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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時野看見了,並未阻攔。
果飲甜甜的,像是上次的果酒,只不過剔除了一點酒水特有的辛辣,全是甜的。
安連奚又喝了一口,覺得這次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安連奚很快就感覺到了不對,去拍拍薛時野的手。
身體有點發熱的跡象。
就跟先前喝到果酒不久後的狀態一樣。
薛時野正在剝蝦殼,已經堆了一小碟,這個是安連奚愛吃的。
的一隻剛到一半,他的手就被拍了。
薛時野動作頓住,轉頭看去,就見安連奚眼睛仿似噙著水霧,原本的純稚天然中隱隱帶上了一絲風情。
根本不用想,果飲中約莫是含了些許酒精的,這才又喝出事來了。
原本還想找個時機的薛時野沒料到居然來得這樣快。
雖非他所願,但也實在心動。
和上次一樣,安連奚被薛時野抱離了席間,這一次顯得格外匆忙。
然跟上一次比起來略有不同的是,安連奚像是還保留了一絲理智,但也不多。
他還記得有那麼多人看著呢,稍稍掙扎了一下。少頃,不知觸碰到哪個點,他突然不動了。
安連奚從薛時野的懷中抬起臉,後者也滿目深色地垂眼望向他。
可能是真的喝多了。
安連奚說:「你硌到我了。」
薛時野呼吸一沉。
「嗯。」
安連奚:「那你別硌著我。」
薛時野被他任性的語氣給逗笑了,沙啞著嗓子道:「怕是不行了。」
這可由不得他。
薛時野飛帶著人行至馬車上。
安連奚還在他懷裡委屈看他,臉色因為酒氣染上了點紅。
薛時野說:「不哭。」
「你欺負人。」
安連奚指責道,聲音聽起來似難過極了。
薛時野:「我沒有。」
半晌,聽安連奚說了一句,「疼。」
薛時野對上他目光,低低問:「哪裡疼?」
安連奚沒說話,他還得想想,他好像是喝醉了,怎麼又喝酒了啊。
薛時野等著他反。應。
許久之後,水潤的雙瞳盯著他,「你能不能不別硌。著我。」
卻是重複了先前的話了,還真是半點酒都沾不得。薛時野第一次知道,果飲也會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