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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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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鈺轉身,看著他眼睛裡希冀的渴求,整個人仿佛被一股暖流融化了僵硬的四肢,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丁點聲音。

他願意;他非常願意;他一直願意。

只是運氣很不好?,唯一一點真心的愛也在最不該出現的時候來。謝不臣對他越好?、目光越熾熱,他就越難過?。

即使內心發瘋的想?要抬手去抱一抱謝不臣,但理智和過?往都將?他牢牢束縛,不得動彈。

於是,他的搖頭澆滅了謝不臣最後的一絲希望。

「……不願意。」

「……」

「你對我……連一絲絲的心軟、為我留下來的念頭也沒有嗎?」謝不臣眼底爬滿了血絲,雙目通紅:「當年?……抱著我說喜歡我的是誰?說要陪我一輩子的是誰?是誰說不管因?為什麼,也絕對不離開?我半步的!季鈺,我問你這些話都是誰說的!你跟我說實話,這些話是誰他媽說的!」

「是我說的!可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二人四目相對。刺骨的冷風呼嘯在耳邊,吹麻了半邊身子,當他看到謝不臣當著他的面掉眼淚,卻又能清晰地感覺到身體在被撕裂的痛苦。

季鈺別?過?臉,喃喃道:

「……不要再那麼幼稚了。」

「好?、好?,你真是……好?樣的。」

謝不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不停點頭,舌尖抵著犬牙,嘴唇已沒了血色。他雙目已經可怕的赤紅,內心的悲痛幾?乎要從中溢出來,而顯得像是在冷夜中幾?乎破碎掉。

「既然你執意要分手,已經厭惡我到這種程度,那我也沒什麼好?挽留了,你走吧,我不會再喜歡你了。」

說到最後有點哽咽,說完立馬轉身就朝外走了,不過?走了兩步又停了,轉過?身來,伸手就摘掉了手裡的戒指,當著季鈺的面舉在半空。

季鈺心頭一跳,似乎察覺到他要幹什麼:「謝不臣!」

謝不臣抬手,戒指被狠狠甩飛出去,宛若一道銀白?的亮光在空中劃破了夜色,像是天上西沉的月亮,不知道落在了哪裡。

季鈺仿佛被人當頭一擊重錘,愣在了原地半晌,等他從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那輛車已經揚長?而去,他連看那道背影的最後機會也沒有。

再抬手摸了一下臉滿手的眼淚,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哭了。

當周行趕過?來時,季鈺已經找到了那枚戒指。

被扔在花壇里了,他自己打著燈光找了很久,在冬天的夜晚裡凍得雙手僵硬紅腫,卻仍緊緊地捏著那枚戒指。

整個人落寞地坐在花壇。

「你還好?嗎?」周行瞥向季鈺的鞋子、膝蓋、手腕和指尖的泥土,心想?他一定是找的很仔細。

「為什麼會這樣,這一切都不應該這樣的……」

溫熱的淚滴滾滾落下,整張臉水洗過?的蒼白?,他將?那枚被擦得鋥亮的戒指與自己的那枚放在一起,明明是完整的一對,如今安靜地躺在掌心裡卻顯得空蕩蕩。

他收緊了手指,把戒指深深窩在掌心,清瘦的身體緊緊蜷縮起來,心臟如刀割般痙攣地抽痛著。

他哭得很嘶啞,又透著濃郁的悲傷:

「……他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了……」

月亮徹底落下,天際隨即而來翻起一道亮光,鋪天蓋地的金黃色映亮了這座城市的每一處角落。

周行背著光,看著哭的悽慘的季鈺,右腳挪了幾?步,徹底遮住了清晨的陽光。

然後伸手,擦掉了季鈺眼角的淚水。

他身前?身後有兩個太陽。

只是,一個升起來;一個落下去。

那天晚上從別?墅離開?後,謝不臣解開?了對季鈺在雲海的限制,撤走了所有的人手,也不准任何人再關注那邊的動向,拉黑了季鈺所有的聯繫方?式,丟掉了抽屜里所有omega的阻隔貼,連夜把蘇白?拉起來給公寓做了一次氣味清除,不准任何人再提起有關於「季鈺」的任何東西,像是發瘋似的要徹底和季鈺劃清界限。

謝大少爺金手一指,辦事的還是那些下屬,尤其是張斯瑞。在蘭折被處理後秘書職位一直都是空缺,張斯瑞有時候要一個人打兩份工,最近累的都不怎麼說話了,賀蘭山見了還揶揄說,沒張嘴的啞巴後邊跟了個沉默的啞巴。

張斯瑞噘嘴:「之前?一直不怎麼喜歡他的,但要知道他一離開?要給我們?留下這麼多活,就突然不想?讓他走了。」

賀蘭山拍拍他的肩膀:「如果真這麼想?,可以試著給他磕頭,如果真給人磕回來了,你小子下輩子吃喝有人伺候。不過?呢~你現在應該沒機會了,他今天就走了,但是,你可以試著追飛機看看。」

張斯瑞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算了,明年?就回來了。」

「小張秘書太天真了~」

張斯瑞抬眼,一臉懵然。

「他要是離開?一年?辭職幹什麼?」

「啊?他要離開?很久嗎?」

「呵、他估計連自己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吧……」

賀蘭山後面似乎還有什麼話沒說,掏出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根,身形一歪,靠著背後冷白?的牆壁,低垂的眸子淡淡道:「說不定以後也見不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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