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白马舞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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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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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以為我和煦有禮,現如今知道我把他們的孩子拉入深淵,他們一定會對我失望……我不想這樣,我也不想這樣的……」

「原乂,你冷靜點兒!」陳列抓著我的肩膀晃,「你別激動,別想別想,聽我說,深呼吸,深呼吸!」

片刻後,意識逐漸回籠,我愣愣看著他,噗嗤一笑:「沒意思。」

「陳列……我二十七了,為什麼還會這樣,真沒意思。」我推開陳列的手,好想自己有隱形的能力,誰也看不見,誰也摸不到,就地蒸發了最好。

「你家小孩兒也不想看到你這樣的。」陳列嘆了口氣,神情凝重得難看,「你們可以商量一下,到底該怎麼處理,我的意思是公開,不然,嘖,不然不好解決。」

「不過事情已經開始發酵,目前來看,輿論走向不會太樂觀,就算把寧子恆找來當面對質,也起不了什麼作用……總之,很被動,因為你不管怎麼做,都會有人不滿意。」

我盯著陳列來回踱步的腳,根本冷靜不下來去思考,我只知道自己不能讓吉羌澤仁的努力付之一炬,不能讓他因為我背上莫須有的罵名。

不能再毀了他。

急促的拍門聲掐滅思緒。

「原醫生!原醫生!」

我慌張地沖陳列搖頭。

陳列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選擇配合我,他提聲問:「你來我房間找原乂?」

門外的吉羌澤仁焦急地說:「我打他電話沒人接,酒店房間裡也沒人,我想可能在你這裡,我已經把家裡人送上車了,可是我找不到他……」

「啊,這樣啊,他,不在我這啊,可能出去了吧,沒跟我說,他去哪兒應該會跟你講的吧?」

聽到這句話,我難堪地低下了頭。

「他會去哪兒啊……?」吉羌澤仁的聲音打著顫。

陳列說:「可能手機沒電了,你等會兒再聯繫他吧,我要去洗澡了。」

「……哦,好。」

敲門聲沒有再響起。

我盯著手機,心裡的苦澀和未接來電的提示,一起不斷重疊。

「唰—」陳列拉開窗簾,白亮的光闖進來,有些刺眼,沉默半晌後,他率先開口:「趁他沒懷疑我,趕緊走吧。」

我以為陳列會和之前一樣勸我。

「……謝謝。」

「哈,上一句你對我說的謝謝該是個古董了。」陳列點了根煙,吐出的煙霧泛著心塞的灰,笑口常開的他,很少會這樣憂愁,「我們兩個從媽肚子裡就天天挨一塊,這麼多年以來,也都是誰需要誰幫,不分一二和里外,畢竟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我還能撕了它一人穿一半不成?」

他潦草地吸了幾口,繼而將香菸摁死在玻璃缸里,「雖然我每次都不認可你處理感情的手法,但這一次如果換做是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最合適,更何況你呢。」

「淡一淡吧,現在啊,可不見得有那麼多,只對一個人守身如玉的人,值得的人不見得就遇得到另一個值得的人。」

「說句現實的,轉頭扯兩句謊,你們又自己是自己的了,呵呵,這麼說來,這件事其實挺好解決的,曝出來的又不是什麼少兒不得見的,他回家好好認個錯,家裡頭就過了,再向某些總想當人爹媽網友認個錯,過幾個月這件事也就過去了,憑他的外形條件,到時候別走非遺,隨便走個什麼啊,顏值路線,油水也是大把來,經濟上也沒什麼可操心的。」

我問:「那他的舞蹈怎麼辦?」

「他一直想弘揚他們的舞蹈,這次因為我,可能會被取消晉級名額,到時候—」

陳列不以為意地笑了一聲,仰面倒在床上,「現在這麼浮躁的人誰會純粹地去看那么小眾的非遺?」

「還有,你要清楚,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還各自飛呢,他的國際賽名額會不會被取消,可能還得看主辦方在這件事上對錯的認定,至於對錯嘛,也可以和輿論認親戚。」

「我知道,他的存在對你來講也很重要,但是,你一定會遇見比他更好的,所以沒必要在他身上吊死,對他心懷感激就夠了,現在分開,對你們兩個來說或許都是好事。」

「你先回杭州,我先替你看看他狀況,等風頭過去,這邊處理好了,我再回去。」他說著坐起身,打開門瞄了眼,然後沖我招手,「沒在,去吧。」

「……好。」我慌裡慌張戴上口罩,悶頭離開。

本癒合的傷口在夏風裡火辣辣得疼,每一個路過的人都變得像吉羌澤仁,他們無不喊著我名字,無不注視著我,無不哭泣。

【??作者有話說】

七夕佳節換封~祝小乂和澤仁小兩口七夕快樂~

第39章我們分手吧。

「媽……」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只是想醫病救人,只是想好好,有價值地活下去,只想好好喜歡他,怎麼就,怎麼就這麼難……」

「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一定要變成這樣,到底……應該怎麼做,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到底是不是,從一開始就錯了……?」

晃眼的白燈打在照片上,我等了好久好久,可是,上面的人她不回答。

原來,被愛包圍的受害者,不一定能痊癒。

我以為,一切都會回歸正軌,吉羌澤仁會在他的舞台上發光,我並非想他一定前途無量,起碼能開開心心做自己熱愛的事情,而有朝一日,我也終會回到手術台,撿回以前的自己,撿回自己裸熱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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