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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页(第1页)

  &1dquo;有个屁,你明摆着没动心啊!你让人家怎么觉得你有啊?”大坤慷慨激昂地总结陈词,&1dquo;感情里面有屁的理智?就特么不理智的才是动真格儿的感情。”

  费时宇不说话了,低头沉思,眉头也皱巴巴的,仿佛还有点儿震惊。

  大坤看着他这样子,心里也有些惊讶,心道这是个何方圣神啊,还把费时宇给整得怀疑人生了?他越好奇,但也知道人际交往,最忌交浅言深,便也只能按捺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隔山打牛地给点儿建议。

  &1dquo;我觉得吧,你要是这次觉得不一样了,不理智了,不妨先放任自己冲动一段儿,人生要遇见一个这样的人,我觉得不是那么容易,”大坤说得不经意,眼睛还瞟着徐智的方向,生怕他搭讪不成被小姐姐打了,&1dquo;不过也别一点儿理智都不留,自己当心点儿。”

  费时宇抬手拍在大坤的背上,语重心长地笑着说,&1dquo;坤儿啊,你是个能聊的,谢谢了。”

  大坤不回头,抬手摆一摆,他知道费时宇领自己的情,也明白费时宇这话是在划地盘儿,以前他大坤是在费时宇地盘儿外面的外人,从这往后,他就能算是能进得了地盘儿里面的朋友了,这情感导师当得值。

  徐智那边仿佛出师不利,端着都没喝完的酒杯灰溜溜的又回来了。

  &1dquo;怎么?没有博得佳人一笑?”大坤打着。

  &1dquo;笑啊,怎么不笑?”徐智也不见有多气馁,充满了自嘲精神,&1dquo;漂亮姐姐说我就像她那个很会讲笑话的亲弟弟。”

  &1dquo;啊!那没戏了!”大坤和费时宇愉快地碰杯同饮,丝毫也没有怜悯。

  &he11ip;&he11ip;

  此时的灯红里,陶树正在帮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客人做足疗,到了现在,他已经能非常坦然地接受触碰别人皮肤的那种感觉。

  陶树起初是有些排斥肉体接触的,一开始觉得心里膈应,摸到那些或粗糙或白腻的皮肉,感觉到下面软乎乎的脂肪,都让他有些反胃的冲动,但渐渐的,好像他已经度过了心理过敏期,只专注在自己工作的流程中。最近几天都没法拍摄,陶树专注于一个按摩技师的本职工作,甚至可以从完成一套让别人放松的按摩中获得成就感。

  所以刚开始,客人的脚趾好几次似有意似无意地在陶树手心里勾过的时候,陶树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劲。

  他以为是自己的力度不好,把客人按痛了或是按痒了,在足部按摩中,这样的情况常有。

  &1dquo;客人,是我力度不对吗?”陶树陈恳地询问,&1dquo;如果按重了或是觉得痒,您随时告诉我。”

  那客人笑起来有些腼腆的样子,摇摇头,陶树以为他不好意思,便冲他笑笑,想缓和气氛,但当他又埋头下去准备继续按摩时,那人的声音颤巍巍地从上方传来,无比情色地说,&1dquo;舒服,是舒服&he11ip;&he11ip;”

  那声音好像一条湿淋淋的蛇一样缠上来,沿着陶树的脊背不由分说地往上贴着攀爬,活活让陶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勉强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客气地说着&1dquo;好的”,还嘱咐有不适要马上告诉自己。

  但这个客人似乎听不懂陶树婉转隐晦地拒绝,依然不停地用脚趾去勾陶树的手指、手背或手掌,陶树越来越觉得难以忍受,倏地站起身来去拿擦脚的毛巾,提早了差不多一半的时间草草结束了足疗。

  足疗的时间短了这么多,那客人也不提出异议,只用眼神死死跟着陶树。

  陶树一时判断不了这个人是单纯的脚部敏感,性癖奇特,一摸就容易颅内高潮,还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店里的鸭,想揩油,甚至是想做点儿别的什么,总之都让他觉得恶心,只不过第二种可能性自己会更加危险一些。

  陶树盘算着脱身的方案,接下来这位客人还有背部的推拿,陶树心想他按摩背部的时候得面朝下躺着,眼不能见,怕是不好动作,便强忍着不适,准备见招拆招,他叮嘱客人面朝下躺在按摩床上。

  &1dquo;躺下啊?”那男人暧昧地重复陶树的话,&1dquo;那小哥,你帮我拿一下眼镜呗?”

  陶树闭了闭眼睛,使劲儿吞下一口唾沫压制自己喉咙里作呕的冲动,他连笑也扯不出一个,因为那人就坐在床上,眼镜还架在他鼻梁上,衬得他深陷的眼窝那么病态,他双手撑在身后,抬一抬脸,明摆着要让陶树从他脸上亲手把眼镜摘下来。

  陶树面无表情地伸手,一步也不靠近,示意他自己摘眼镜再放到自己手上。

  男人阴恻恻地笑,仿佛在嘲笑陶树的反应,又好像从他的戒备和抗拒里获得了什么快感。

  &1dquo;小哥&he11ip;&he11ip;你的手真好看&he11ip;&he11ip;”男人有些痴迷地盯着陶树伸出来的手,和陶树僵持着,双方似乎都不愿意妥协。

  或许是怕陶树忍不下去收回自己的手,最终,男人还是自己取下了眼镜,放在陶树手上,趁着他松一口气正好准备收回手时,猛地一下抓住了陶树的手腕,埋头就贴上了陶树的手,舌头烫呼呼黏答答地在陶树的指节上舔过去,陶树全身所有的汗毛在一瞬间都炸了起来,像是被烫了似的缩手握拳,全身力带动手臂使劲往回缩手,还放在手里的眼镜被突如其来的大力挤压,边缘狠狠划进了手心的嫩肉,虽然镜片的边缘有金属包边,但还是划出一条见了血的浅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