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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喻的下巴擱在喬慈的肩膀上,嘿嘿的傻笑,喬慈被抱著,能感受到從紀喻胸腔處傳來的震顫,臉上又紅了幾分,手也握緊了衣袖。
紀喻抱夠了才鬆開喬慈,說了幾句話便朝著村口去了,路上紀喻也忍不住傻笑,雖然夫郎瘦了點,但是,抱起來還挺舒服的。
村口距離紀喻家不遠,沒一會就到了,拉著黃牛的正是紀怡。
紀怡看到紀喻只覺得驚訝,然後就是恨鐵不成鋼,紀怡嘆了一口氣,沒忍住道:「紀喻,不是我說你,你這剛好就別去鎮上賭了,你家的夫郎也不容易。」
「是啊。」一旁坐上牛車的老婦人道:「你啊,也該好好過日子,你的夫郎已經不錯了,可別把人氣跑了。」
紀喻聽的只撓頭,這些事情都是原身做的,現在她占了原身的身體,聽這些話也是應該的,況且,事情也不是她做的。
紀喻剛有原主記憶的時候氣的險些要掐死自己,不讓自己醒了,好讓喬慈開始的生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是醒了過來。
既來之則安之,這是紀喻的做事準則,她立刻附和幾位道:「是啊,之前是我不懂事,以後不會了,這次上鎮也是為了找活計,不能總讓夫郎受累。」
紀喻這幾句話一出,周圍立刻安靜了一會,不過,又是一會,恢復了熱鬧,周圍人連連說好,連紀怡也忍不住點頭道:「你知道就好。」
到鎮上的時候太陽已經冒頭,紀怡約定好在出口處等著大家。
到了鎮上紀喻沒有拿著喬慈給的錢去吃些吃食補充體力,而是一番打聽。
確定了帳房先生最掙錢,其次是抄書,寫信,最後是小二和扛包。
打聽了一圈,紀喻沒有找到需要帳房先生的酒樓,退而求其次,紀喻找了抄書的活計,紙筆都是書店提供,一本的價格是五兩銀子,只是要求也高。
不過,紀喻有把握,先去書店面試,經過一番測試以及考核,紀喻被僱傭,書店的老闆給出了兩種選擇,一是在書店抄書,包吃,只是價格會縮減,二是帶回家,價格是五兩,要求三十天內寫完,如果字體不規範,會被打回去重寫,並且,扣錢!
紀喻思索了一會,決定帶回家寫,一是可以看見乖巧的小夫郎,二是看著小夫郎好好吃飯。
書店老闆也痛快,給了一兩銀子的定金,並且留下來紀喻的住址,便讓人拿著紙筆離開了。
找好工作,時間也已經到了中午,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紀喻抬頭看了看,覺得有些刺眼,用手遮住了一些陽光,只是這一時的動作,便有一個黑馬飛馳而過,險些將紀喻掀倒。
騎馬的人回頭看了一眼見人沒有事,也沒停下直衝沖的往前去,片刻不停留。
紀喻只覺得今天倒了大霉,理了理衣服,往一旁的小販攤前去。
經過一個個攤前,最後,紀喻停在了賣糖人的地方,要了一個糖人,並且要求畫只兔子。
買完糖人只花了三分錢,紀喻來到了一家胭脂鋪子,紀喻進去的時候店裡的人並不多,老闆也就熱情的招呼上了紀喻。
「這位妻主,是來給夫郎買些什麼的?」
「我想買一瓶手脂。」
「哎呦,看來這位妻主是個疼夫郎的,這可真是羨慕死我了」老闆說著用手帕遮唇笑了起來。
紀喻也不多說,沒接話茬,老闆也是識沒有繼續調侃,推薦起了手脂。
老闆拿起一瓶,塗在自己手上,展示給紀喻看道:「你看看這個如何,絕對水潤,買了夫郎絕對喜歡。」
紀喻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自然是懂的護膚,看著老闆手上油乎乎的一層,只覺得不好,便搖頭道:「你拿些其它的來看看。」
老闆打量了紀喻一圈,道:「要不還是這個吧,價格也公道。」
紀喻卻搖了搖頭道:「你拿別的來吧,給我看看。」
老闆驚奇的挑眉,還是去拿了貴了一些的,只是看著紀喻都不是很滿意。
老闆也是有幾分脾氣的,看著紀喻這不滿意,那不滿意,頓時覺得是來找茬的,老闆叉腰道:「你到底想什麼樣的,你給我說說。」
老闆本來只是想嚇唬紀喻一下,沒想到紀喻真的說看出來。
「我家夫郎手上長了凍瘡,我也要買一盒修護兼滋潤的。」
老闆看紀喻說的有模有樣,只是還是不耐煩的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家沒有,你去其他家看看,實在找不到你就自己做。」
紀喻被最後一句話點醒,忍不住拍自己的腦袋道:「怎麼沒想到呢。」
紀喻被老闆一句話點醒,只覺得賺錢的門路又多了一道,心裡忍不住的高興,最後又在這家店鋪買了一盒手脂就離開了。
紀喻出門看了看天色,時間還早,又經過一些時間才找到賣瓜蔞瓤和杏仁的地方。
買完這些東西天色已經不早了,紀喻便往城門口趕去。
紀怡拉著老黃牛,牛車上已經坐了不少人,眾人見紀喻真的沒有去賭博都不由得松下一口氣。
「買的什麼啊?」紀怡有些好奇的問道,畢竟這是第一次見紀喻老老實實的。
「給夫郎買的手脂。」紀喻說出來時還是覺得有幾分不好意思,這是她第一次為男生買東西。
「還是你會疼人。」一旁的一位上了年紀的夫郎說道,眼睛裡透露出了掩飾不住的羨慕,一隻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另一隻乾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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