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妹子,这种玩笑不能开,墓里边除了咱们三个,哪里还有什么人,你这样容易吓到爷们哥俩。”
赵酷酷嘴上这样说,但声音压的很低:“难道是姓周那小子?”
“嘘,真的有人。”
阿音又是嘘声,他轻声道:“我听的很清楚,不止一个人,听口音像是河北唐山那边的。”
赵酷酷还想要说,我连忙把他的嘴捂上,抬头去照顶部,发现早已经完全闭合,连条缝隙都没有,看起来就像是从未打开过似的,而且我也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