,完全沒反應過來岳寒松的意思,岳寒松扶著他的腰,語氣帶了點討好地說:「他倆好像有點事。」

元明從岳寒松身上跳了下去,「不可能。」

「你先別生氣,」岳寒松也站起來,拉著他的手,「這事據說是個意外,那天晚上元清喝多了,江從也送他回去也沒把持住,他倆吧其實也……」

話還沒說完,元明甩開岳寒松的手就往外跑,岳寒松嘆了口氣,追了上去。

外面江從也正坐在小魚塘邊餵魚,沒什麼精神,元明看見他,想把他推下去的心都有,岳寒松也看出來了,趕緊衝過去抱住元明,把人拉了回來。

「這事你讓人家自己解決,我就是不想瞞著你才跟你說的。」岳寒松抱著他背對著後面的人,讓元明看著自己,「我們才剛和好多久啊,我看你還沒夠呢,你就別操心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