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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谁与你共眠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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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姐姐和妹妹(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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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左右,看完日记以後,我一度特别地冲动,就像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喻,好像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咽下肚子後,才体会到那种又是火热又是冰冷的感觉。

虽然我预料到这次小梅红杏出墙,必定能享受到种种婚姻生活内不可能给予的快乐和刺激,但是,这种快乐却完全是属於她与别人之间的,在这种淫妻行为中,我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只能通过意淫与联想才可捕捉到一个轮廓,这又是我始料不及的了。

我从衣柜里翻出几件小梅的内衣和内裤,有一条半透明的又薄又轻的银色小丝织内裤,让我一时热血翻腾。我把它放到脸上,反覆地闻着。一股清新的洗衣粉香味,突然间令我格外地神往。

带着小梅的体温和体味的内裤,浸透了淫水的内裤,脱到床角成为皱巴巴的内裤,擦试完谢名和小梅爱液的内裤,和这一条内裤,本质上都是抽像的内裤,可以定义为一件普通的遮盖小梅肉体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

面对着这一条带着芳香的无比洁净的内裤,我徒劳地想像着网络那头的它的主人,就在此时此刻,把它所积心处虑、重点保护的圣洁肉体,一次又一次地交给了污浊与淫秽,阴毛上、下阴部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屁眼,正在遭受着痛快淋漓、酣畅无比的蹂躏,肉贴着肉,肉挤着肉,到处是斑斑点点的热乎乎的黄色精液和白色的浪水,它与我,只能面面相觑、徒唤奈何了。

说不出是什麽样的一种想法支配着我,我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子冰块,放在旁边,然後用那条内裤包着我的鸡巴,对着屏幕上小梅的日记,揉动着打起手枪。

看了五分钟左右,我觉得龟头上传来一种特别酥麻的感觉,便赶紧拿出一块冰块,在阴茎上飞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实了许多,然後我接着再打。

打着手枪的同时,我一面想像着那头的情况,一面自言自语着:「小梅,感觉怎麽样?」

「小梅,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够呛?」

「小梅,你换着姿试吧,用老汉推车的姿式,行不行?」

「对,这样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来。叫啊,求他插进去,狠狠地插进去。怎麽样,爽了吧?小母狗,泄了吗?」

「是不是累得没力气了?就让他抱着你干吧,坐在他怀里,让他一面摸着你的乳头,一面亲着你,下面呢?还没插进去吗?别着急,对准了,对,这样就行了,插进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这会儿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搂得再紧点,对,阴部贴着他的肚子,别动,他是不是正顶在你的花心那里?那根大鸡巴开始抖了起来,行,你也交了吧,对,亲着他。好,第一炮弹打进去了吗?你是不是一泄如注了?射吧,射吧,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生的事实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情浓和越来越不堪的肉戏。我越来越激动,如果没有冰块镇着,可能早已射了出来。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我估计着网络那头也已经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来。

当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後,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让我像贺国才那样,在一旁观淫,未必能获得这样的快乐。

又过了两天,在一个深夜,小梅刚从美国回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梅宁,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告诉我,我儿子小兵病了,高烧四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经抱着孩子去儿研所看病了,让我和小梅来。在去医院的路上,我试着给小梅打电话,她的手机却关机了。

到了医院以後,我的岳母已经在守着,孩子已经打了上点滴,孩子的姥爷正在交费。我感激地向梅宁道谢:「真得感谢你,刚从美国回来就赶上这事,要是没有你,真会把老爷子、老太太给累坏的。我这两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还真的挺想念你的。」我用欢快的语气粉饰出一股正常的亲戚之谊。

梅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真的挺想念我?!给我打过电话了吗?回过信吗?你是谁?!我可记不得了。」然後她转过头去。

我有些尴尬,静默片刻,老太太过来了,飞快地看了我和梅宁一眼,然後笑着对我道:「宁儿这六年变没变样?」

「宁儿更漂亮了。」我由衷地夸道。说句实在话,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当初为什麽选择了个性较强的梅雪,而放弃了较为随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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