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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45章 机会(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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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喝醉了,躺在门口蜷了一夜,睡姿十分不佳,导致早上醒来腰酸背痛。小桃终于逮住机会给我好好洗了一把脸,我睁开眼的时候,那条血红的大舌头正在我两眼间粉刷。

“小桃……你几天没刷牙了……”

喝了整整一坛的正宗陕北高度酒,我的脑袋到现在还不是很清醒。

揉揉眼睛,把小桃那毛茸茸的狼头推到一边,我撑着地坐了起来,迎着清早的阳光深吸了口气。青竹篱,粉桃花,春风拂,清香飘,一时间心旷神怡,我使劲的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委屈了一夜的身体,忽然现风清扬不见了。

昨天夜里,这个老头控制不住自己一般,说了很多,我记得我当时好象跟随着他的话想了很多事,可这个酒一灌,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依稀记得自己好象是做了什么决定,并且这个决定相当重要。我到底想要做什么?

洗了澡,换了衣服,溜达进桃林中,又在阮玉袖的坟前找到了风清扬。张口想问他关于昨夜的事,他先我一步说道:“要去华山派的话,沿河从峡谷那边过去,翻过山就是思过崖。若是还回来,记得买点菜。”

我要去华山派吗?记不大清楚,既然他这么说了,那我还是去看看吧。

按照风清扬描述的路线,我又是爬悬崖,又是钻树林的来到了这个传说中的思过崖。这个地方确实很适合关禁闭,来去就一条陡峭的小路通往山下,崖高千丈,地方又不大,藏人都藏不住,真是作为监狱的最佳选地。

记得原书上,这个山洞里还藏着一个洞中洞,里面全是五岳剑派的高级武功以及破解招式。既然来了,我当然没理由不进去参观,在这个小禁闭室里转悠了一圈,看到了石头上所刻的风清扬三个字,不禁怀疑那老头年轻时候也是个经常被罚坐禁闭的主。

华山派据说是门规森严,动不动就能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规矩而被罚。令狐冲当年是为什么要到这思过呢?跟田伯光称兄道弟?还是开了那句:“一见尼姑逢赌必输”

?总之那些奇奇怪怪的规矩带有故意整人的味道,我若是进了华山派,估计每天都得挨罚。

洞外的山道上传来少女甜美的歌声,哼出的曲调很像是我某次随便吹出来的琴曲。是岳灵珊吧,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巧的能撞上她?脑袋里面喀嚓一声,我拍拍额头,终于想起来我所做的决定是什么了。

“咦?杨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岳灵珊一见到我连忙两手背后,不知把什么东西藏了起来,面泛红潮,目光闪烁,显然又是惊讶,又是欢喜。

我微微一笑,说道:“你不是说过,让我有空就来看看你吗?”

“你来看我?真的?”

她睁大眼睛,本是背后的双手又移到胸前,手中紧握着一支青翠的竹箫。

我看着她手中的箫,微笑道:“你还没学会怎么吹吗?要不要我现在教你?”

她用力的点点头,展露出一个不带有任何瑕疵的笑容,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令她开心的事。这样天真到令人无法怀疑的笑容,让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卑鄙。风清扬说不管事情朝着哪个方面展,只要还没到既定的结果,就有转变的机会。可这么为了欺骗而欺骗,又真的能争取到机会吗?

岳灵珊的音乐天赋或许并不算太高,虽教会了指法,教会了音调,她却怎么也不能将单独的音符串成连贯的曲调。连续试验了多次均遭失败,她逐渐失去了耐心,将箫往我手里一递,说道:“太难了,我吹不好,还是你吹吧。”

“其实没你想的那么难,你别老把它当练武一样那么规矩,吹曲子本就是为了消遣,怎么吹着自己舒心,就怎么吹。”

我示范着随便吹了几个音符出来,串联在一起形成了一段略显欢快的江南小调。

岳灵珊撑着下巴说道:“你随便都能吹的这么好听,我却老是走音。”

我笑道:“你光跟着我的调走,指法不熟难免接不上音,换点简单一点的不就行了?”

她舒展了一下胳膊,叹了口气,说道:“学这些真的比练剑难多了,怪不得大师兄的琴弹的那么糟。”

她没精打采的看看天,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顿时来了精神,抓着我手臂一通摇晃,说道:“咱们来练会剑好不好?”

“练剑?”

我奇怪的看着她,问道:“怎么突然想起来了?”

她拿过我手中的箫,站到比较宽敞的地方,以箫作剑比画了两下,说道:“已经好长时间没人陪我练剑了,一个人练好闷。”

我看着她一板一眼的摆动作,问道:“你林师弟不陪你练吗?”

“别提他了。天天像个闷头鹅一样,就知道一个人练。说他两句,他还不高兴。还记得上次在洛阳王家的人找你麻烦那次吗?明明就是他们家的人不对,他还向着他们说话。我最讨厌仗势欺人了,跟他吵了一架,还被我爹罚好几天不许出门呢。都怪他!”

她显然对林平之意见极大,几下刺出运足了力气,连说话都被带动得有些不太连贯。

“那也不过是一时,事情过去了不也就算了吗?”

似乎她跟林平之的关系与书中记载的不大一样,就算是恋爱关系,这个感情也没书上所写的那么深。

她猛劈了几下,说道:“是啊,那事过去就算了。可我现他在福州的时候总是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做些什么,那天他被大师兄救回来,不光不感谢大师兄,还诬赖大师兄偷他的什么剑谱。我大师兄的为人我最清楚,他怎么可能会偷剑谱呢?而且大师兄为救他受了伤,更不会偷他的东西啊。后来殷师兄被人杀了,他又说是大师兄做的,要不是恒山派的人出来作证,我还真会相信了他。”

我不觉笑道:“这么说来,他对你大师兄颇有成见啊。”

她停了下来,走近几步,气臌臌的说道:“他不止对大师兄有成见,他还说你……说你欠的风流债太多,才会被女人刺成重伤。”

“哦?他当真这么说我?”

我更加觉得好笑,想起那天他看我时目中的敌意,觉得真是相当莫名其妙。我怎么招惹他了,竟让他这样讨厌我。

岳灵珊忿忿不平道:“我爹说你是魔教妖人,不让我跟你来往,我都已经够委屈了,他却也来跟着瞎起哄。以前陆师兄说他拍爹爹马屁,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到是真的了。自从福州回来,不管爹爹说什么,他都恩恩啊啊的答应着,爹爹让他看好我,他就真的一步不离的跟着我。那天让他帮我去给你捎信,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到处找他都找不到人,跟他说话他也爱理不理的,我现在,一看到他就来气!”

“算了,别气了。都是些小事,不值得动肝火。”

我折了崖边一段细枝,摘去叶子,说道:“你不是要练剑吗?来,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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