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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那麼多碎片時間加起來足夠漫長,但從此刻開始,便沒有分離。
無論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
對於阮奚同樣珍貴。
他耳尖微微紅起來,乾脆把一杯酒喝完。
朋友們鼓掌,謝宴辭扶著他的手臂坐下來,「暈不暈?」
漂亮溫軟的兔兔搖頭,乖乖坐好,「沒有哦。」
兩個人在桌子下牽著手,阮奚搖啊搖。
謝宴辭給他夾菜,「吃點東西。」
兔兔張開嘴,有一種嬌憨的感覺,「啊嗚。」
這誰能不說喝醉,「……」
不過,是好可愛。
歲寒舉起手機,給阮奚拍了一點生活照片,這是兔兔剛才說的,想發給粉絲們看。
作為鐵粉,謝某人說:「拍完發我一份。」
歲寒鳳眸彎起:「奚奚免費,你要收費。」
「我轉給你。」
謝宴辭低下頭,點了幾下,轉了五位數。
歲寒:「成交。」
兔兔不知情的看過來,「怎麼啦。」
「沒事兒,吃飯。」
小糰子捏著軟軟糯糯的桂花糕,也加入了投餵的行列,「爸比,吃。」
阮奚吃著年年掰開的一小半。
「謝謝寶寶。」
年年崽覺得今天的爸比很可愛,還去和旁邊的白子濯說,得到同樣濾鏡的回覆,「他一直很可愛。」
白子濯給江以黎夾了幾道菜。
江以黎不太愛吃肉菜,基本上只挑素的吃,廚師煲的有湯,倒也能夠吃多一些。
「你最近,是不是太忙了?」
「不算忙。」
江逾白聽的有些膽戰心驚,側身更多了,拉著椅子往宋本清這邊靠攏,「清清,這個好吃。」
白子濯是朋友,但他這人情緒很少展露,又是白家的獨苗苗,從小培養很多。
換句話說,比他要黑,還是純實心的黑。
宋本清按了按眉心,「江逾白,坐回去。」
「對了,回去之後,你從我公寓裡搬出去吧。」
「為什麼?」
「我們都長大了,我需要空間。」
「可是…」
宋本清拿起小碗喝湯,側顏清雋,有揮之不去的書卷氣,連信息素都是沉沉的墨紙香調。
他們的確長大了。
可是,長大為什麼要分開。
周予衡拿著酒杯倒酒,全場估計只有他和小橙最輕鬆,「阿姨出院了,現在正在調養,我請了專門的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