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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麼孤獨的一輩子。
遇到觀姑娘,一切都不同了,她願意和她一起賭一把。
「恩人,若是我有幸活著,我定報答恩人恩情。」姬觀善肅容。
秦原蘭望著,這樣的觀姑娘有種不可侵犯的威嚴。
像她不久前聽到的那個神秘男聲……
觀姑娘的身份不簡單。
無論如何,重來一次她落入她的陷阱,她還似乎會把她帶回去。
她不後悔。
一點都不。
姬觀善心事重重,倆個人都沒有什麼食慾,簡單的吃了烤蘑菇就睡了。
好歹身上過了水,秦原蘭再偷偷聞自己,就覺得沒有之前的味道。
今夜有月光,姬觀善背對著她睡,一頭青絲柔潤無比的垂著,看著看著秦原蘭就漸漸進去夢想。
另外一邊,半山腰處,夜深人靜小木屋內,月光下男人背對著月光站著,手中拿著什麼仔細的端詳著。
「這四處都是獵戶,常年在山中呆著,不可能有名貴的衣料穿,這絲線一定是長公主身上的。」年輕的錦衣衛分析。
城衛隆轉身,手指夾著的一條極為細的絲線,月光下發出明黃色,「我自然知。」
「明黃,只有宮中才會用的顏色。」
「這絲線既然是在附近獵戶陷阱發現的,說明她曾經出現在附近。」
「是是是。」
「可為什麼就是再找不到線索?」
「這……」
「大人,夜太深了,線索總會有的,一直在找您這些日子太累了,歇了吧。」年輕錦衣衛有些無奈討好。
「廢物!」城衛隆握拳。
屬下低頭不敢直視,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泄,幾步走到門邊衝著木門框就是一拳頭。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滾!」
「是。」
城衛隆發泄過後要進屋,這附近沒有房子,沒有外面男的好的條件,唯一發現位置好的小木屋,似乎是被遺棄的哪個獵戶的,只有一張小的可憐的破木床,自然成了他獨占的。
路過門框的時候,他的目光卻被什麼吸引。
「等等。」城衛隆出聲,那剛玩離開的屬下,忙討好的幾步走過來。
「大人有何吩咐?」高順心叫不好,他們這副指揮使城衛隆可不是什麼好鳥,脾氣最是暴躁,錦衣衛里都是出了名了,攤上這種主子上司,被罵是家常便飯,最怕心情不爽快,隨意的罰俸祿,本就沒幾個小錢兒,一家老小几口都等著吃飯呢。
「高順,你這個名字起得還真是妙,順……順……」城衛隆忽然笑起來。
方才還那麼兇狠?
高順莫名其妙,更是提心弔膽。
卻看到上司招手,不敢不過去就算挨打也比被罰俸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