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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怡捂著臉有些鬱悶的問道:「你們蟄在哪啊?」
紀喻道:「後頸還有耳朵。」
紀錄道:「我在胳膊和小腿。」
「啊!」紀怡頗為鬱悶,難受道:「怎麼就我被蟄在臉上啊,回家我那口子又好笑話我了,要不我們晚幾天回去吧。」紀怡長嘆氣。
不得紀喻兩人回答,紀怡又搖搖頭道:「不成,不成,我家桔寶該想我了,大不了我被笑話一頓罷了。」
紀喻哭笑不得,道:「紀怡姐你放心,許嘉哥不會笑話你的,只是會心疼占據上風。」
「真的嗎?」紀怡兩眼淚汪汪,帶著一絲期望的看向兩人。
紀喻忍笑點頭,只覺得著紀怡姐越來越不遮著了。
紀錄撇過臉,喝了一口水,也點點頭道:「不會的,而且你的臉不一定會腫起來。」
紀錄的話一說,紀怡鬆了一口氣,不過也覺得自己夫郎應該只會口頭笑話,到最後肯定心疼自己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
三人又聊了一會,便各自回屋收拾了,準備明天早上離開。
紀喻收拾完衣服,心裡極其高興,沒幾天就可以看見自己的小夫郎了,還可以抱著夫郎一起睡覺,紀喻越想越高興,心情極其愉悅。
第24章
次日。
紀喻三人搭著村裡的牛車離開了,離開時,天色還未亮,灰濛濛的。
紀村。
喬慈從夢中驚醒,在寒冷的冬天裡額頭上卻是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好一會,喬慈才回過神,才鬆了一口氣:「還好只是一個夢。」
「汪汪汪。」
小奶狗的聲音從床角處傳來,小狗蹬著短小的四肢跑到喬慈的床前,發出嗚咽聲。
本來因為做噩夢提起的心這才淺淺的放下了一些,喬慈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小狗的頭,小聲道:「乖乖,不怕,我沒事。」
小狗的頭在喬慈的掌心下蹭了蹭,這才打個哈欠躺在地上又繼續睡了。
喬慈見狀,也收回了手,心裡依舊有些不安,是再也睡不著了,剛剛夢裡的一切好似真實一般,妻主沒有變,而是繼續打罵他。
因為那天自己的反抗迎來了更加嚴重的暴打,妻主也繼續賭博,賭到沒有東西抵押時將自己抵了出去。
喬慈不敢再想,抱著膝蓋等到了天亮,第一聲雞鳴時喚回了喬慈出神的神。
「天亮了。」喬慈道,喬慈看著窗戶外面的天,天際泛起魚肚白,象徵著的一天開始了。
喬慈愣愣的看了好久,拍拍自己的臉,給自己開解道:「夢而已,不用怕。」
說完,喬慈起身,簡單的吃了早飯後,拿著許嘉給他找來的繡活在院子裡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